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明公主竟然要嫁給一個已經娶了妻子的人為妾侍,這不奇怪才怪,朱棣也算是從民間走過一遭的人來,他為王爺的時候,可是沒有少看別人臉色,自然不會讓自己子孫後代也飽受這種痛苦。
“焉兒,你要明白,你不是一個普通人,你是我大明的公主,從小就是金枝玉葉,怎麼能嫁給一個有婦之夫為妾侍啊,你讓父皇著臉往哪裡擱啊,從古至今,哪有聽說過有公主為人家妾侍的。”朱棣生氣的說道。
朱焉被狠狠的訓斥了一道之後,便委屈的哭了,掉著眼淚,雙眼已經有了兩道淚痕,晶瑩的淚花依然還掛在臉龐。
“焉兒沒有別的要求,只要求父皇賜婚給楚雨便可,兒臣也不是一個不知道禮義廉恥的人,但是你讓我忘了楚雨,嫁給別人,這件事我萬萬做不到,除非我不存在這個世界上,跟著母后一起魂歸天上去。”朱焉暴雨梨花的說道,剛說完,朱棣一把將桌子上的茶杯拿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他的心裡,朱焉的母后永遠都是一個傷,更不許別人提起,現在朱焉情急之下說了出來,如何能讓朱棣不痛心。
看到自己的父皇如何的大怒了,朱焉便乖乖的閉嘴了。
朱棣生氣的喘著粗氣,朱焉站在一邊大氣不敢出一口,忽然朱棣兇猛的眼神轉過來,看著朱焉問道:“父皇最後在問你一次,希望你想清楚了在回答,好不好?”說著朱棣的語氣有點緩和了。
朱焉便小聲的答應了他,想了一會,說道:“父皇,在兒臣你眼裡,楚雨就是我的唯一的依靠,或許這話在您的眼裡有點不實際了,但是在兒臣的眼裡,我的愛情是最神聖最不可侵犯的,還希望父皇你能瞭解。”
朱焉說完後,就等著朱棣的再一次怒罵,可是出乎意料之外,朱棣竟然沒有罵她,反而問答:“那楚雨對你如何?你可曾真正瞭解過他的心。”
朱焉此時認真的說道:“雖然兒臣愚昧,但是觀察一個人的本事還是有點,在父皇眼裡,楚雨是一個將才也是一個棟樑之才,但是在兒臣的眼裡,他是一個值得託付終生的男人,父皇知道當一個女人想將自己的一切交付給一個男人的時候,那肯定是經過了最慎重的思考,還請父皇成全我們。”
朱棣聽後,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楚雨啊楚雨,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麼一個人,能讓我的女兒為了你連一切都不要了,看來我是小瞧你了。”
朱焉頓時一身的冷汗,以為朱棣要怎麼對付楚雨了,便問道:“父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楚雨可是一個好人啊,你可不能濫殺無辜的。”
朱棣笑了,“難道在你的眼裡父皇是一個殘暴不仁的暴君,喜歡濫殺無辜?”朱焉知道自己的言語失態了,便愧疚的說道:“焉兒不敢。”
朱棣站了起來,走了過來,拉著朱焉的手,說道:“既然是你選的人,父皇即使是多難為他,也是你的心頭肉,既然如此,父皇也不想棒打鴛鴦了,你們郎情倩意的,父皇不是月老,但是也不會做一個拆散你們的人。”
朱焉聽罷,激動的說道:“這麼說,父皇你已經答應了我們了?”
朱棣點點頭,說道:“嗯,我可是怕因為楚雨,我寶貝女兒給溜走了怎麼辦?我這老了老了還丟了女兒,真不划算啊!”說著就大笑起來了。
朱焉聽到了朱棣答應了自己了,便很激動投進了朱棣的懷中,朱焉緊緊的貼著朱棣的胸口,很溫暖很溫馨,此刻的世界不再是那麼的冷清了,世界上最孤獨的兩個人已經相互擁抱在了一起,相互給予對方生活的希望。這一刻,朱棣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馨。
一會兒,朱棣忽然好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將朱焉鬆開了,“焉兒,父皇這裡有一封奏摺,你看看吧!”說著就走了書桌跟前,將一封奏摺拿了起來,說著就遞給了朱焉,朱焉知道奏摺一般是不會給別人看到,特別是軍機大事,可是自己開啟了之後,才發現這原來是一個很重大的軍事機密,上面寫著蒙古北元大軍再次從北方席捲而來,這次來是洶洶,大有想一舉奪取大明江山的趨勢。
看到這封奏摺的時候,朱焉頓時心驚了,忙問道:“父皇,你給我看這個做什麼,我可是女流之輩,哪有什麼點子計策的,只有在後面給父皇和前線戰士們祈禱了。”
朱棣笑了一下,“父皇給你看定是有想法,你可知道這次前來的先鋒是誰嗎?”朱棣問道。朱焉搖搖頭,不管誰是先鋒,跟自己是一點關係都沒有,難道這個先鋒跟自己還有關係不成,心中更是納悶。
朱棣繼續說道:“這次蒙古並不是一支隊伍,他們又瓦剌和韃靼以及蒙古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