,可是現在這兒竟然一點線索都沒有留給他,讓他怎麼破?
安天偉單手託著下巴,在大廳裡緩步的走著。
當他再次走到了書櫃的旁邊時,手不由自主的往書櫃上一扶。
入手的那種冰涼的感覺,讓安天偉頓時一個激靈。
先前他沒有注意到,現在他才發現這些木製的書櫃,其寒竟然如鐵。
竹簡的材質無疑也是和書櫃差不多,但是竹簡在失掉了蝌蚪文之後,便立即風化成灰土。
安天偉心頭靈光一閃。
真正以經歷時間的洗刷而沒有成為飛灰的不是這些材質,而是蝌蚪文的功效。
如果不發動內視,安天偉是無法看到那些已經入住了記憶模組裡的蝌蚪文的現狀的。他看著這兩排書櫃,若有所思。
現在所有的出去的線索都沒有,那麼現在唯一能夠讓他想到的線索就是眼前的這兩排書櫃。
一樓大廳裡的書櫃有登樓的鑰匙,難道二層大廳裡的這些書櫃,就不能成為了出去的鑰匙。
無論是誰佈置的這麼一個巧局,是人都會有一個慣性,更何況這兒是藏經樓,其實就是為了讓人來看書用的。
安天偉在書櫃旁繞著走,邊走邊觀察,想要尋到任何陣法的痕跡。
可是一圈走下來,依舊是沒有發現任何陣法的蛛絲馬跡。
“怎麼會呢?這不應該啊!”安天偉又抓了抓頭。
難道他先前的想法錯了?
不會!安天偉覺得他的思路應該沒有問題。他非常堅信對於人的行為慣性的把握,線索一定在書櫃這裡。
立定於原處,安天偉仔細的回想著他進入到這個大廳裡來時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