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寨相迎,關羽、高順、徐晃等將領各部將士紛紛趕來。文翰對此戰有功之士,各做稱讚賞賜自然不在話下。
之後,文翰立即令軍撤出山脈,趕至離山五里之外平原時,已是深夜時分,戲隆和張繡還有四萬餘早在守候。文翰之所以如此著急撤軍到此,是因戲隆早日進諫,言這袁軍之中能人不少,若是有人看出其中破綻,領軍狂攻,以文翰當下的家底根本無法抵擋。撤軍到此,也是以防萬一。
與此同時,在武安城內。
“你說什麼!!!麴將軍和軍師到底怎麼了!!你給我再說一遍!!!”
高覽扯聲大吼,眼中盡是悚然之色,渾身頻頻顫抖,這並非怒氣所致,而是他今日犯錯之大錯將會面臨的大禍,而感到的畏懼所致!
“麴麴麴將軍被被被那關關關雲長誅殺!軍軍師他亦被被那高高伯義擒住了!”
一個袁將伏身跪地連連口結,全身哆嗦不已,孱孱報道。
一瞬間,高覽彷彿被抽去了靈魂,渾身力氣全無,身體一倒癱瘓在大座上。他原本以為,前線大軍人馬如此之多,麴義、田豐有重兵保護,豈會有險。即使今日武安後門之役,是暗藏陰謀,文翰那另外的五萬兵馬最多殺得大軍慘敗。高覽又怎會想到,麴義竟會被關羽所殺,田豐又被高順所擒。
這兩人都是袁紹重臣,此下因自己之錯失而有所丟失,高覽可謂是犯下彌天大禍,按軍法來論,高覽萬死亦難辭其咎!
“完了,都完了!鞠義、田豐一死一俘,若是主公得知,從我以下,無論大小將領定都無法逃脫殺頭之罪!”
高覽臉露癲瘋,嘶吼起來。在殿下一眾袁將一聽,皆是滿臉慘淡絕望。一個長有三角眼,眼神陰鷙的袁將神色陰沉得可怕,忽然走出勸道。
“高將軍既然事已至此,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你領軍自立,我願在你麾下旁鞍前馬後!”
三角眼袁將語出驚人,此言一出,頓時殿堂上一頓譁然。一個袁氏子弟的將領連忙走出,厲聲喝道。
“大言不慚!你這是要造反麼!”
“難不成我等皆坐以待斃,等主公下令誅殺我等!在座諸位,今日大多者都是不聽麴將軍號令,擅自撤軍。否則那關雲長怎能如此輕易殺入大陣,於十六萬兵士中取鞠將軍首級!若是主公當真要細細追究起來,在座的諸位都難逃一死!!”
“哼!撤軍之令乃是高將軍吩咐,我等只是聽令依從,又何罪之有!”
那袁氏子弟仗依著自家家境,竟敢直言指出高覽罪過。高覽那雙冷寒的大目剎地眯起,一股殺氣從眼中一閃而過,但高覽卻仍是忍住,並無發作。
“閉嘴!高將軍不過是擔憂武安落入文軍之手,可別忘了大軍的糧倉可在這武安城內,一旦武安城破,糧倉被燒。二十萬大軍,如同斷奶嬰兒,一旦文不凡的大軍殺至,覆手便滅!
高將軍因此謹慎為之,又有何罪!?”
一個高覽心腹袁將,踏步走前,連忙反駁那袁氏子弟將領。
“高將軍身為軍中副將,依令據守武安,卻遭敵方矇蔽,不思大局,擅作決定,自然有罪!”
很快又一個袁氏子弟將領喝聲走出,矛頭亦是指向高覽。高覽心裡冷笑,這些袁氏子弟大多都是些遊手好閒碌碌無為之輩,平時只會拍他馬屁,現在倒好,一見勢頭不對,為了推脫罪行,竟想要置他於死地。
高覽十指緊抓,一雙拳頭啪啦啪啦地暴響而起。
這一恐怖的響聲頓時讓殿堂的嘈雜變得死寂。高覽彷彿一座欲要爆發的火山,滿身盡是殺氣,嚇得那兩個袁氏子弟連忙緊閉嘴巴,不敢放肆。
畢竟麴義一死,無論是按聲望還是軍職來論,高覽都是理所當然地成為大軍的統領。高覽手握重權,一旦激怒了他,他要下令誅殺這兩個袁氏子弟,那可謂是舉手之勞。
不過高覽一旦如此,那就代表了他已是下定決心脫離袁紹,要自領一方!
“來人吶!袁威,袁遂公然犯上,誣衊上將,亂我軍心,給我推出去砍了!!!”
“高威奐!!你敢!!!!”
其中一個袁氏子弟一聽,頓時如同一頭將要被殺的惡狼,全身毛髮好似都豎起來。
“高威奐,即使你敢造反,可你別忘了我伯父麾下可還有五十萬精兵!而且這軍中兵士大多都是冀、幽之人,他們的家室全在我伯父轄地之內。一旦我伯父領軍殺至,這二十萬大軍至少有一半會立即相向!你高威奐根本沒這個資本造反!!”
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