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氣質。因此不難以辨認出來。
“他們兩人是什麼關係?”墨蘭小聲問小陸。
小陸同志“哦”了一聲,對她不打謊的:“嫂子,司令還沒和你說吧。政委與司令是親堂兄弟,而且政委的母親與司令的母親又是親姐妹。所以有人常常誤會司令和政委是同個孃胎出生的兄弟,又有人常常認錯了司令和政委,就是把司令錯當成政委,或是把政委錯認為司令。”
墨蘭想說:你不用解釋這麼長,而且根本不需叫我嫂子!
“嫂子。”小陸同志在這方面尚未覺悟,殷勤地為她支招,“不要認錯司令和政委其實很簡單。司令愛吃辣的不愛甜的,政委愛喝甜湯不吃辣的。我奶奶每次捉他們兩個,用吃的這一招絕對見效。”
“小陸。”費鎮南猛咳一聲,好像在很遠的地方就能聽見勤務兵在說他的壞話。
小陸同志立馬大聲應道:“回三少,正在答盧小姐的問話。”
墨蘭頭疼,發誓以後絕不再問小陸同志任何問題,就像以後絕不問陸大媽任何問題。
“小陸——”費君臣微笑著,向費鎮南的勤務兵招招手。
小陸同志一溜小跑過去,嘿嘿笑著:“政委同志你找我?”感情他是畏懼三少多一點,因此對四少比較無拘無束。
費君臣修長優雅的手指頭伸到了他可愛的鼻子尖,忽然扭住他鼻樑狠揪了一把,酸得小陸差點兒掉眼淚。
“政委——”小陸同志兩隻大眼睛可憐汪汪地望著費君臣。
“我這是為你好,先代你司令懲罰你。你如果再私底下說你司令的壞話,小心你司令將你當槍靶。”費君臣笑容和藹地拍拍小陸同志的腦袋瓜頂。
墨蘭看到這渾身打了個冷顫:這四少,明擺著就是一隻戴了面具的惡魔。
第二十八回:別讓女士空著手
小陸同志去停車,其他三人進了費宅。
樓下大廳裡,費老先生與陸叔端箇中國象棋的棋盤放在茶几中間,磨拳擦腳,要在棋盤上拼個你死我活。
看見兩個少爺和墨蘭走進來,陸叔揚起隻手:“都回來了啊。我讓廚房準備了綠豆湯,現在就讓他們端來。”
“等會兒!”費老先生拉住他袖口,著急地喊,“你這棋還沒下呢。”
“哎。老爺子。你兩個孫子都回來了,你還著急什麼棋!”
“我著急!我當然著急!你這不是要吃我的馬了嗎?!”
墨蘭還是第一次見費老先生這麼激動,臉紅脖赤像個大孩子一樣嚷嚷,稍稍地吃了小驚。
擔心費老先生血壓升高,陸叔急忙拍胸脯打保票:“我絕不會吃你的馬!”
費老先生眉毛一抬,鼻孔裡一哼:“你這是要放水嗎?我需要你放水嗎!”
陸叔頓然啞口了,身體左右擺了擺,臉上明明白白寫著“左右為難”,緊接一拍額頭:“老爺子,你……你這是什麼話呢!我……我哪敢放水,我哪敢瞧不起老爺子,我……”
費老先生翹起二郎腿,把兩顆棋子抓在掌心裡來回地磕打,鼻子裡哼哼哼:“我諒你也不敢。”
墨蘭笑得腸子都快打結了,當然是在心底裡笑的。
費鎮南站在她身邊,見她本來鬱結的愁眉忽然像被一陣風吹開。真正的歡顏露到了臉上,令她清麗的嬌顏染上一層春色的粉紅,如誘人的一串荔枝果子,實在讓人想折下來捧在手心裡。想著那天天望著月宮的吳剛,心甘情願去砍月桂,只為見嫦娥一面,或然也是懷了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心理吧。
墨蘭不經意地回頭,正好見他的目光射到自己臉上,不由愣了一下。
費鎮南向她微微含了下頭,轉了回去。
墨蘭實在不明他眼中的含義,或是說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外表能吸引到男人吧,畢竟吳梓陽那樣說過她。她或許沒有楚雪虹楚昭曼那種誘惑男人的魅力,可是,她並不覺得人生就是隻有愛情和男人。沒有男人,她照樣可以活得很好,她現在就是這樣一股幹勁。
陸大媽端來一鍋子的綠豆湯和幾個空碗勺子,擱在了廳裡的一張圓桌子上,喚道:“已經晾涼了的,都過來喝吧。”
費鎮南率先撈了一勺舀進空碗裡頭,端了一碗奉至老爺子面前。
費老先生接過碗,對他說:“別讓女士空著手。”其實老爺子這話是說給費君臣聽的。
墨蘭一眼掃過去,屋子裡角落放了一把竹椅。費君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給自己勺了碗甜湯,坐在清亮舒服的竹椅上,吹著風扇,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