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將那個軍火走私大亨千刀萬剮。
經歷了一晚上的驚嚇,時墨終於不堪重負暈了過去,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他滿頭大汗從床上跳起來,“別殺我,別殺我,衛穆救我……”
手無意識地亂抓,一醒過來,就看到自己抓著那雙很熟悉的大掌,時墨哽咽了一下,“衛穆,我差點死了……”
衛穆惡狠狠將他拉到懷裡,“混小子,讓你好好呆在家裡,你偏不安分,活該……”
衛穆說著狠話,抱著時墨的雙臂卻在發著抖。
時墨頂嘴,“我哪有不安分,這是意外……”
衛穆陰著臉,一個意外,差點讓他失去時墨。
經歷了這件事,時墨行事帶了三分警覺,他媽知道他被當肉票,心有餘悸,整天燒香拜佛,衛穆在他醒來後,又消失了,時墨想著,衛穆大約是去處理刀疤男的的事兒了。
晨霧在時家大宅綠林之中婉轉餘繞,宅子有一些年頭了,卻不顯得老氣和過時,反而有一種低調莊穆古老沈肅的視覺美感。
時墨住在時家大宅,整天盼著衛穆回來,吊兒郎當從樓上下來,他媽匆匆從他身邊跑過,帶起了一陣風,時墨眨眨眼,愣愣地看著他媽媽跑向洗手間的背影。
“爸,媽怎麼了?”時墨問了一句,也沒等他爸回答,就去了洗手間,看見他媽趴在洗手池上乾嘔。
時墨拍著她的背,“媽,你沒事吧?”
他媽面色有些蒼白,搖搖頭,“沒事,大概是吃壞肚子了。”
“走,我帶你去醫院看看。”時墨扶著他媽出了洗手間,拿了鑰匙,他爸說,“你去上班,我帶你媽去醫院。”
時墨點點頭,有他爸在,他媽也出不了什麼事兒。
大堆大堆的文案壓在時墨的辦公桌上,時墨哀慼著臉,斜著眼睛恨恨地在檔案下方畫上自己的名字,衛穆的電話打過來,時墨劈頭蓋臉開始訴苦,跟舊社會被壓迫的農民似的。
訴完苦了,時墨趴在桌上有氣無力。
“衛穆,我好想吃你的菜。”
衛穆寵溺地問:“想吃什麼菜?”
“蒸雞蛋、竹筍炒肉絲。。。。。。”時墨劈里啪啦說出了一大串菜名,衛穆耐心聽著,跟時墨磨嘰了一會,掛了電話。
時墨繼續他的工作,忙了一上午,時墨肚子開始咕咕叫。
他身子一軟倒在椅背上,把襯衫從褲子裡扯出來,摸著光滑的肚子,哀嚎一聲:“餓死老子了──”
一餓,就想到了衛穆。
時墨閉著眼,正想著衛穆的滿漢全席流口水,辦公室的門被無聲無息的推開。
時墨嘴角直流口水,衛穆無聲一笑,將手中為時墨特意烹製的菜餚擺在桌上。
時墨鼻子嗅著,身子湊到了桌上。
丫的,畫餅充飢有木有,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連味覺都有了。
時墨睜開眼,亮晶晶的眸子在看見桌上的菜餚時更加的晶亮。
51、(16鮮幣)051 出事兒了
“哇──”時墨用手夾著一塊竹筍放進嘴裡。
──不是做夢。
誰做的?
──衛穆。
除了衛穆還有誰做的菜這麼香?
時墨下意識地在辦公室裡搜尋衛穆的影子。
大掌驀然爬上光溜溜的肚子,濡溼的舌尖在自己的耳根上舔舐,時墨聽到衛穆性感的聲音低沈暗啞。
“好吃麼?”
時墨眉眼彎彎回頭,“衛穆你回來了?”
衛穆吻住他,舌尖纏著他的舌尖,時墨側仰著頭,眸子半闔,衛穆的手從他的肚子滑上了他的乳尖,指肚按壓著挺翹的乳尖。
衛穆的吻輕柔地轉到了時墨的脖子上,舌尖舔著他光滑的脖子,時墨難耐地呻吟,衛穆跪在他腿間,一邊舔舐他的肌膚一邊解開他的襯衫。
露出兩個豔紅的乳頭,衛穆用舌尖勾住,用嘴含住,吮吸、拉扯。
抱著他的頭,舒服地呻吟,看見桌上的菜,時墨伸長了胳膊端過盤子,筷子夾著菜送到嘴邊,一邊讓衛穆伺候他的慾望,一邊滿足自己空蕩蕩的肚子。
衛穆看見時墨的肚子一起一伏的,舌尖鑽進了他的肚眼裡掃蕩,而手則去解時墨的皮帶和釦子。
時墨眯著眼,笑眯眯地看了衛穆一眼,舌尖舔乾淨嘴邊的油漬。
衛穆的唇再次落在他的唇上,手從半開的褲子中鑽了進去,隔著內褲揉捏他的肉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