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副市長走了,宣傳部長也走了,總指揮慌了。
安天偉的身手有目共睹,這要是強留人,還真不一定留的住。更何況,現在安天偉並非犯罪分子,不能以對待犯罪分子的方式對待,這可是m省省廳要保的人。
這事弄的好就好,弄的不好會變成兩個省之間的摩擦。一旦矛盾的規格升級,他這個總指揮其實就啥都不是。
“安警官……你看這……”總指揮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總指揮,給我打一拳。”
“啊?”總指揮眼睛瞪的溜圓,沒弄明白安天偉什麼意思。難道這個安警官真的一門心思就以拳頭說話?
“打一拳之後,你倒地昏迷,然後事情就跟你沒有關係了。”安天偉道。
“這……你真的決定了?”
“現在這是最好的辦法。你人不錯,我不想讓你太難做。不過,這一拳我可不會放水,你要有心理準備。不然,戲做的不真,就什麼效果也沒有。”
“好!既然你決定了,那就來吧。”總指揮心裡有點複雜,但他知道,現在確如安天偉所說,被打倒是最好的辦法。只是如此一來,安天偉身上要擔的責任就有些大了。
既然這是安天偉提出來的解決辦法,即代表著這個年輕的警官想將責任一力擔下去,不讓他捲入到這場是非之中。
總指揮的心裡有著幾分感激,有著幾分苦澀,亦有著幾分敬佩。
“不急,再叫幾個人過來,只有你一個人被打倒,戲演的還不到位。”
總指揮想想也是,這是要演的激烈點,以後在鞏副市長那兒也好有個交待,不然依鞏副市長的脾性,恐怕不會那容易就讓他過關。
二話不講,總指揮立即喊來了三個平時跟樓子亮走的比較近的警官,這是準備借人傳話。
三人走過來時,總指揮向著安天偉暗暗點了點頭。
於是在三位警官尚未有所反應時,安天偉便突然發難,一拳將總指揮轟倒在地,再飛身撲向了走近的三位警官,一一打倒,便閃身而去。
在打倒三位警官的過程,安天偉特意將兩個人打昏過去,讓另外一個人保持清醒,這樣也好有個見證。
整件事過程不超過一分鐘,安天偉以有心算無心,對付一般的地方警察花一分鐘的時間,成績並不是很好。
打倒幾人之後,他逃離現場藉助的自然是飛雲爪之力,再一次在尚沒有來到及做出反應的眾警員的眾目睽睽之下,安然飛走了。
看著安天偉的身影凌空滑翔之態,眾警員追之不及,便紛紛的搶著去救被打昏過去的總指揮。
安天偉這一拳打的真狠,總指揮半邊臉腫的跟剛蒸出來的饅頭似的,牙根都有些鬆動。
被人弄醒之後,他第一件事情便是摸出手機趕緊向兩位領導彙報。
其實,鞏副市長和宣傳部長並沒有走遠。
他們大步離開現場進了車,車往前開了一段路,鞏副市長會便喊停。
他對安天偉的身手有些忌憚,先行一步離開現場,也是為了不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安天偉一身染血,給人的視覺衝擊還是蠻大的,鞏副市長要說心裡一點都不怵,那是假話。
雖然安天偉的身份是c市的警察這一點他早就知道,一般而言既然有警察這層身份在,安天偉應該不會也不敢對他這個市委常委做出什麼出格之舉。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安天偉失控了呢?萬人被打了呢?萬一受傷了呢?
他和安天偉的身份不同,如果被安天偉打了或者受傷了,說不定有多少人得笑掉大牙。他這些年在清源可沒少得罪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看他的笑話在。
當然,他不可能會當著安天偉的面表現出來心中的懼意。所以,最好的辦法是保持一段距離,等著總指揮將安天偉抓了,他再出來。
總指揮的彙報來的很及時,鞏副市長初聽到總指揮的聲音時,心中一喜。但隨即總指揮彙報的情況,又使得他心裡一沉。
跑了?
打傷了四個警官,三個昏迷一個輕傷,而後半點皮都沒破,就這麼跑了?
“果然是個悍……徒!”部長將“匪”換成“徒”,顯示出高深的語言根底。
“我告訴你,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要見到這個狼……渾淡!”鞏副市長几乎是對著手機喊,全沒有想過現在總指揮才剛剛醒轉,身子骨還虛著。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鞏副市長補充完這八個字,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