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在這裡陪,是嫂嫂的賬房陳先生說找嫂嫂有急事,嫂嫂才走開的。”還怕宋墨不相信,忙拿了一旁的宣紙,“這是剛才嫂嫂寫來給我描紅的。”
難道我會因此而責怪壽姑不成?
宋墨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
他看瞥了眼蔣琰寫的字,叮囑了她幾句“有什麼事就跟你嫂嫂說”,轉身回了書房。
蔣琰長長地透了口氣,整個人都鬆懈下來。
宋墨卻是氣得不行,吩咐武夷:“夫人和陳先生說完了話,你跟我說一聲。”
武夷應聲去。
宋墨撫額,躺在醉翁椅上。
而在離這不遠的小書房裡,竇昭正聽著陳曲水說著宋翰的事。
“這麼說來,除了那個李大勝,宋翰身邊的人都沒有什麼異樣了囉?”她眉頭微蹙,顯得有些嚴肅,“我要是沒有記錯,那個李大勝就是英國公賞給宋翰的貼身護衛吧?”
“正是。”陳曲水道,“他是在黎窕娘出事的那天離開京都的。據黃大總管說,他在三個月前就提了出辭職。只是他從小就服侍二爺,二爺捨不得,留了好幾次,最後看他去意已定。實在是留不住,才準了他辭職的。杜唯順著這個線索查下去,卻發現那個李大勝根本沒有回老家,而是出了京都就失蹤了。我看多半是被人滅了口。”
宋翰自幼生活在英國公府。身邊的人不是宋宜春賞的,就是透過大總管安排,想查他,比較容易。
竇昭也覺得要李大勝凶多吉少。
“如果李大勝死了,不管黎窕娘是不是他殺的,他是英國公賞給宋翰的,”她道,“宋翰大可一問三不知,把責任全推到英國公身上。”
竇昭和陳曲水想到一塊去了。
他道:“您看。這件事要不要提醒世子爺一下。我看世子爺聽說李大勝失蹤之後。並不十分焦慮,只怕還念著和宋翰的手足之情。”
這也是他為什麼來商量竇昭的原因之一。
照他看來,如果能透過這件事剝奪了宋翰繼承英國公府的權利。那就再好不過了。
竇昭笑道:“不用!世子爺做事,自有分寸。你們只要在一旁看著就行了。”又道。“杜唯那邊有什麼訊息,讓他跟我們說一聲。”
宋墨有什麼事從不防著真定的人,陳曲水也好,段公義也好,只要有事去問一聲,杜唯等人都會俱實在告。
陳曲水笑著就“是”,起身告辭。
竇昭獨自坐了片刻,吩咐小丫鬟把若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