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這樣的事難免不會再有,顏家人口多,這樣的事情處理不好你是要吃虧的,所以多囑咐你兩句,你實是多心了。”
溫華聽到平羽說顏恕看倒酒的丫鬟,頓時就惱了,心裡好似三伏天喝了一碗熱騰騰的酸辣湯,她瞥了一眼平羽,見其神情不似作偽,雖信了他幾分,面上卻仍不好看,“我知道了,才不會平白讓人欺負。”
平羽不願她難過,便道,“心裡明白就好。只是看了兩眼罷了,你也知道——”
“是——他是老實人,”溫華也不想生氣,只是此時卻忍不住,聽見平羽為那人分辯,嗔了他一眼,“不過,老實人又怎麼樣?老實人就沒有那些花花心思?哼!我才不信!”說罷,見平羽怔愣的看著她,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撲哧”又笑了,“聽說你院子裡香鸞針線最好,我得問問她,她有沒有見過老實人——”
香鸞是祥園裡的一個二等丫鬟,針線做得極好,只是脾氣急些,慣常得理不饒人,就連溫華身邊的丫鬟也曾和她吵過,溫華原本想要調她去針線房,只因平羽寵她,所以才留在了祥園,至於箇中原因,看她那張臉就知道了。
聞著這難掩的醋味兒,聽到妹妹打趣自己,平羽臉一紅,不敢再分辯什麼,站起身拍拍她的腦門兒,“時間不早了,一會兒天黑了路不好走……我後日就要回書院了,你好好在家待著。”
溫華漸漸消了氣,便把這事兒丟在一邊,決定等成了親再和他算賬,當下還是備嫁最重要。她既心裡盤算清楚,回去就和宋氏商量,說自己想回永寧坊住兩個月,因為她打算在出嫁前好好梳理一番永寧坊的各項事務,而且針線班子還要趕製其餘的陪嫁衣裳和一部分繡品,具體的細節到現在都還沒有敲定,柳莊畢竟離城裡有一段不短的距離,相隔兩地,事情處理起來並不方便。
宋氏明白她的辛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