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憂覺得懷中的身體有種說不出的熟悉,彷彿他等這一刻已經很久很久,久到忘記了他們之間的擁抱。
古老的傳說美麗而哀傷,
詠唱著關於浪漫的愛情。
鳥兒高歌,花兒笑,
誰曾駐留我的心房。
模糊的回憶,
熟悉的溫柔。
我不知你在何方?
、、、、、、
冷無憂小心翼翼的抱著懷中的身子,找了一戶農家,將懷中人置於床上,親自打了水,準備將那人的身子擦一擦。
他也不明白此刻的自己為何如此反常,但是這種感覺如此熟悉,彷彿很久以前,他就這樣照顧他了;
然而當門再次開啟的時候,床上一片空蕩蕩的,那裡還有那人的影子?
手中的水盆瞬間掉落在地面,賤了一身,冷無憂似無所覺,他轉身離開了農家,到處尋找關於那人的身影。
可是怎樣也找不到,農家的燈火一家家亮起來,只有他在月光下,執著的張望。
天亮了,農戶一家家開啟了們,拿著相應的農具向田埂裡走去,他們的臉上閃爍著希望的光,沒有一絲慌亂,彷彿昨天十幾個村鎮被血洗的事情只是一場無足輕重的夢。
冷無憂也覺得自己在做夢,夢裡的自己不像是自己,倒像是換了一個魂。
記憶裡。
他不曾溫柔;
只有殘虐的殺戮,
唯獨在面對鳳坤城的時候才會失措,可是就算喜歡他,似乎也沒有夢裡邊的溫柔;
然而這裡不再有鳳坤城,連那個叫冷怡情的人也找不到了。
所以溫柔果然是在做夢呢?
妖冶的容顏,泛上一絲嘲諷的笑容,看起來美麗而蠱惑,卻沒有人懂那雙深藍色的眼睛裡藏著多少悲傷。
冷府。
“公子,你終於回來了,七王爺都找了你兩天了”萱兒看到冷無憂回來,趕快上前說道。
“已經過了兩天了,魅影公子找到了嗎?”冷無憂答非所問。
“奴婢不知”
聽到侍女回答,冷無憂不置可否的轉過身去,再次離開了府裡。
“公子,公子、、、、、”萱兒急急呼喊道,奈何前面的人腳步不停,直直的向外走去。
驛館。
“冷公子,現在府里正忙,不便招待客人,還請公子改日再來”兩面侍衛紛紛拔刀攔著冷無憂的去路。
“我是來見藍笛的”
“抱歉,藍笛少爺吩咐,在找到主子之前,不見任何客人”侍衛依然不動如山。
“我有重要事情和他商議,聰明的話,最好讓開”冷無憂冷冷道。
“抱歉,主子的吩咐對我們來說就是最重要的”兩名侍衛同樣冷冷道。
他們從魅影公子出道以來就一直跟隨著他,那人就是他們的神,這世上,再重要的事情,也沒有那人的一個眼神,一句話重要,何況眼前之人分明就是心懷叵測。
“是嗎?”上揚的語氣帶著危險的氣息在空氣中盪開。
冷無憂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震開了腰上的刀,冷冷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兩個侍衛,向驛館內走去。
一路上沒理會侍女侍衛的驚叫聲和阻攔聲,冷無憂向著魅影公子的房間走去。
出乎意料的是,房間外面竟沒有一個人在。
走進房間,華麗精緻的佈置一一入眼,但是要找的人卻無一絲存在過的氣息。
冷無憂打定了注意,一定要見到魅影公子,弄清楚心中糾結的疑惑,自此,就自行做到了床上,開始了修習。
第二天,天還沒亮,驛館內就鬧開了。
冷無憂在魅影公子的床上坐了一夜,此刻聽到喧譁聲,睜開了眼睛,看向即將開啟的門扉。
隨著門的開啟,藍笛抱著一個昏迷的絕色男子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焦急的侍衛侍女,看起來這個魅影公子真的是不一般。
藍笛看到床上的男子,憤怒的眼神一閃而逝,不是他不想發火,只是此刻懷裡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這是怎麼了,不是說五天之後,驛館就要對各外大臣公開拜訪了嗎?怎麼你們家主子此刻還在夢裡。”冷無憂似笑非笑的看著藍笛懷裡的男子。
“還不是拜你所賜”藍笛憤恨的瞪著他。
“哦,不是計劃的一部分嗎?”冷無憂幽藍的眸子裡閃著深邃的光,直視著少年的臉。
“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