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是權大人!權大人說,您今天要招待吏部的人,讓我們不要麻煩您了。”
鄭安只覺得一口氣堵在了胸口,卻不能當著主薄說什麼。
他微微點頭,慢慢地出了庫房。
身後傳來主薄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聲音:“你們快點,英國公世子爺說了,今天晚上就要!”
他應酬完了吏部的人。心神不寧地回到了家。
鄭太太關急地問他:“出了什麼事?”
“沒事,沒事。”鄭安擺了擺手,心裡卻像有層陰影似的,總覺得今天的事讓他有些不安。
宋墨用過晚膳,兵部武選司的名單就送了過來。
他和竇昭坐在燈下一個個的看。
“這個怎麼樣?”竇昭和他商量,“排行第三,家中有兩個哥哥,兩個弟弟。祖父曾任河南都司僉事。”
“先放到一邊。”宋墨看了一眼,道,“等會再選兩次。”
“嗯!”竇昭又拿起一份名冊,“神樞營總旗,二十歲,形容俊朗,正四品同知,襲職”襲職的通常都是支應門庭的,斷然不會入贅而。她不由長嘆了口氣,把名單放到了一旁。嘀咕道,“不知道是誰抄錄的這份名冊。還挺機敏的,一人一張,若是全抄錄在一起了,還得找個人幫著把篩選出來的人重新抄錄一遍。”
宋墨也覺得這個人辦事很細緻周到,笑道:“是武選司的主薄!”
竇昭倒沒有多想。
只是過了兩天宋墨去兵部,在權子宜面前把那主薄好好地表揚了一番,然後將和竇昭選好的名單拿了出來:“我有急事。請權大人請這幾個人明天中午到英國公府走一趟。”
權子宜笑著將名單交給了身邊的一個吏胥,自己和宋墨說著話:“不曾想世子爺和沐大人也很熟。”
宋墨笑道:“我和沐大人也不過是點頭之交,倒是和嘉定伯頗有些交情。”
透過嘉定伯指使沐川給他打招呼。結果還不是一樣!
權子宜覺得牙有點酸。
兩人呵呵笑著說些場面上的話。
那吏胥進來回話:“已差了人一個個地去通知,明天下午一準能到。”
宋墨笑吟吟地告辭了。
權子宜卻有些擔心:“我看其中有兩個是天津衛的,能趕到嗎?”
“六百里加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