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怎麼沒有睡?”嚴寒終於把看茜兒的眼睛強自移了開些,他不得不承認,面前的可人實在是漂亮,他見過漂亮的女人,可是這麼動人心魄的卻沒有幾個。
嚴寒說話的時候,茜兒直盯著他的嘴巴,然後輕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又伸手指了指佔不靈的房間。
“你的意思是在等佔伯吧?”嚴寒說著把飲料瓶開啟。
對於這麼美麗的女孩卻沒有開口說話的能力,是人都會感覺到可惜,嚴寒自然也不例外。但是正因為如此,才說明老天是公平的,不會厚此彼薄。
茜兒點頭,然後雙手開始比劃……嚴寒開始頭暈,對於這樣的比劃,他當然是有看沒有懂。
“嗯!看來,我是該找個時候補習一下手語了?”
“茜兒小姐。”嚴寒打斷了茜兒的比劃,然後喝了口飲料,看著茜兒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看不懂你的意思。”
茜兒臉色一滯,嚴寒接著笑道:“不過,我們可以用別的方式交流是嗎?”
也許是天生的缺陷所致,茜兒能夠很好的看別人的嘴形而進一步理解別人表達的意思。
看懂嚴寒的意思,……??茜兒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疑惑。
“這個世界上可以用來交流東西很多不是麼,除了肢體語言和話語外,我們還可以用其他方式來交流,比如:文字。茜兒小姐,不介意把你的手機拿出來用用吧!我想沒有什麼比這更好了。”嚴寒絲毫沒有不好意思,話說起來自然的很,然後又比劃了一下電話的動作。對於泡妞,他向來是很大膽。
茜兒恍然,然後向嚴寒比劃了兩下,便起身進了房間,之後接著便拿著電話走了出來。
她走到嚴寒的跟前,將電話遞給嚴寒,然後看了看嚴寒懷裡的噬鼠,比劃了一下,意思是說,我可以抱一下嗎?
她這個簡單的動作嚴寒還是可以看得懂的,他立馬用手機打出了個子遞到茜兒眼前。
“髒!”
茜兒笑了一下搖了搖頭,然後輕巧的接過電話。
兩隻手一剎那的碰觸,帶給嚴寒一種異樣的舒服感覺,茜兒的手,很滑很柔膩。嚴寒不禁多看了茜兒兩眼。
茜兒的臉輕輕側了點,一點淡淡的紅暈出現自嬌頰之上,一時間更添顏色,花兒也要為之失色。
“我不介意。”茜兒把手機舉到了嚴寒的面前。
嚴寒笑了笑,然後大方的把噬鼠遞給了茜兒。
茜兒看著噬鼠的眼神帶著些笑意,她接過噬鼠,然後打字。
“它很可愛,像松樹,可又不全像,是你捉來的嗎?”
我一個大男人,沒事抓小動物幹嘛!吃飽了撐的!嚴寒自認為還沒有這小孩子的心性。他搖了搖頭,然後接過手機來。
嚴寒玩味的看了茜兒兩眼,“你很漂亮,是我見過的女孩子中最漂亮的。”
然後,茜兒的臉紅了。她知道面前的人大膽,可是沒有想到直白大膽到這種地步。
她的頭忙不迭的低了一些,撫摸著懷裡的噬鼠。雖然這樣,但她心裡明顯有些欣喜。
女孩子,沒有不喜歡別人誇自己漂亮的。
看著茜兒這嬌羞的模樣,嚴寒不禁愣神,然後喟然一嘆:漂亮的女孩,無論怎樣都是那麼美麗,那麼的吸引人。
茜兒撫摸幾下噬鼠,幾乎不敢再去看嚴寒,然後有些忸怩的從他手裡拿過手機,飛快的拼出了幾個字,問出了自己心底藏了數天的疑問。
“你和那個人是什麼人?是爺爺的舊識嗎?為什麼我以前沒有見過你們?……恕我冒昧,以前家裡很少來外人的。”
“呵呵,這沒什麼。”嚴寒拿過手機拼著,“我們也是幾天前才認識你爺爺的,那時我受了傷,是你爺爺救了我,如果不是他,我就死翹翹了——你爺爺,是個好人。他救人救到底,然後帶我們來了這裡。”
茜兒開心的笑了,嚴寒誇佔不靈是好人,比讓她吃塊蜜都甜。
“爺爺確實是個好人。”
“你爺爺說:他救了我,然後又帶我來你們家———這都是緣分。”嚴寒心裡詭異的笑著,然後又拼道:“你相信緣分嗎?”
茜兒促狹的向嚴寒笑了笑,毫不猶豫的回拼道:“相信!……你忘了爺爺是幹什麼的了嗎!如果我都不相信,不是拆了爺爺的臺嗎?!”
原來,這個妮子還有這麼俏皮的一面啊!
嚴寒心裡齷齪的笑了,好不掩飾自己的厚臉皮。
“那麼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