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爾蒙,時墨狐疑地眨了眨眼,正準備回頭,身後男人寬闊的胸膛壓上了他的後背,強勢地將他困在自己的懷裡與樹幹之間。
“情哥,你終於來了──”時墨手臂一鬆,衛穆壓緊他的胳臂,讓他再次抱進了樹幹。
時墨回頭,那頭四不像早跑了。
果然,野獸只會懼怕野獸。
男人急促而忍耐的呼吸在時墨的耳邊撥出,癢癢的,時墨扭頭巴巴地看著他,衛穆的眼底蟄伏著狂肆的佞光,月兒被濃密的樹葉遮擋,那一絲光傾瀉下來,也足夠讓時墨看清楚衛穆那陡然間瘋狂的神色。
57、(11鮮幣)057 惹禍的速度
“小混蛋──”
他就知道,時墨不會安分,一直都是這樣,他惹禍的速度一直快於自己給他收拾殘局的速度。
這個混小子,沒有一天是安份的,非得讓他時時刻刻提心吊膽。
教訓他,狠狠地教訓他。
衛穆退開對時墨的壓迫,將手電筒放在另一棵樹的樹杈上,正對時墨充滿欲誘的屁股,時墨沒了依靠,趕緊將樹幹抱緊,樹幹不是很粗,時墨的手腳交叉著。
他舔著下唇望著衛穆,衛穆剛才抵在他屁股上堅硬的烙鐵告訴他──衛穆想上他了。
每次他惹禍之後,衛穆捨不得打他,就會野獸一樣的操幹他,折騰的他連淫叫都叫不出聲,也不肯放手,恨不得捅穿他一樣。
荒山野嶺,被男人操幹,這樣適合肆無忌憚性愛的地方,讓時墨興奮到了極點,他哀哀而笑看著衛穆,像妓女一般地勾引著他,“情哥。。。。。。小騷洞好像在流水了,快來啊。。。。。。”
男人薄涼的唇瓣噙著笑,沈鬱著黑暗的邪肆,浸滿了危險,他盯著時墨在燈光照耀下被內褲包裹的兩瓣屁股,大掌幾下,“啪啪啪毫”不留情拍在屁股上。
“噢──”時墨抱著樹幹一縮一縮,“情哥輕點。。。。。。”
衛穆不會輕,他捨不得打他其他地方,卻總是喜歡色情而充滿懲罰意味地拍打他的屁股,打的人興奮,被打的人痛與樂並存著。
衛穆將他兩瓣臀肉打得充血,連內褲外面都能看見那像蝦子一樣誘人的紅色,心裡疼了一下,再次壓進時墨,大掌愛撫著他的飽受折磨的銷魂屁股。
時墨痛的眼淚都出來,抽抽搭搭的,衛穆舔著他的耳廓,明明是有些兇狠的話,卻異常的柔情,“哭什麼哭,惹禍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哭?”
時墨一邊臉壓在樹幹上,一邊臉呈映在衛穆眼底,眼睛斜斜勾著衛穆,充滿了控訴和譴責,衛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薄唇夾著他的唇拉扯了一下。
“別哭了,情哥還沒操你,哭什麼?留著力氣待會求饒吧。”
時墨身子緊繃,屁股淫蕩地扭著,摩擦衛穆的胯下,水潤眸子赤裸裸的都是浪蕩的請求,“情哥。。。。。。好痛,情哥用嘴舔舔。。。。。。”
衛穆蹲下,將他的內褲扯到了大腿根,屁股挺翹而且由於姿勢的緣故,使內褲勒住他的兩瓣臀肉往上擠著。
白花花的淫靡令衛穆慾望更上一層樓,衛穆粗糲的掌心輕柔地撫摸著他的屁股,舌尖安撫地舔舐著那圓潤飽滿的臀肉。
“嗯──情哥舔舔騷墨兒的小淫穴。。。。。。”
衛穆撫慰著臀瓣,不甘寂寞的菊穴在時墨故意的引誘下一縮一縮,連裡面豔紅的媚肉,都在穴口張望著男人的大肉棍。
衛穆指尖撥弄了幾下那淫靡的媚穴,舌尖探進深幽的股溝,舔舐著時墨淫亂的穴口。
時墨夾緊屁股,股溝勒住衛穆的舌頭不讓他離開,“情哥。。。。。。嗯嗯啊情哥。。。。。。咬一下騷墨兒的小浪穴兒。。。。。。”
衛穆滿足他的要求,張唇,牙齒在他的媚肉上咬了一下,時墨激爽地顫抖一下,衛穆扳開他的兩瓣屁股,連續在媚肉上咬了幾口,咬得時墨不斷地顫抖,自己扭著屁股在衛穆的臉上磨蹭。
一臉禁慾的男人埋首在他的屁股上,伺候他的浪穴,時墨身體慾望得到滿足的同時,心裡的慾望也迅速膨脹,他更加淫亂地扭著騷屁股,快速在地在男人的臉上摩擦著。
“哈哈。。。。。。讓你打老子,讓你打老子。。。。。。快舔。。。。。。把老子洞洞舔溼了。。。。。。老子用淫水給你洗臉。。。。。。”
衛穆任他騷浪地胡鬧,時墨扭了一會,身子就消停了,衛穆捏著他的屁股,將他的穴口完全暴露出來,一根手指在洞穴處轉悠了一會,試探地往裡面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