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說著又看向樓君煜道,“本宮那侄女都未曾說什麼。你這小晚輩莫不是還要來怪罪本宮來遲了?”言下之意,便是皇帝都沒怪罪,他僅僅一個王夫候選人,輩分又低,是沒資格怪罪指責她的!
華陽公主不由暗地冷笑一聲。要的,便是這晚。現在,可正是時候呢!說著看了一眼微微惶然的小司。這小子雖然沒什麼大略,但下毒的本事倒是一流。竟然能連下兩次毒,鳳輕歌現在恐怕是倒在地上,起不來了吧!華陽公主不由挑起紅唇。
聞言樓君煜黑眸微轉,看向華陽公主,唇角輕挑,淡淡的聲音帶了清冷之意:“晚輩自然敢怪罪長公主,只是晚輩以為,公主今日恐怕是不用去了!”
聞言華陽公主臉色一變:“你說什麼?”
文武百官見皇帝倒在地上,御林軍皆被換,柳相又站了出來,不由心上有了瞭然,照這架勢,怕是……要逼宮啊!
柳相正欲開口,忽另一批穿著鐵甲黑衣的侍衛將柳相的人團團圍住,亮出大刀,從他們一致的動作和迅猛的速度就可看出,是久在軍中受過嚴峻訓練的好兵!
見此柳言曦亦是走了出來,殿上的綺羅見此,不由一臉震驚地看著柳言曦和柳相,站起身來:“曦哥哥!你。。。。。。你和柳伯伯要做什麼?”她雖只看出了不對勁,卻直覺告訴她,有大事要發生了,而這個大事是由她從小喜歡到大的男子和他的爹爹發起的!r若是失敗,會丟了性命!
柳言曦見綺羅站起來,清儒的眸子不由一緊:“綺兒,坐下去!”
哪知綺羅郡主不識時務地強硬道:“不!你不說清楚,我便不坐下去!”
柳言曦不由露出為難和艱澀之色。
寧王走上前,冷峻的眸子看向柳相,直覺忽視了綺羅和柳言曦,冷然道:“不知柳相要說什麼?本王很好奇!”明明是語調悠揚的話,卻被他說得直讓人覺得渾身冰冷。
見此,柳相卻是一笑,眸中閃過一絲陰光:“本相想說,寧王以為,本相就只備了這些人嗎?”說著一拍手,隱藏在四周高殿上的弓箭手皆舉著箭對著中央,一時間清乾殿猶如釜底游魚般。
樓亦煊見此晦眸中亦是露出驚異,怎麼會?明明他換了御林軍的!而且柳相何時握有兵權了?竟能將弓箭手盡數潛伏在四周!
寧王見此不由臉色一變,瞥了一眼樓亦煊,冷峻的臉上微微爆出陰寒,卻仍是斂了容色,在戰場上廝殺的霸氣卻是未斂,冷然地看著柳相:“柳相,你這番作為是要逼宮?”
話一說出,即是揭開了大家未曾捅破的那層猜疑。逼宮!難不成天鳳國真的要改姓了麼?
聞言柳相眼眸一閃,添了歲月痕跡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寧王怕是誤會了!本相忠心耿耿為我天鳳國效力二十多年,又豈會逼宮?!”
柳相那副儒雅的模樣讓人差點忘了他是一國權傾半個朝野,重權重欲的丞相,而在場的官員不得不想起當初柳相初步入朝廷還是一介儒生的模樣。(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章 此乃死脈!
他自然不會傻到在文武百官、寧王的面前明目張膽的逼宮!鳳輕歌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不甘做一個傀儡皇帝,他又怎能容她?眼下有個容易掌控,可乖乖聽他話的替代品,如今鳳輕歌已經痴傻,無藥可治,一個痴傻的人怎能再做天鳳國的帝王?他順時應勢扶植先帝流落民間的皇嗣繼承皇位,又怎是逼宮?
倒是他犧牲一個洛祗河與北延國九皇子貊炎結成同盟。貊炎才出兵牽制住寧王北境的兵力,他今日借兵掌控整個皇宮,又壓制住寧王,不止要將鳳輕歌從皇位上拉下來,定然也要寧王永無翻身之地!
柳相看著被請過來的御醫,嘴角一挑,一揮手道:“給陛下診脈!”說著看著眾位大臣,沉聲道,“所有人不得離開!”
柳相話音剛落一直在殿樓上的弓箭手忽將弓箭齊齊轉了方向對準了柳相等人,一個清朗的聲音在弓箭手中響起:“柳相大人,陛下大婚之日,你這是做什麼呢?逼宮?”
一個官員急衝衝地跑到柳相面前,身形不穩:“相爺!相爺!我們的人全被換了!”
柳相見此不由臉色驟變,看向一臉冷峻,如松而立的寧王,眼眸一陰:“好你個寧王!”既然給他個將計就計,讓他措手不及。
樓亦煊看著樓上弓箭手中的樓宇昂,晦眸亦是露出詫異之色,看著身旁一臉冷峻的父親,晦眸中一片陰霾,攥緊了拳頭。他以為,他不必三弟得父親歡心,他替父親做了這麼多事也算是方父親的左右手了的!可沒想到。父親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