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貴庚?”
但她當然只能略略紅了臉,頭側得更厲害。
他死纏爛打貼著她的臉,口氣愈發楚楚動人:“要怎樣你才不生我的氣?”
一句真心話呼之欲出,琪琪憋住了。她保持沉默。
“讓我找人照顧你外婆好不好,我保證不讓她知道我們的關係。”柔柔的音調中,隱含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琪琪累阿,她用肩膀拱了拱他,整個身子側躺。
他從後抱著她,含著她耳垂得寸進尺:“以後你只許給我買領帶。”
草,有你這樣的道歉態度麼!
琪琪被閔殊馳狗爬得渾身起疙瘩,縮了縮脖子,終於無法剋制自己的邪惡願望,斜眼睨著他,涼涼道:“你不是想我不生氣?”
閔殊馳見她有了反應,眼睛都笑眯成一條縫,忙不迭點頭。
“學狗叫兩聲給我聽。”
閔殊馳臉黑了。
琪琪有種痛快淋漓的發洩感,抿著的小嘴微微翹起,不懷好意地瞟了瞟他。
閔殊馳臉色黑青白三色變幻,不知何時撐到了她上方,惡狠狠瞪著她,憋了半天吐出句:“我叫了,你就不生氣了?”
琪琪雞啄米點頭。
然後閔殊馳緩慢地笑了。
“汪。”
第一聲,琪琪驚訝地往後縮:“你掰我腿幹什麼!”
“汪。”
第二聲,琪琪惱怒得滿臉通紅:“流氓,你混蛋!”他居然隔著薄薄的布料用那處狠狠頂她雙腿間。
“汪~”
第三聲,琪琪垂死撓出一爪,在他背上留下長長的紅印:“你再這樣,我一輩子不理你!”
閔殊馳被抓得皺眉,乾脆棄了支撐,整個重量壓到她身上,隨著她掙扎的力道加劇,他無恥地抱得越緊,聽著琪琪惱羞成怒的謾罵,笑得春/心蕩漾。
琪琪偷雞不成蝕把米,真想一個鯉魚打挺把身上的野狗撩翻在地,然後撲到他上面暴打一頓,可她是俏皮的、柔弱的、苦命的琪琪,她只能在他越來越放肆的笑聲中垂死而無用地掙扎,好不容易他似乎覺得鬧夠了,她急忙推他,他卻像睡著似地一動不動。
琪琪急了,再壓下去她肺都快壓出血來了,無濟於事地愚公移山著,卻聞得他一聲粗重的喘息。
那男人再抬起頭來,冰眸如掠視野獸般危險黯沉,氣息拂在她脖子上,一字一句:
“好想要你……”
好想揍你。
琪琪迅速擠出幾滴淚水盈滿眼眶。閔殊馳見狀,緩緩向上,鼻尖與她同高,指肚柔柔摁在她眼角上,吻隨之而來:
“琪琪,快點兒喜歡我……我真的熬不住了……”
琪琪瑟縮著任他溫柔吻吮呵護著自己,終於,他豁然起身,衝進了浴室,水聲嘩嘩傳來。
她慢慢坐起,摸了摸自己略顯滾燙的臉頰,合攏的雙腿微微摩擦,深深吸了口氣。
完蛋,這男人太性/感,就算刻意敵視藐視他,也有生理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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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槍法極準,每一次射擊必然打在一個人的心臟位置。”李玉琛正木無表情地向閔殊馳彙報昨晚的案件調查情況。
閔殊馳透過投影儀瀏覽圖片資料,眉頭不經意蹙了蹙,點燃一根菸,淡漠無語。
李玉琛知道BOSS已經心領神會其中蹊蹺了。此人看似招招致命,卻沒有殺死一個身著防彈衣的保鏢。如果作為專業殺手,爆頭絕對比射擊心臟更加容易,且更能保證死亡率。
“少爺,這人身手不俗,乾淨利落,沒有留下絲毫線索,不亞於國際頂尖殺手。會不會是老太爺、老爺派來警示您的?”
閔殊馳不予置評,岔開話題:“監控室丟失過什麼沒?”
李玉琛搖頭,頓了頓,沉穩道:“少爺,為了您的安全考慮,屬下建議您與琪琪小姐適當保持距離,畢竟,她出現的時間,太巧合了。”
閔殊馳聞言冷笑,摩挲著食指上的白玉環,緩緩道:“她就算有目的,也絕對不是要害我。”
李玉琛對此持保留意見,沉默片刻後開口:“我把您的治療記錄E…MAIL給謝二小姐,她回覆過來一些五年前智利銅業震盪引發國際期貨銅價爆漲的幕後資料。”
閔殊馳聞言抬首。五年前老太爺透過智利債務問題,爆炒國際銅價,卻被日本千堂組從中作梗,被迫與之分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