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同時在唐五身後不遠的公孫賦和關童兩人深吸一口氣,已經抓緊了手中的銀釘,只要那碳棺中一旦爬出什麼東西來,就立刻將銀釘擲出。
此時唐五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開棺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冒出這種念頭並不是因為唐五膽大,而是因為這件事實在太過於蹊蹺,蹊蹺到他就算此時逃脫,下半生也會活在遺憾之中。
唐五雙手緊握銀釘和竹釘,慢慢向碳棺走去,就在此時,碳棺旁邊突然裂開了一道口,那道口中出現一隻蒼白的手,手上還滿是黑色的絨毛,如不仔細看,還以為碳棺中關著一隻黑熊!可離得如此近的唐五看得很清楚,那不是熊爪,是長著黑色絨毛的人手!
真的異變了!?
裂口越來越大,被胡天佑制住的唐紹木忍不住大叫了一聲,一把將胡天佑給推開,自己發瘋似的跑開了。這種情形下,唐五已經顧不得兒,雙眼直盯盯地看著裂口處,當他看清楚裡面那具屍體之後,忍不住驚呼道:“白狐蓋面!”
那的確是一具死屍,可死屍並未穿任何衣物,全身如白玉一樣透亮,長滿了黑色的絨毛,可怕的是在那具死屍的面部竟然蓋著一具白狐乾屍!
那一刻,唐五似乎明白了什麼,還未等他有所行動,碳棺中那具死屍已經破棺而出,直直地跳了出來,卻沒有向唐五撲去,相反是撲向了在一側的胡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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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正文 第三章'倒掛血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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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年後,清晨時分,原本平靜的廣福鎮被旅館服務員的一聲尖叫聲打破了平靜。當小鎮派出所所長劉振明領著民警趕到的時候,也被旅館房間內那具倒掛的血屍給嚇壞了。
小鎮的民警多年來都沒有經辦過真正的刑事案件,何況親眼見到這樣一具死狀詭異的血屍,都忍不住跑出房間在走廊上“哇哇”吐了起來。領頭的所長劉振明多少還算鎮定,戴上手套,又拿過鞋套套在鞋上,這拿出數碼相機小心翼翼地避過地上的那灘從浴室裡流出來的鮮血。
原本這間旅館是鎮上的食品站,被改成旅館之後,將原先每層的辦公室和庫房都隔起來,變成了房間和浴室,所以浴室頂上原先用來掛吊扇的鐵鉤並沒有拆除,而這具血屍的右腳就是被一根晾衣繩給綁在了鐵鉤上,腳脖處還被割開了一道很深的扣,從傷口上來看,兇手應該只下過一刀。左腿並沒有捆綁,只是垂在一側,且整個腿部和腳部都沒有任何傷痕。
劉振明找了一個沒有血跡的地方小心下腳,湊近去看。
死者的雙手也用晾衣繩綁在了腹部,從兩隻手的縫隙中湧出大量的血液,雖然雙手遮擋住了腹部,但可以看出腹部也有一道刀口,而且很長,幾乎是沿著腹部劃了一圈,若不是雙手被捆綁在腹部那,恐怕內臟都已經全部倒出來了。
劉振明雖然覺得噁心,但出於職責所在,還是蹲下來仔細檢視,發現死者的後腦處被人釘進去了一枚奇怪的東西,好像是那種粗大的木釘,大概這是致命傷吧?劉振明舉起相機拍下死者後腦的照片,又拍了一張死者的正臉。
死者雙眼瞪開,眼中滲有鮮血,嘴巴也長得很大,隱約看見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劉振明拿出手電筒一照,發現裡面是那根插入後腦的木釘尖頭。
大概是因為那根木釘,死者的嘴巴會猛地張大?劉振明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得用多大的力氣能從後腦給穿刺過來?太殘忍了。
“問一下旅館服務員,死者登記的身份是什麼,再看看死者遺物中有沒有什麼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東西。”劉振明對外面喊道,外面的幾個民警應了一聲,分頭忙活去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民警來到浴室門口,剛看了一眼那具血屍,胃部又感覺一陣湧動,忙將目光移開說:“劉所,死者叫吳天祿,是省城人,隨身除了幾件衣物之外,只有一個發黃的小冊,不過冊上寫的是什麼東西,看不明白。”
“什麼冊?”劉振明從廁所裡出來,看著整齊擺在床上的那些死者遺物,目光終落在那個小冊上面。他走到床前,拿起來翻閱了一下,上面全部是奇怪的圖案,說是文字又覺得像是畫,而且年代似乎有些久遠。
“聯絡下省廳的同事,看看能不能通知死者的親屬。”劉振明邊翻著冊邊說。
“是。”民警答道,隨後離開。
那名民警回來之前,劉振明就已經一頁一頁地翻閱完了整本小冊,可什麼都看不懂,還有上面的一些手工所畫的簡易畫特別奇怪,似人非人,說不出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