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是你的事,跟我沒有關係。”
“哈哈哈,扈高義,你這是想收手不玩了,是不是覺得遲了點?”安天偉目露寒光。
此時安天偉的樣子,還是蠻嚇人的。
對扈高義這樣的二世祖而言,平時仗著自己的身世狐假虎威的次數不少,屬於越弱越欺型。安天偉的惡名在京裡的二代圈子裡,早就傳的沸沸揚揚,這麼一露惡相,對扈高義的震懾作用相當之大。
剛剛鼓起了點勇氣的扈高義,因為安天偉的這一通大笑,頓時就萎了。
“你……你想幹什麼?你可不要亂來,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喊人了!”扈高義再一次的慌了。
安天偉收斂起自己的狂笑,指著扈高義轉頭對著趙雪雁道:“雪雁,你現在看清楚了他的樣子了?”
趙雪雁只是春心萌動而已,又不是真的笨蠢,她從扈高義剛才一系列的舉止中,早就已經猜到了很多的東西。她心裡的那一絲幻想被無情的擊碎。
趙雪雁的眼睛裡,隱隱的含著一點淚花。
她是個堅強的女人,在藍星座夜總會時從來不會因為受到不公和虐待而灑過淚。今天,她竟然為這樣的一個男人,快要落淚……
“我明白了。”趙雪雁緊緊的咬著嘴唇,極力的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淡淡的說了這四個字。
“雪雁,雪雁,你不要聽他的。這傢伙是個瘋子。在京裡時,好幾個人被他打殘了。我是真心的。”扈高義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朝趙雪雁喊。
趙雪雁和安天偉的關係擺在那兒,一慌神之下,把這根救命稻草給忘記了,真該死!扈高義的心裡懊悔不已。
“我們走吧。”趙雪雁看都沒有再看扈高義一眼,彷彿再多看一眼就會髒了自己的眼睛似的,轉身就走。
剩下的三女在跟上趙雪雁的步子之前,都無一例外的狠狠的瞪了扈高義一眼,那眼神如果能殺人,扈高義至少死了三次。
跨出門外的趙雪雁,一滴含在眼底的淚終於沒能忍住,悄然的滑落了下來。
等到肖沉雪三人趕上來時,趙雪雁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那滴淚也被她悄然的抹去,像是抹去了一段不堪的往事。
“好了。是大姐不好,差點就連累了大家。”趙雪雁笑著道。
不知為何,趙雪雁的笑在三姐妹看來,都帶著一份淒涼之意,雖然趙雪雁的那笑裡,根本就沒有這層意思。
“大姐,我們回家吧。”肖沉雪上前挽起趙雪雁的胳膊。
“回家回家!”凌若蘭恨恨的按了一下手機。
在剛才走出門的那一刻,凌若蘭編輯了一條給扈高義的簡訊。簡訊的內容只有四個字:“你去死吧。”
等到花兒樂隊的四女都出了房間,安天偉這才走到門邊,想將房間的門緩緩的關上。
“你……你你……”扈高義單人面對安天偉,就像一隻面對著餓狼的綿羊。他想逃,可是門被安天偉堵著,他哪兒也去不了。
“接下來,輪到我們單獨好好的談一談了。”安天偉邊關著門邊淡淡的說道。
“談……談什麼?不關我事啊……”
“關不關你事,要談過才知道。”安天偉笑了起來。
那笑容在扈高義的眼裡就像是一隻野獸張開了帶著尖牙的嘴。
“等等!”
門在關到只剩下一條縫之時,一隻強有力的手將門沿把住,再將要關上的門推開。
安天偉側身走到一旁,看著從門後露出的這張臉。
“你終於來了。”安天偉冷聲道。
“嗯。來了。”
扈高義一見進來的這人,頓時一顆懸著的心便放了下來。就差一點跳過去抱著進來的那人啃兩口了。
什麼叫世界上最可愛的人?這個就是。扈高義差點笑出了聲。
從門外走進來的這個人和安天偉齊高,兩人的視線在遇到的那一刻,便滋滋的帶著電光。
黃奎文!
“他只是個小角色,不會知道太多;你有什麼想問,就問我好了。他,我保了。”黃奎文道,聲音冷的像塊冰。
安天偉沒有理會黃奎文,而是向著房間之外道:“既然來了,怎麼在門外待著?都是老熟人了,見個面也是應該的。”
門外響起了三聲有節奏的掌聲。
“了不起!了不起!”連著兩聲了不起之後,季學鋒非常有風度的邊拍著掌邊緩步走了進來。
“都說安代表異於常人,往日不覺,今天倒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