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馮霜止不過是讓他過手,卻都是她自己處理的。
其實馮霜止是覺得周曲這邊已經成熟了,可以出師了——正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句話還是有些道理的。
她給了周曲信任,只希望周曲也能這樣下去而已。
處理了這邊的事情之後,馮霜止便覺得自己真是勤奮的蜘蛛,到處都在織網。
只盼望陳喜佳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千萬不要哭出聲。她給和��潛吡嫋誦哦��粗�雷約赫庖惶聳強隙ǘ家�サ摹X故婺潛叨ㄈ揮惺慮橐��約核怠�
成哲郡王府還外面還掛著燈籠,馮霜止的轎子剛剛落下,便有人將馮霜止迎了進去。
花廳裡坐著不少的人,一見到馮霜止進來,便圍了過來,陪她說笑。
不一會兒,毓舒便來了,招呼官太太和別的兩位福晉打牌,這邊也讓馮霜止來了一趟。
推牌馮霜止還是會的,這個時候打了兩圈,毓舒那邊便說是不舒服,拉了馮霜止出來。
剛剛一到偏廳裡坐下,毓舒便笑開了:“你可知道宮裡面的事情?”
馮霜止道:“離開的時候聽說了一些,似乎是莊妃娘娘的胎沒了?”
“原本我還與爺合計,疏通了宮裡面的太醫,沒成想還沒來得及派上用場,便已經出了這樣的事情。”
這麼說,毓舒似乎是在遺憾自己沒有參與到這樣的事情裡面去?
不過……疏通了太醫院的御醫嗎……
馮霜止盤算了一下,又道:“現在愉妃是已經沒了,只是沒有想到……當年令妃娘娘的孩子,竟然也是愉妃出的手。”
現在毓舒已經當馮霜止是站在自己這邊的,說話也不那麼謹慎了,她竟然笑道:“你當令妃便是個輕鬆的嗎?她那是罪有應得。”
“此話怎講?”馮霜止忽然覺得毓舒知道的比自己要多。
“當初五阿哥病逝,哪裡又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令妃也是個有野心的,她有十五阿哥在手裡,心裡也有個盼頭的。哪裡能夠那麼簡單地就忽然之間沒了?”毓舒冷笑了一聲,又道,“出去打獵回來就風寒侵體,之後不明不白地就病死了。換了你是愉妃,心裡怎麼想?”
這麼說……
馮霜止皺著眉:“十一福晉的意思是……當初便是令妃對五阿哥下手了,之後才有愉妃對十七阿哥下手,這兩個人之間是相互地在掐?”
“約莫吧。”毓舒一臉好整以暇的模樣,“現在宮裡面亂得很,你若是進宮,千萬要小心著,除了太后宮中什麼地兒也別去的。”
現在令妃正在得意的時候,毓舒還在想辦法,要將令妃真正地弄倒了,事情才算是有個完。
畢竟令妃太聰明,毓舒不能完全地放心。
她跟馮霜止閒話了很久,又各自說了一些知道的訊息,末了毓舒又想起陳喜佳的事情,竟然對馮霜止道:“說起來,你可知道戶部的事情?”
“略瞭解一些。”話不敢說滿了,馮霜止也不會說和��38��登俺�氖慮椋�暇鼓竊詒鶉絲蠢詞歉黽苫洹�
“戶部現在虧空嚴重,誰若是辦好了這件事情就是皇上的大功臣,我看和大人是個有本事的,若是能在江南那邊下下功夫,這戶部的虧空也不是不能補上的。你與我弟妹陳喜佳雖然似乎是已經生了嫌隙,但若是能籠絡了她辦事,也是很不錯的。畢竟她祖父陳宏謀在朝廷上很有幾分話語權。”
馮霜止將自己嘴裡那一句“陳宏謀已經老了便要倒了”嚥進去,道:“喜佳厭惡我極了……我哪裡還敢找她?”
現在福康安不在十一阿哥這個陣營裡,連帶著現在受寵的福長安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麼事情,福長安與和��緩茫�誦砟芄桓�藕瞳|一起支援十一阿哥,現在毓舒看到馮霜止便覺得舒服,畢竟她背後站著的是一個和���邢嗟貝蟮睦�眉壑怠�
毓舒道:“你說得也是,喜佳也就是那樣了……她蠢極了,難怪我三弟不喜歡她。你與我三弟那是錯過了,不過如今有個好夫婿也是不錯的。”
她這惋惜的口氣,簡直讓馮霜止以為她不曾單獨在私下裡對福康安說過什麼“玩物喪志”的話了,只是過去發生的一切,她還記得,雖然不覺得毓舒有什麼錯,她也對福康安沒那個意思,可是毓舒這樣背後做的事情,還加上當初跟令妃合謀的算計,馮霜止不是聖人,不可能心無芥蒂。
“都是命。”馮霜止只有這麼淡淡的一句。
毓舒又道:“今日的話也說完了,宮裡這兩天怕還有一場事兒,莊妃也就能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