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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 都是魔理沙的錯

阿求的全名員做稗田阿求,她們這一族的人從有幻想鄉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作為學者般的人物記錄著幻想鄉所發生的一切,也可以稱做是幻想鄉的記憶,而傳到阿求這裡剛好是第九代,所以稗田阿求又叫做第九代學者。

稗田阿求雖然是普通的人類,但她卻擁有著一般人所具備的過目不忘的能力,而這顯然也是作為記錄者不可缺少的能力,是以,在大家都忘記了一切的時候,稗田阿求卻記得清清楚楚。

“那也是和今天一樣,是個春暖花開的日子……”稗田阿求起身走到大門處,推開房門,抬頭望向外面正飄落著片片雪花的天空,眼中露出淡淡的懷念和傷感之色。

玲看著外面的大地已經被積雪染成了白色,眨了眨眼睛,似乎感覺自己的三觀受到了重擊,小聲向著湯成問道:“雪花紛飛和春暖花開應該不是同一個意思吧?”

湯成端正的坐著,細細的飲了口杯中茶,同樣小聲的說道:“眼中有碼,心中無碼,這就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境界,由此可見,阿求已經可以做到不為外物所擾的境界,她這麼說我們就這麼聽吧。”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剛才過來的時候還是春天吧?”神代指著外面的環境,臉上滿是不可思議,“只是喝了一杯茶的功夫,竟然就變成這副樣子,這……”

“很吃驚嗎?”阿求轉過身來,笑道,“其實這也是幻想鄉不可名狀的異變之一。我將它稱之為四季的不規則交替。一天之內,早上是春天,中午是冬天,下午變成夏天,到了晚上卻變成秋天。這種怪異的情況我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但……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人對此感到奇怪,彷彿這世界原本就是如此。”

“這怎麼可能!”神代頓時驚立而起,就算幻想鄉再怎麼非常識,也不會混亂到如此地步。“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阿求搖了搖頭,“我是觀察者,卻非探索解密者,我只能將我看到的和知道的告訴你們,卻無法解答你們心中的疑惑。而這是隻有你們才能做到、也正是需要你們去做的事情……總之,接下來我會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們,希望你們能謹記在心。”

神代重重的點頭,重新坐了回去,聚精會神的聆聽著。

“說起這次的異變,其實還要從你上次離開後說起,那一天在你離開後不久,大妖怪八雲紫說是要迎接新的居民。在博麗神社舉辦了一次重大的宴會,這次的宴會幾乎邀請了幻想鄉全部有頭有臉的人物,一直舉辦到深夜。冥會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並不清楚,畢竟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方便介入那種宴會,直到第二天早上,因為有些事情需要找博麗巫女商量,所以我前往了博麗神社……在我看來。這個時候神社裡多半已經沒什麼人了。”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當我趕到博麗神社的時候。除了宴會後滿地的狼籍之外空無一人,就連原本負責事後處理的博麗巫女都不在。當初我並沒有把這當做特殊事件看待,久尋未果之後便迴轉了。”

“但就在回途的路上我卻遇到了博麗巫女,只不過當時她的裝束有些奇怪,雖然還是巫女服,但還是能看出與以往的有很大的區別,而且她的手上還端著一把衝鋒槍……當然,衝鋒槍的威力遠遠不及博麗巫女的拳頭,所以我也不覺得可怕,照例上去和她打招呼,可她卻彷彿不認識我了一樣,對我不理不睬的,並且嘟啷著要找誰報仇,接著她就端著衝鋒槍衝向了魔法之森……”

“我跟不上她的速度只能看著她離開,那個時候我仍然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現如今的地步,直到第三天……妖怪與妖怪的戰鬥,巫女與巫女的戰鬥,巫女與妖怪的戰鬥,直到戰爭徹底爆發了起來,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經過一番暗中的觀察,我終於發現她們似乎都已經忘記了自己曾經的身份,而把自己當成了某個軍團的首領,和其他軍團為了爭奪地盤而開始戰鬥,並且所有人都失去了作為妖怪或巫女的力量,只是用著普通的槍械刀劍在戰鬥。”

說到這裡,阿求已經在三人面前坐下,“因為無法再深入調查,我所知道的就只有這些……哦,對了,當初博麗巫女離開時掉下了一張字條,被我撿到,但我看不懂上面寫的是什麼,不知道有沒有用。”

說話間,阿求從懷裡拿出了那張字條,放到桌子上。

三人低頭一看,神代當即皺起了眉,因為這張字條上所寫著的並不是任何一種她所知道的文字,而是一些意義不明的符號。

“這到底是什麼鬼?”看著這些意義不明的符號,神代當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