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憐可憐兮兮地眨眼:“真的沒有,時刻準備著而已。”
莫憐一手撫過戀人結實的胸膛,一手引導著戀人往□去。
“沾點……”莫憐言傳身教,為了避免演變成流血事件,還是先做好前戲比較好。
在莫憐的引導下,杜猛用潤滑劑進行擴充套件。
杜猛害怕自己弄傷莫憐,小心翼翼地進入,一點一點地推進,直到完全進入。
“啊……”久未使用的地方被撐開,莫憐一時痛得無法動彈。杜猛察覺到戀人的疼痛,不敢行動。
莫憐調整自己的呼吸,逐步適應男人的存在。
“可……以了,猛……”莫憐喚著戀人的名字,男人得到允許開始發動進攻。
“恩……啊……猛……”莫憐按捺不住,早已氤氳的雙眸裡溢位淚珠,順著緋紅臉頰滑下。
聽到戀人熱情的呼喚,令沉浸在激情中的杜猛加快了律動,狠狠地抽出再頂入。
“啊………啊……………恩啊………”被捲入狂風暴雨的莫憐喘息變得支離破碎。
杜猛烏黑髮亮的眼眸更加深沉,猛烈地攻擊著那一點,結合處傳來的水聲更加清晰。
再幾次強烈的衝擊後,二人達到了頂點。
杜猛喘著氣,將癱軟的戀人擁入懷中,輕輕地在他臉頰眉眼之間落下安慰的親吻。
“恩……猛……”莫憐睫毛微微顫動,雙手抱住戀人。
“若憐……”杜猛在他耳邊輕聲喚著,莫憐渾身一顫。
這是杜猛專用的稱呼。
溫若憐,這是他希望展示給杜猛的自己,去掉“莫憐”的世故與風塵,最乾淨最純粹的自己。
莫憐緊緊抱住戀人,眼中泛著淚光。這一次他終於得到了,能夠這樣呼喚自己的人。
激情過後,體力較好的杜猛先恢復過來,抱著懶懶的莫憐進浴室清洗。莫憐躺在浴缸裡享受戀人的服務,不時捏捏杜猛的肌肉,吃吃豆腐。
“有力氣了?那自己洗。”杜猛捏住莫憐不安分的爪子,威脅道。
“我幫你洗~~~”莫憐一聽,目光抖擻,說著還抓住一臉莫名的杜猛,一起泡在浴缸裡。
為防止莫憐亂來,杜猛從背後抱住他,一手牢牢扣住他的腰,胸膛緊貼著他的背部。
“你竟然會這麼高階的姿勢……”莫憐轉頭調侃。
“什麼?”杜猛不解。今天才開葷的他哪裡知道什麼是高階的姿勢。
“這不是常用的鴛鴦戲水的姿勢麼?”莫憐嘿嘿地笑著,一心要捉弄戀人。
“乖乖洗澡,明天還要工作。”中計的杜猛板起臉掩飾自己的害羞。
要怎麼對付這個調皮的貓咪?杜猛內心感嘆。
想起晚上原深給他的手冊,杜猛決心好好研究一番。
黑暗的審判大堂之中,中間的火焰不斷髮出噼啪的聲音,在安靜得詭異的大堂內迴響。火光閃耀,照著宏衫陰沉的臉孔,卻照不出在暗處的人的面容。
“威龍堂一定要公正處理。”宏衫一臉的不甘,口氣堅決。
坐在大堂暗處的人發出低沉的聲音:“你要什麼樣的公正?”
“原深和條子勾結,把我的地盤都搶走了不說,還讓不少兄弟被抓,他必須接受威龍堂的制裁!”宏衫眼中閃著殺氣,想到原深得意的模樣,氣得握緊了拳頭。
“你說他和警察勾結,有什麼證據?”
“這不明擺著?如果沒有他把我的聚集點洩露給條子,那些條子哪能這麼快動到老子?”
“原深告訴威龍堂,你劫持了他手下的人。”堂上的人淡淡地丟擲一句,話中隱藏的冷意令宏衫忍不住一顫。
“這,那是霍洪那小子看上了原深的一個手下,原深不給面子,我看不過去,就給霍洪出口氣而已……”宏衫急忙解釋,一滴冷汗從額頭滑落。威龍堂老大最反感下屬為小事內鬥,宏衫自覺這下子可能踩到地雷了。
“哦~霍洪眼光倒是不差,看上了大明星莫憐。”堂上的人嘴角微微翹起,手扶著臉頰,看宏衫如何解釋。
“原深要是不樂意可以直接找我,他卻勾搭上條子,這不是違反了威龍堂的規矩嗎?”宏衫咬牙,一定要定原深的罪名。
“這一點我會讓原深當面與你對質,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那人維持著毫無起伏的語調,宏衫感到說話之人有心偏袒,心中怒火更旺。
“我要求威龍堂儘快處理,對質也可以,但是一定要各位長老都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