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平靜的說道:“我們要不是正規的醫院,早被有關單位查封了。我想這些,你應該是明白的。再說現在哪家醫院,沒有點醫療事故!”
我喝了一口咖啡,看著窗外對她說道:“老同學還記得過去上學的時候麼?雖然當時我們的交流並不多,可是那時候的你是多麼的單純。可是看看現在的你,把自己藏的嚴嚴實實的。”
車英一聽這話,有些生氣的說道:“黑麵虎你到底什麼意思,我怎麼了我就藏的嚴嚴實實的了。再說大學時我們才多大,現在多大了誰沒有點變化。”
她的聲音有些大,引得咖啡館不多的幾個顧客都朝我們這邊看來。我只好笑著說道:“莫生氣,但願我的判斷是錯誤的。只是有些事情,還要你給我解釋一下。”車英氣鼓鼓的看著我,沒有說一句話。
我微微一笑,對她說道:“我來這裡好幾天了,就住在醫院對面的房子裡。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哪裡的房子是你們留給醫護人員的宿舍!可是哪裡沒有一個醫護人員,裡面除了鬼就是鬼。|這個你能解釋一下麼?”說到鬼的時候,我聲音壓的很低。
但是車英還是吃了一驚,嘴裡喊道:“什麼?你真的住在哪邊的房間,你還知道些什麼?”她的聲音再次其餘人鄙視的目光。但是從她的這句話中,我也清楚了她很瞭解這裡的情況。
我嘆了一口氣,喝了一口苦咖啡。對他說道:“我不知道怎麼租到的你們的房子,但是裡面有鬼這件事情是真的。你們停屍房的傻彪我也見了,他手上的刀傷就我給他留下的紀念。”
車英一聽,驚訝的小勺也掉落在了桌子上。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嘴裡喃喃自語的說道:“原來那天晚上,在停屍房的人是你!看來你什麼都知道了。。。”
我搖了搖頭,對她說道:“車英我們是老同學,雖然很長時間沒有聯絡了。但是四年的大學生活,這種緣分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今天你走錯了一步,只要你肯悔改我肯定會幫你的。”
我的話說話後,車英默默的坐在那裡。兩行眼淚從眼眶裡滑落下來,好像是為自己做的事情內疚,又好像是為回憶過去。
我遞給她一張紙巾,車英接過去擦了一下眼淚。對我說道:“你想知道什麼,你問吧只要我能回答上來的。雖然我在裡面有職位,但是很多事情我也不瞭解。”
我點了點頭,對他說道:“你老公就是醫院的院長盧勝壽吧!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他當時就跟著人在學邪術麼?”
車英喝了一口咖啡後,對我說道:“大學畢業後我在外面瘋了兩年,後來跟著父母去了香港。在哪裡認識的他,當時他就在學一些道術。而且身邊有很多修行的朋友,經常去做一些公益活動。我看他人挺好的,就和他在一起了。第二年我們就結婚了,然後我爸的朋友說這裡的醫院需要院長。希望我老公能來,就這樣我們一起來上海了。”
由於我和車英過去就沒有交往過,所以對她家裡的情況一點不瞭解。而且畢業後除了第一年,第二年的同學會參加了下。以後我都沒有去,因此對她去香港的事情也不瞭解。
我想了想,接著問道:“那你老公做的這些事情,你開始是不知道的。後來什麼時候知道的,為什麼不去揭發他?”
車英看著我慘笑了一下,對我說道:“呵呵!黑麵虎你應該知道,我在大學裡玩得很瘋的。那時候追我的男孩子多,所以年輕的時候把身體搞壞了。後來認識他以後,我就在他那裡看病調理。當我知道他的這些行為後,我也想去報案的。可是那時候我才發現,他給我吃的藥裡面有一種慢性毒藥。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一次,解藥只有他能配。你說我都被他控制了,還能去報案麼?”
我笑著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沒有想到車英居然是被盧勝壽用藥物控制的。怪不得上次對我欲言又止,原來問題的癥結在這裡。
我拿出一根菸,遞給她了一根,自己也點了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對她說道:“你們買下的房子,主要是想用來做什麼?為什麼我們的人,能輕鬆的租到。”
車英笑著對我說道:“房子當時確實是給,一些離家遠的醫護人員住的。後來也給一些,外地來的病人家屬住的。那裡面死過幾次人後,基本醫護人員就不住了。但是一些病人家屬不知道,就會找門衛問問。鑰匙也在門衛的哪裡,所以我想你的人可能就是在哪裡租的。”
正說著我的電話響了,我出來一看是上壕地的。於是我接通電話,居然是老趙頭給我打來的。原來玄鶴師叔看到了我的紙條,立刻通知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