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結果很不樂觀。
三人繞了一圈之後,再次於事發地點碰頭。
“怎麼樣?”班長問。
張賓宇二人都搖了搖頭。
“意料之中的事。長水市的警察兄弟們已經排查過了一遍,估計如果能尋找到線索,他們那兒早就應該有所動作了。”
排查和走訪是一般辦案的基本形式,很多重要的線索便有於排查和走訪之中發現的。
從現在的情形判斷,幹這一票的人,相當的專業。
“還有一個重要的人,我們需要接觸一下。”班長沉聲道。
“廖得福?”
“嗯。他是這案子非常關鍵性的人物。我總感覺著這個廖得福,有點不對勁。”
狼牙尖刀的專業性不用懷疑,就算是班長不說,張賓宇二人也深有同感。
“我現在想的一個問題是,如果用常規手段,有沒有效果?”
“班長,你是不是想?”
班長朝二人點了一下頭。
“在此之前,我們還是先確認一下。免得到時候綁錯了人!”張賓宇道。
“可以!”班長應道。
三人立即上路,目標長水市人民醫院。
廖得福一直在長水市的人民醫院養傷。
以一個從業幾十年的老刑偵的敏感性,他已經看出來長水市的同行,對他進行的其實是監控式保護。
保護可以理解,監控則是代表著,他已經被懷疑。
躺在病床之上的廖得福,表面上看風平浪靜,但自從醒了之後,心底裡一直都沒有平靜過。
有悔,有恨,有恐,也有怕。
一失足成千古恨,晚節能否保住,能否於這一波大難之中安然脫險,他需要再仔細的回想下整個過程裡,有沒有錯漏之處。
哪怕一絲最微小的失誤,都可能成為他人生最大的敗筆,這個時候,必須是天衣無縫。
當日的情形如同過電影一般的在他的腦子裡一一閃現。
出省,接頭,以演戲對戰的方式秘密交接人質,過程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