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論,伊原和千反田愛瑠都是疑惑不解地驀然睜大了眼睛。
福部裡志則是仔細地翻看著《神山高中五十年的軌跡》資料,隨即抬起頭問道。
“你的推論來源是這項【文化祭討論會】嗎?”
聽到福部裡志的話語,千反田和伊原連忙望向了面前的資料。
果然,上面有一句之前被她們忽視掉的話語:〇六月三十日,放學後舉辦【文化祭討論會】。
“但你怎麼確定這是該起事件造成的呢?雖然如今神高沒有這種討論會,在三十三年前搞不好是每年的例行公事啊……”
對於福部裡志的異議,折木奉太郎沒有意外。
他搖了搖頭:“不會的,《五十年的軌跡》就在你的手上,再看仔細一點吧……”
除了福部裡志,聽到折木奉太郎的話語,千反田和伊原也一樣細細端詳起來,然後……
“句首的符號有圓的和方的兩種呢!”千反田愛瑠若有所思地說道。
“……我知道了!”伊原睜大了眼睛,驚喜地抬起頭來望著折木奉太郎,“方的是每年例行公事,圓的是隻限那年發生的事!”
“我想應該是這樣沒錯。”折木奉太郎點了點頭,“雖然並沒有使用說明,但是搭配其他年份對比一下大概就知道了,多半錯不了……”
意識到這一點,福部裡志頓時撇了撇嘴:“這校史真不貼心,連個使用說明都沒附上……”
折木奉太郎嘴角一抽,伸手換了一張資料。
“那麼,為什麼只有當年舉行了【文化祭討論會】呢?這是因為學生的強硬要求,嚴重到甚至演變成學生運動,然而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才學生們要求與校方進行協商呢?大家來看一下《冰菓》……“
折木奉太郎將《冰菓第二期》序文的資料影印紙攤在了桌子的中央,大家紛紛伸過脖子好奇地望了過來。
折木奉太郎拿起一旁的馬克筆,拔下筆帽,在紙上畫著
“就是這裡【經過這一年,學長由英雄變成了傳說,而今年的文化祭依然盛大地舉辦了五天。】”
待眾人的目光沿著馬克筆的筆跡看完了一整句話後,折木奉太郎頓了頓,轉而問道:“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沒人吭聲。
唔……這就有些尷尬了……
折木奉太郎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繼續解釋道。
“文化祭本來就是神高每年必辦的活動,本沒必要特地寫出來——當然,我也想過,這或許是在表達類似‘斯人已逝,物是人非’的感慨,但看如果結合上下文的話,這句話就顯得有些突兀——所以,我覺得這一段話的重點不在於【舉辦】,而在於【五天】……”
“……折木,我不懂你想說什麼耶。”伊原似乎有些苦惱,又有些氣餒。
折木奉太郎進一步解釋道:“【文化祭依然盛大地舉辦了五天】,如果單獨拿出來的話,不正是一起英雄事蹟嗎?”
“……誒?”
“你們再回頭看看《五十年的軌跡》,四月的部分記載了校長的發言,從字面上來看是校方表示要提升本校競爭力和教育水準的宣言……”
說到這裡,折木奉太郎語氣一頓,好似在將所有的線索都串聯起來。
“我們學校的文化祭舉辦時長一向長達五天,遠比其他高中要久的多,這也相當於本校社團尤其活躍的象徵——在這樣的狀況下,如果校長倡導學業,宣傳教育的話,最有效的方法,當然就是縮短文化祭時間了。”
“但是,如果真的這麼做了的話,當年的學生自然會感到不滿,再加上當時學生運動在全國的盛行,於是便導致了【全學年皆怒不可遏】這件事情,於是,那場盛大的矚目事件便開始了——著也就是問題的【何故】……”
嗯,又回到了原話題上。
折木奉太郎掃視了一眼眾人,見眾人一言不發,便繼續說了下去。
“【何事】就是事情的全部起因發展了,所以我先來說【如何】”折木奉太郎語氣頓了頓,“關於這一點,在《團結與禮炮》中也有大概的說明:【在古典文學社社長關谷純的英雄式指揮下施行了果敢的實踐主義】……”
“最後便是【何事】,將之前的所有推論串聯起來,即是學生們對校方縮減文化祭的作法感到憤怒,奮起發聲,事實顯示,校方因此召開了【文化祭討論會】,文化祭也照舊舉辦了五天,可見學生顯然給予校方了相當的壓力,所以,就算仍秉持著【無暴力抗爭】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