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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竇昭目不轉睛地望著宋墨,笑容一直洋溢在她的臉上。

肌膚相親。自己能讓她不能自己。

那這算不算是另一種情不自禁呢?

宋墨壓制著心裡的雀躍,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淡無奇。

相比之下,他好像更喜歡她這樣全神貫注,心無旁鶩地凝視著他。

※※※※※※

第二天天剛剛亮,顧玉跑了過來。

“天賜,我去遼東,你有沒有什麼東西讓我帶給五爺的?”

他穿著件玄色狐皮襖子。顯得很高興。

宋墨拿了幾封信遞給顧玉,又遞了個大包袱給他:“信是給五舅的,包袱是你嫂嫂給你準備的吃食和常用的一些膏藥。”

聽說竇昭給他準備了東西。顧玉有些不自在地“哦”了一聲,讓身邊的隨從接過了包袱。

宋墨少不得要叮囑顧玉幾句,親自給顧玉送行。

陳曲水求見竇昭:“譚老太爺聽說您成了親,特意派譚舉人的太太給您送了賀禮過來”

問她見是不見。

不說別的,那孩子如今還養在譚家,竇昭怎能不見。

她和陳曲水去了花廳。

譚太太年約四旬,面板白皙,身材豐腴,圓圓一張臉,如團月似的,未語先笑,讓人看著就覺得親切。

“大家鄉里鄉親的,段公義又承蒙你照顧,老太爺過壽的時候您還送了壽禮,按理說,早就應該登門道謝,”她笑吟吟地望竇昭,顯得親切又隨和,“只是七老爺在京都,二太夫人那邊我們又一向沒有什麼交際,只好把心思放在心裡。這不,老太爺聽說您嫁到了京都,已經是夫人了,這才讓我們帶了賀禮過來。雖說不是什麼好東西,又遲了這些日子,卻是我們的一片心意,還請夫人不要嫌棄。”說著,拿出了禮單。

譚家能隱居這麼多年,自有過人之處。

雖然不知道譚家的人為什麼突然來拜訪自己,但竇昭見那禮單隻有薄薄的一張紙,而且譚家是以還禮的形式送的禮品,想了想,她還是客客氣氣地收下了禮單。

譚太太就和她說起真定的一些軼事,一路的見聞來。

竇昭隨著譚太太的話題轉,兩人倒有說有笑,氣氛和諧。

這樣喝了兩杯茶,譚太太提出要去探望段公義的母親:“我既然來了京都,少不得要去問個安。”

竇昭陪譚太太去了段公義住的小院。

段母行動不便,由段公義從內室背出來,在堂屋見了竇昭和譚太太。

譚太太送了些藥材給段母,又說了些讓段公義有出息了,讓段母不要擔心,好生養病之類的話,就起身告辭了。

好像來京都僅僅是為了給竇昭送賀禮的。

她有些意外,不動聲色地送譚太太出了頤志堂。

回來的路上她問陳曲水:“您可知道譚太太為何來而?”

陳曲水搖頭,也很困惑。

竇昭吩咐甘露將譚家的禮單拿過來。

也不過是些尋常的屏風、瓷器之類的,精緻,但稱不上貴重。

“看來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了!”竇昭笑著嘆氣。

☆、第三百三十四章 還債

送走了譚家莊的人,竇昭鬆了口氣。

宋墨到下午酉時才回來。

她把譚家的來意告訴了他,並開玩笑地問他:“你又做什麼了?竟然讓譚家的人特意從真定跑到京都來向你表明立場。”

宋墨很是無奈,道:“譚家多慮了,不說要說他們曾經雪中送炭,就憑他們在江湖中超然的地位,我也會無緣無故地去招惹他們。”

竇昭不由朝四周望了望,見丫鬟媳姨子都避了出去,悄聲道:“孩子,五舅有什麼打算?”

那可是他的獨子,難道就這樣一直養在譚家莊?

宋墨目中流露出幾分不忍,低聲道:“這是五舅的意思。說蔣家就算是一時風平波靜,也總有驚濤駭浪的一天,誰也不知道以後會怎樣,那孩子既然能化險為夷,那是他的命,就不要攪和進來了,也算是為蔣家留一脈骨血。”

竇昭默然。

聽蔣柏蓀的話,對蔣家的未來是有打算的,但願他不是個只會紙上談兵的,能帶領蔣家走了低谷。

有了孩子的女人特別容易同情那些孩子。宋墨以為竇昭是在為那孩子的坎坷擔心,柔聲安慰她:“塞翁失馬,焉知禍福?蔣家現在的處境還是很艱難,孩子留在那裡,更安全。”又道,“你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