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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喬子涵也充滿了矛盾和糾結。

他知道自己是很喜歡杜航的,特別是在杜航告白時說“以結婚為目的”時,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他這輩子已經沒可能和女人一起生活,但他對兩個人相濡以沫的過一輩子這種生活還是很嚮往的。和周晉在一起時,他就曾經聽說過同志圈子裡的不長久,周晉離開他之後,他對能夠找到一個願意和自己一輩子在一起的人幾乎都不抱希望。可他偏偏遇上了杜航。

他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已經真的能對周晉忘情,所以在杜航質問他時他啞口無言。

杜航摔門而去之後,他也想等著杜航冷靜過後回來再和他談,可是杜航一去不回,竟有再也不打算回來的趨勢。

喬子涵想,也許杜航已經失望了,對自己的感情也不過是一時衝動,過了這麼段時間,也許發現已經不再喜歡自己了。

雖然這麼想心裡越發難過,但以喬子涵的性格,哪怕難過的要死了,也絕對不可能主動和他聯絡。

兩個人就這麼各自等待著對方的主動求和。這麼一拖就是一個星期。

章晉最近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滙豐的股票在他的暗地操作下,一跌再跌,面臨崩盤。

章君已經徹底失去了章顯政的寵信,灰溜溜的躲在章家老宅裡陪他媽過日子。

章顯政連著十幾日忙著安撫人心,想辦法緩和股東的焦躁情緒,日顯老態。

唯一不順心的是,每天圍著自己轉的鮑離。

他很是不理解的問:“我說鮑離,你每天沒有別的事情做嗎,幹什麼總在我眼前?”

鮑離無辜的說:“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和你們做買賣,就該一直在你眼前出現,除了這個我還真沒別的事情。”

章晉轉了轉大眼睛,那張娃娃臉浮現一抹狡黠的笑容:“那你現在就回去喬喬那邊,開始給我說好話,為我的迴歸做好鋪墊。”

鮑離大驚:“你馬上就要回歸了?”

章晉喜道:“馬上,最多還有一個月。”

鮑離吭哧的說:“能不能……晚點?”

章晉狐疑:“為什麼?你不是當初還嫌我離開的時間長嗎?現在我要回喬喬身邊,你怎麼還嫌我快?”

鮑離仔細組織了一下語言:“喬子對你的怨恨很深,我得多做做他的思想工作,所以你再等等。”

章晉皺眉:“喬喬很怨我?”

鮑離冷笑一聲:“你還不知道吧,你剛走的那兩個月,喬子到處找你都沒找著,後來還大病了一場,我特地從首都來看望他,嚇了一大跳,人瘦了兩圈都不止。你拍拍屁股就走了,現在說回來就回來,你覺得他不該怨你?”

章晉本來喜滋滋的娃娃臉頓時跨了下來,低聲說:“我當時走的太匆忙……”

鮑離豎起耳朵:“你當時到底為什麼要離開?”

章晉看了看他,搖了搖頭,說:“我不能告訴你。”

鮑離不滿道:“你不告訴我,我怎麼跟喬子說你的好話?”

章晉苦笑的說:“這些事,我連喬喬都不能告訴。”

章顯政終於病倒了,操勞過度引發的輕微中風。

萬般無奈之下,他還是把滙豐的大權交到了章晉手裡。

章晉任代總裁的第二天,滙豐的股票開始上漲。人心漸定。

遠航總裁辦公室,張文達滿臉厲色的對馮慧儀道:“為什麼這些人員調令我從來沒見過?還有這些,以前跟著杜遠的老骨頭,為什麼沒有被調離?”

馮慧儀端坐在辦公桌後,臉色淡淡的說:“沒有為什麼。我才是遠航的總裁。”

張文達被噎了一下,難以置信的說:“慧儀,你是什麼意思?”

馮慧儀輕笑:“就是你看到的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讓遠航變得更好。還有,叫我馮總裁。”說完含笑看著他的鐵青的臉色,又說:“聽說章顯政先生住院了,不知道病情如何,還請你代我向他問好。”

張文達僵硬的說道:“你知道……我是……我是……”

馮慧儀說:“自然知道,你是章先生的人嘛。”

張文達茫然道:“那你一直在騙我?”

馮慧儀好笑的說:“難道你不是在騙我?”

張文達呆住,突然說:“那孩子……那是我和你的孩子,慧儀你是開玩笑的吧,咱們感情很好……”

馮慧儀冷冷地說:“這孩子和你沒關係,他是杜遠的遺腹子。”

張文達尖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