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偉發現這種同心圓形式的能量運用,對他的啟發很大。
他對能量的運用現在更多的是處於線性或者面性,就算是偶有圓形的運用,但因為少了參照,並不純熟。
這個女人類同於探測波狀的能量運用之法,給他的能量運用增加了一個可以參照的好樣式。
安天偉不動聲色的繼續追蹤著女人的能量波,仔細體味著這種能量波的原理。
女人開始很是自信,但她的能量波擴大到她所能控制的極限之時,卻依舊沒有找到安天偉的影子,女人的眉宇之間便有些止不住的惱火顯現了出來。
“沒找到?”蔡不驚問。
“沒有!”女人的聲音響起,也一如她的表情,冰冷至讓人感覺到寒意。
“這怎麼可能?”蔡不驚這把真的驚到了。
戰鬥團體裡的白眼和靈動是他們的眼睛和耳朵,現在眼睛和耳朵都失去了作用,這讓蔡不驚如何不驚?
沒有眼睛和耳朵的戰鬥,便等於他們這個十人組是一個聾子和一個瞎子,再厲害的攻擊手段也會大失效用。
儘管白眼和靈動都沒有找到安天偉,但蔡不驚卻始終有種真切的感覺:安天偉就在他們身邊的不遠處,說不定此時安天偉正在盯著他們看,準備隨時給予一擊。
蔡不驚沉默了下去。
整個戰鬥編隊在蔡不驚沉默下去了之後,沒有采取任何行動。
如果說白眼和靈動是耳目,蔡不驚便算是他們這個戰鬥團體的大腦。
而且蔡不驚也確實當之無愧。
現在大腦沒有發出更進一步的指令,十人組便按兵不動。
再等了一會,千人屠首先熬不住了。
他還是不適應這種集體的戰鬥方式,以往無論哪一次執行任務,他都是單槍匹馬的衝鋒陷陣,每一次都殺的相當暢快。
現在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讓千人屠感覺到很大的不舒服。
“行不行?不行我來!”千人屠嚷嚷道。
精銳兵團組建過程之中,千人屠也受了不少的訓練,否則現在他就不只是嚷嚷,而是已經衝出去了。
“有點耐心。”
“我有點耐心個J巴啊!一個人就將十人組嚇的動都不敢動,還精銳個毛!”
被千人屠這麼一說,大家的臉上都有點掛不住。
確實,安天偉只有一個人,而他們十人組是一個整體,相當於一個巨人,現在安天偉不見了,他們動也不動一下,確實挺像是被嚇住了。
“不要吵吵!”蔡不驚說話了:“安天偉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你想死,你就單漂!”
千人屠的原本戾氣就重,現在一聽蔡不驚如此一說,二話不講,便脫離了隊伍,直朝著林間狂奔。
“什麼玩意兒!”千人屠回看了一眼還剩下九個人的戰鬥隊形,嘴角掛著輕蔑的笑意,迅速離開。
“不驚……”
“不要管他。我們的戰鬥隊是一個團體,沒有團體觀念的人,讓他自生自滅好了。那個白痴,如果安天偉這麼好滅,還用得著那些大佬們嚇的自己的駐地都不敢待著?”
九個人的團體依舊保持警戒沒有動,蔡不驚在腦中不斷的推算著種種的可能。
他結合著剛才安天偉顯身的地方,再將剛才的情景在腦中重現,再根據這周邊的地形,在推算安天偉最有可能的藏身之地。
沉默的這麼會功夫,他已經推算了出來幾處地點。
蔡不驚眼光有點冷的看著快要消失的千人屠的背影。
“跟緊了他!”
剩下八人頓時明白了過來,蔡不驚這是要讓千人屠打頭陣。
而打頭陣最容易發生的事,便是被安天偉抹殺。
九個人的戰鬥團體迅速的跟進千人屠。
這個九人戰鬥團體的推進迅速也是相當之快,而且還依舊能保持著僅比剛才的等級次一線的警戒等級。
由此可見了蔡不驚的指揮能力確有過人之處。
千人屠的前進速度也很快,但這並不是千人屠的全力。
他跑前邊來可不是為了趕路的,而是來搶功的。
別人不知道安天偉的所在,但他剛才卻突然有一陣心血來潮,在某個方向突然有股他十分熟悉的波動出現。
這是血氣的召喚。
別人對這股血氣的感應很小,但他卻對血氣的感應很敏感。
早就聽說過安天偉有一個血色的披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