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說不完的甜蜜話兒,訴不盡的清幽閨怨,所謂人間富貴溫柔鄉,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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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這般,王府後宅平靜的過了幾日。
蕭鐸大部分時間都窩在暖香塢養傷,也去葳蕤堂,他還是顧及王妃的體面,畢竟後宅需要一個主母,哪怕是不太合格的主母。有時候在書房議事和人晚了,便在梧竹幽居歇下,蔣側妃去書房送了幾次東西,只要不忙,亦耐起性子陪她一會兒。
鳳鸞知道以後,私下笑道:“王爺真是不容易,為了把王府姬妾個個都撫平,可真是費了不少精神呢。”
姜媽媽勸道:“側妃別仗著有寵愛,就不上心,不如也去書房送點小東西。”
鳳鸞卻道:“我現在這樣,已經是在風口浪尖之上,人人妒忌,要是再把王爺在書房的時間給佔了,那不是招人恨麼?何苦呢?”平日裡只忙著照顧一雙兒女,就她內心來說,兒女比蕭鐸要緊多了。
這些天,蕭鐸像是為了彌補什麼似的。
藉口養傷閒著無趣,一會兒叫人來表演雜耍,一會兒又是叫了酒樓大菜,一會兒又說得了一匹好馬駒,要養著,等春天暖和了,帶著自己去打獵。總之,他變著花樣給自己找樂子。
母親說了,男人的愧疚都是不長久的,得趁有的時候趕緊用。
自己便趁機要了一大堆珠寶首飾。
男人的心會變,金銀珠寶卻是一輩子都不變的。
鳳鸞一想起那匣子珠光寶氣的好東西,就忍不住好笑。要是給蔣側妃知道,那還不得氣得眼紅成兔子啊?就算是端王妃,只怕也夠她悄悄喝一缸醋的。
至於苗夫人和魏氏,她們還沒那個吃醋的資格呢。
鳳鸞在過了那一瞬的難過之後,渾身輕鬆,覺得反而更加解脫,連前世對蕭鐸的恨意都淡了。恨什麼?那也是需要力氣和精神的好吧。
自己現在日子過得挺好的,男人寵著,兒女雙全,孃家又肯撐腰,甚至連酈邑長公主都加了進來。口氣大一點兒,王妃現在見了自己都得讓著,更別說蔣側妃之流,基本上可以在端王府橫著走了。
日子平靜又輕鬆,挺好的,只可惜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