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沙啞,帶著一絲情慾的覆蓋。
胸前隔著布料的濡溼,泛著微微涼意,夜深人靜,正是午夜情慾旺盛時,我想推脫,卻推不開,乳尖在他的嘴巴里綻放,隔著衣物也十分挺立,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身體如此習慣陌翩然,敏感的要死。
他的手指漸漸滑過我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去,我堅信接下來會有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等著我。
在他身前身下,我從來都不是主導者,只能被他的引導發出陣陣的顫慄。
當初買這個搖椅的時候,就是喜歡能把自己的身體窩在裡面,像是嬰兒在搖籃裡,慢慢搖曳。
現在我被他擠在裡面,雙腿張開分在扶手上,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一顆毛茸茸的頭伏在腿間,給予自己無上的歡愉。
他很少給我做這樣的事,就是偶爾興致來了,也要抱著我洗了又洗之後才願意親上去,而現在,他就這麼吻上去,舌尖在花穴間輕咬狠舔,我咬著指尖發出難耐的低吟。
“彆扭什麼呢,你的身體也離不開我不是嗎?小蕩婦”
我氣急,去推搡他的頭,他卻變本加厲,用靈活的舌頭在裡面大力穿梭。“唔不”一陣無法抑制的潮湧,我窘迫的咬緊手指。
“幾天沒幹,這穴就恢復的極緊,要是連續幾個月不操,會不會癒合處女膜?”
他緩緩而入,爽的低吼,“跟開苞那回似的緊。”他低笑,親吻我的乳尖,“乖,讓我再開一次苞。”
陌翩然似乎很興奮,呼吸變得急促,好像真的跟初夜那次一樣,急促而魯莽。
他一進去就在我裡面橫衝直撞的狂肆起來,撞的我好疼。“翩然,疼啊慢點”我也好久沒做了,被擴充開的小穴又酸又脹。
又想是回到我們告別處子那夜,他毫無章法,腰間似乎加了電動馬達,沒有技巧毫不停歇的在我體內馳騁,推高我的腿立在耳邊,粗長的肉棒兇狠的插在花穴,攪起噗呲噗呲的水聲。
這似痛似爽的滋味再次承受依舊痛苦難耐,可那蝕骨的快感在體內流竄,又讓人陷入極樂。
我苦笑,他碰上我,從來就不會憐惜。
隨心所欲的狂幹猛操,下面似乎都要被頂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