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時墨的掙扎將他抱了下來,坐在床上,“別發脾氣,我要怕被你傳染,還跟奴才似的身前身後的伺候你?乖乖聽話,我們先回家。”
時墨嗯哼一聲,撇過頭不理衛穆,衛穆給他穿衣服,他也不配合。
衛穆湊在他耳邊,曖昧輕語:“乖,等你好了,情哥任你發落。”
“可我早好了。”被衛穆無數次用類似這種曖昧的話忽悠,時墨已經懶得再相信他了,他耷拉著眼皮,冷冷撇著衛穆。
60、(11鮮幣)060 所謂的大
衛穆一看他懷疑的眼神,就知道他心裡在腹誹什麼,“這次,真的,你想怎麼玩,情哥就怎麼配合,嗯?”
時墨心底軟了一下,他現在不想上衛穆──經過N次的失敗,他連嘗試的心都沒了,他現在就想。。。。。。
嘿嘿。
時墨的奸笑赤裸裸地掛在臉上,衛穆寵溺地一笑,脫了時墨的病服,給他換上純棉T恤。
時墨想得太入神,回過神的時候,衛穆已經給他穿戴整齊了,衛穆拉開門,就看見了門口站著的喬闕池。
衛穆高大的身軀擋住了整個門,時墨被堵在後面,推了推衛穆,“你杵著做什麼?快走啊。”
他已經急不可耐想為所欲為折磨衛穆了,等回了家,他輕輕一勾引,不信衛穆這頭野獸還忍得住。
時墨拱著腰從衛穆的腋下將頭探了出去,一看──這人挺面熟的。
仔細再一看,那張臉──邪魅張揚,那雙眼也挺勾人的,此刻直勾勾地盯著衛穆,真具──危險性。
時墨從衛穆身後鑽了出來,擋在衛穆身前,“喂,你狗眼看哪裡呢?”
喬闕池掛著招牌式的笑容,“墨少,看來你成功脫險了,恭喜啊。。。。。。”
那話,聽著真有點──幸災樂禍。
被兩個猛男追的糗事,時墨再三告誡知情人不許說出去,這個男人怎麼會知道?
時墨的目光狐疑地轉到衛穆身上,衛穆挑挑眉,時墨又轉到喬闕池身上,喬闕池湊近一笑,“墨少可真是貴人多忘事”
時墨的確是貴人,所以就有點忘事兒。
要不是喬闕池再次出現提醒他,他早忘了末路逃跑之時遇到的腳踏車男人。
喬闕池跟衛穆也算是發小,不過喬闕池這人,說到底就跟時墨是一類人──愛惹禍。
年輕的時候,那也是橫行A市的一霸王,時墨就是被衛穆藏得太好了,加上這些年喬闕池人間蒸發,沒冒過面,時墨自然不曾見過他。
可這三個字──他知道啊。
喬闕池是誰啊?
丫的──A市市長的寶貝獨生子啊,聽衛穆說,他現在在軍區擔任的職位──還挺高的。
挺高有多高?衛穆沒說,不過能通關係把衛穆的停職令給撤了,是──挺高的。
時墨懷疑衛穆跟喬闕池有一腿,那麼妖嬈的男人,指不定衛穆早被勾去了,衛穆容不得他懷疑他,直接扒了他的屁股,大掌問候了他的屁股。
打完,衛穆又心疼地愛撫著他的屁股,時墨一順溜站起來,爆發似的大聲吐了一句:“老子要離家出走──!!!”
時墨說到做到,炸毛地往門外衝,衛穆猿臂一撈,將他撈回了自己懷裡,時墨抬了抬眉,火爆的眸子瞪著他。
衛穆扣住他的腰,把他提在自己懷裡,時墨雙腿亂蹬,衛穆進了臥室,將他甩進了大床。
“甩甩甩,你除了打老子就是甩老子,老子不幹了──!!!”
衛穆睨著時墨,脫了衣裳,一邊脫褲子一邊走進時墨。
時墨囂張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站在床上目不轉睛盯著衛穆赤裸的身體。
衛穆站在床邊,佞笑,“怎麼不叫了?留著待會淫叫?嗯?”
時墨吞了吞口水,臉色潮紅,一把扯過衛穆的腦袋,將他按在了自己胯下,衛穆跪在床沿,時墨穿著緊身牛仔,修長的腿像是兩根柱子,衛穆解開他的褲釦,拉下他的褲鏈。
手探了進去,隔著內褲撫摸著時墨的小肉根,衛穆抬起臉,邪邪一笑,“子彈內褲?什麼時候買的?怎麼不買丁字褲?”
時墨臉色酡紅,“你管什麼內褲,快點吸吸我的大肉棍。。。。。。”
“大肉棍?”衛穆似笑非笑睨著他,時墨眼睛一瞪,胯下雄赳赳地一挺,“看什麼看,就是大肉棍,就是大怎麼了?”
衛穆手指彈了彈他的“大”肉棍,“沒錯,很大,的確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