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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越全身一僵,撐在床邊不敢動彈,腦子裡好像有什麼轟然炸開,然後一片空白,只剩下耳朵裡嗡嗡迴響。

舌頭在耳朵裡舔。弄,就像一條溫暖的蛇,順著脊椎傳到全身各處,腰間一軟,想不發出聲音都難。

蘭超知道他的耳朵特別敏感,更加不依不饒地舔舐,扶著懷中柔軟的身體,手又握住他要緊處,另隻手撫上他胸尖反覆摳摸。

幾處最敏感的地方都照顧到,剛退去的快。感又瘋狂地席捲全身,如果不是蘭超抱著他,根本就站不穩。

“又不是不舒服,非得那麼被動,剛才還說想被我。幹,撩撥人半天又想一腳把我踢開。你這管殺不管埋的死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呢?”

蘭超在他胸前重重揪了一把,還意猶未盡地咬了下他的耳朵,林輕越對疼痛猝不及防,不小心叫出聲,他的聲音本就軟糯,刻意壓抑的呻。吟聽在蘭超耳中,簡直勝過任何催。情的毒藥,正盤算著不論這傢伙如何反抗,先辦了再說的念頭。

突然,林輕越轉過身熟練地解開他襯衣所有釦子,在他錯愕的目光中,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想去推眼鏡的時候,才想起已經摘下了。

“其實我一直都想親手把你扒光了,看你還能像先前那樣若無其事地說話。”

林輕越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因為蘭超由驚轉喜,臉上立即掛上欠揍的笑,抬起手臂,一副任君予求的樣子。

碰到他皮帶的手微微一抖,升起自暴自棄的心思,這就是力不如人的悲劇,打不過也說不過,現在看似佔了上風,實際卻是自投羅網。

蘭超見他半天沒有動作,本就不多的耐心被他消磨殆盡,捉住他的手腕翻個身,將他的雙手按在車廂門上。

林輕越又聽到蘭輝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大概是“別動,乖”之類,只是他現在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整個人被暴露在車廂門上的鏡子裡,以一種猝不及防、狼狽不堪的姿勢——全身赤。裸,手無措地撐著鏡子,面板透著異樣的粉紅,眼神茫然望著鏡中的自己,身下的那處高高翹起,龜。頭還沾著淫。靡的濁白,兀自冒出的液體順著莖根,將囊袋打溼透。

在他失神鬆懈時,蘭超已經做好潤滑,挺身刺入,輕易地就插到底。林輕越只覺得腦子眩暈,頂燈反射在鏡子上扎得眼前發黑,唯有身體裡的衝撞是真實的,一次又一次將他從意識的邊沿拉回,再經歷一番靈魂都被撞出體外的刺激。

林輕越無力去計較自己又在對方手中洩了幾次,從心到身體都被狠狠掏空了,又似溝壑難平地任由蘭超予取予奪,腦中什麼都不想的時候,身體的反應就更真實,從開始的脹痛感,到後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完全衝破理智地舒爽,直到要破下唇,喉嚨裡的嗚咽聲帶著情難自抑的抽泣。

蘭超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今天晚上做得確實有些過火了,林輕越一直埋著頭,只聽到他的聲音就很想好好地欺侮他,光。裸的背脊上也被他弄出不少青紫的吻痕,特別是後腰,被勒出兩道紅痕。

他小心地將林輕越抱到床鋪上,拉了薄被搭在自己背上,俯身到他面前。

果然是哭了。

蘭超輕輕地舔著他的淚痕,口中都是鹹溼的味道。

林輕越則用腿盤上他的腰,似不習慣身體裡空虛的感覺,還沒完全合上的穴。口翕動著自己挺腰湊上去,將那根火熱的物事整根吞沒進去。

看著林輕越迷離哭紅的眼睛,蘭超擔心怎麼哄才好,怕他是因為受不了,只好慢慢抽。送,抵著剛才讓他舒服得緊那處反覆操。弄。

沒想到他纏起人來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剛平復的呼吸又變得粗重,說話的聲音也黯沉得厲害,“都哭成這樣了,還想要?”

“嗯,像剛才那樣,不要。。。停。”

蘭超本想再逗他兩句,不料這傢伙老實起來更誘人,不等他用力頂。弄,已經自己笨拙地抬腰迎合。這般光景撩得蘭超火起,差點忘了過道里不時走動的人,和隔壁車廂又開始哄孩子的年輕父母。

這次的羞恥度確實太高了,天知道林輕越是為什麼在這樣的環境下簡直跟平日裡判若兩人。

兩人在飛馳的列車上,密不透風的小小空間內,幾近瘋狂地交。合,迫不及待地交換深吻,恨不能將自己嵌到對方身體裡,從此合為一具軀體,緊密到無法分開。

幾乎在蘭超射到他身體裡的同時,林輕越被包裹在對方手中再次洩出,這已經是今天晚上他被弄得射第三次了,全身軟得連根手指頭也不想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