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緻的清理,但是靳程鯉還是覺得不舒服,像是腫起來合不攏一樣的微微脹痛,他只能趴著,不然會有一種漏氣的感覺。
被窩裡還有阿生的味道,靳程鯉抱著枕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十分滿足,除了真的很餓。
他是被餓醒的。
但是他又有氣無力的,喉嚨也有些疼,大概是昨晚喊得狠了,想起昨晚,靳程鯉臉紅紅的,阿生真的很溫柔。
正默默害羞著,害他害羞的人突然進來,靳程鯉嚇一跳,又聞著了飯香,趕緊抬起頭,表示自己真的很餓。
阿生先喂他喝了點湯,靳程鯉喉嚨舒服一點後,才坐起來準備吃飯。
“我餵你?”阿生拿著勺子和碗。
靳程鯉雖然全身軟綿綿,但是還不至於吃個飯都要讓人喂,他接過勺子和碗自己吃起來。
阿生看著他全身佈滿愛慾的痕跡,全是自己留的,自己身上也有小魚兒留下的,雖然大多是無意識的抓痕,但是阿生還是很滿足的笑了。
他抓著被子又把專心吃飯的靳程鯉給裹了起來,連人帶被的抱在懷裡,“小魚兒,我好高興。”
“?”靳程鯉嘴裡含著個排骨,眨著眼睛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你是我的,我很高興。”阿生解釋道。
靳程鯉啃完排骨,也說道:“你也是我的,你不能丟下我。”
阿生點頭,“你去哪裡我都跟著。”
靳程鯉想了想,“不對,應該是你去哪裡我都跟著,因為我沒有地方去了。”
阿生滿意地親了親靳程鯉的臉蛋,心滿意足的看著他吃飯。
過了一會兒,靳程鯉似乎想起什麼,對剛才的話題進行補充:“如果我不小心丟了,你也得去找我,這就算是你跟著我了。”
“你怎麼會丟?”阿生怪道。
像是想起了公交一事,靳程鯉臉色有些難看,“比如說迷路啊,我真的很討厭坐公交車,所以你得快點找到我。”
阿生還不是很明白這裡面的邏輯順序,但是他還是裝作很懂地點頭,因為在他看來,靳程鯉不會丟——因為這是在海上,沒有公交車,而且他對這片海域很熟。
更何況,阿生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公交車。
吃完飯,阿生邊收拾邊問道:“你那裡還疼嗎?”
靳程鯉臉有些燒紅,“不疼。”
“那就好,連軍跟我說,一般第一次過後都要養好幾天,會痛好幾天,還會拉肚子什麼的——”阿生頓了頓,“我本來不想做的。”
靳程鯉:“……”
阿生繼續道:“但是連軍說這才是戀人之間真正應該做的事,柏拉圖的戀愛對於我們這種凡夫俗子是不可能出現的。”
阿生頓了頓,轉過頭來,“什麼是柏拉圖啊?”
“我不知道啊——”靳程鯉聲音有些飄,連軍真是攪得一手好屎。
“那你感覺得怎麼樣嘛?”阿生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問了靳程鯉這個大多數男人都想問又不好意思問的問題。
一怕是遭受牙籤式打擊;二怕是遭受快槍式打擊;三怕是遭受毛頭小子式打擊,每一樣打擊都足夠給任何一個男人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乖巧的靳程鯉怎麼可能說出這樣頗有打擊力度的話出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輕輕“嗯”了一聲。
“嗯”的意思有很多種,在此只代表一種,阿生的眼睛亮了亮,湊上來,“等你好了,我們再來?”
靳程鯉:“……連軍教的?”
阿生:“……”
他一方面高興靳程鯉終於沒有叫“連軍”為“阿軍”,一方面又為靳程鯉為什麼會認為這種事情就一定得是連軍教的問題而生著悶氣。
“我無師自通!”阿生強調。
靳程鯉看他有些不高興,心裡也明白這種事只可能是阿生自己這樣想的,他湊過去,在阿生嘴唇上輕輕碰了碰,看進阿生眼裡。
阿生的眼睛是深琥珀色,在比較暗的地方就是近乎黑色,透著一種神秘的氣息,讓人感到誘惑危險,而又有著不可抵抗的吸引力。
靳程鯉卻安心地任由自己陷下去。
他嘴唇微啟,“好啊,我等你。”
阿生聽罷,眼睛一眯,輕輕捏著靳程鯉形狀優美的下巴,吻住漂亮誘人的嘴唇,混著飯香,掃著每一個角落。
被放開時,靳程鯉有些呼吸不穩,眼睛都被激得水汪汪的,嘴唇殷紅。
阿生在這種方面的進步之迅速簡直讓靳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