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竭的夜君被忘憂騎在身下,看起來,最後一滴精元都被她榨乾了去,真是慘不忍睹。君無邪見狀便知有異,忙上前為她把脈,誰知才碰到她手腕,便被她吻住推倒,忘憂飢渴地將他衣衫化為碎片:“無邪,快愛我,愛我!”
緩過勁兒來的夜君也顧不上赤身裸體的羞惱,“媚妖,三倍劑量,快替她解藥!”
“你的胳膊!”獨孤拓詫異地盯著他失去的左臂。夜君泛起一絲苦笑,“自作孽,不可活。”
“拓,還不趕緊過來幫忙!”子穆大吼一聲,忘憂的狀況十分糟糕,完全已經失去理智,只知道所欲求歡,要命的是那水潤幽處,將人咬得緊密密,極是銷魂,進去之後,居然都堅持不到十分鐘便洩了。
待到藥性過半,夜君喂忘憂服下幾粒彈丸,她這才清醒些許,可那張小臉,卻還滿是欲求未滿的飢色。君無邪見狀沒好氣地瞪了夜君一眼,“毒公子,你配毒的時候,難道就不知道順便把解藥也一配麼?”
夜君盯著自己力竭的小兄弟,面露痛苦:“媚妖的解藥,就是男女交合!”
剽悍如姬夜尹也有些吃不消,“我快給她吸乾了!”體質偏弱如董玉痕早已退下床來,運氣調息。還剩獨孤拓、項亦鴻與鳳氏兄弟苦苦鏖戰。
第二日清晨,忘憂終於氣息如常,力竭昏睡。為掩人耳目,項亦鴻命暗青抬來幾頂小轎,分別將幾人送回王府。
昨日氣勢洶洶而去的八人,今日卻都氣息奄奄地被抬了回來,還多了一人,明月十分不解。“阿金哥,這是——”
阿金不苟言笑的臉上露出一抹紅暈,丟下兩字便一溜煙沒了影兒。
“藥渣?什麼藥渣?說清楚再走啊,阿金哥!”明月便追便喊。
“那個,多謝。”忘憂有些難為情地來到夜君房中,據獨孤拓說他被自己折騰得最慘。
“都是我作的孽,何必言謝。”夜君垂著眼,並不看她。
紅綃刑訊魅生,逼他畫下金主模樣。可畫中女子卻未有人識得,派人出去打探暫未有結果,可鳳歌卻認出了那女子的眼睛,鳳羽!這也便解釋了她為何會有媚妖,當年夜君為報復忘憂將媚妖給了獨孤柔依,獨孤柔依後又與鳳羽搭上夥,媚妖出現在她手中不足為奇。
至於她報復忘憂的原因,誰也不好講。忘憂將此事丟給了鳳歌鳳楚,抓到鳳羽之後要如何也由他二人看著辦,她不想再為這些事情傷腦筋。因為,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見他要起身穿衣,忘憂趕忙為他展開衣袖,夜君卻沒有領受她的好意,他避開她的目光,將衣服從她手中奪過,熟稔地用嘴銜住衣領,快速穿好,單手打結。隨後他戴上面具,拿起劍,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你沒事,我走了。”
“不要走!”忘憂攔腰抱住他,“因為顏如玉,失掉你一條膀子,這情,你得讓我還!”他一直跟在她身邊,注視著她,保護著她,她又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呢?
“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心甘情願,你不用覺得在承我情意。”他想拉開她,卻被她扣得越發緊了。“離忘憂,放手!你可知道你這般做派只配一個賤字!對一個害你辱你之人投=懷=送=抱,不過,你在男人身下的騷浪模樣,倒真叫人難忘!”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抽掉了夜君的面具,“夜君,你真的好可憐,戴個面具就覺得自己很酷很拽是不是?我告訴你,這面具根本遮不住你的自卑。”越是自卑的人,越是喜(…提供下載)歡假裝堅強傲慢,這句話,在夜君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印證。
夜君並未停下自己的腳步,他甚至在經過忘憂身邊時都沒有側目看她一眼。忘憂從懷中掏出那幾株幹掉的寒蘭,砸到他背上,“這便是你愛人的方式麼?躲躲藏藏,偷偷摸摸,甚至都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我本就是生活在暗處的人,從來見不得光。”話音才落,人已不在。
忘憂氣得牙癢,忍不住破口大罵:“你非得如此麼!要麼就給我躲遠些,要麼就——”一句話哽在喉頭,“要麼就如何?你要他如何?”忘憂無力地垂下腦袋。
入夜,忘憂因為夜君之事心煩意亂,好容易才睡著,便被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驚擾。“不是走了麼?怎麼又要回來?”
回應她的是他霸道的吻,“你不是要走麼——唔——走——”拂過他滿身的傷痕,他的斷臂。他的淚無聲地滑落,忘憂捧起他的臉,將他緊緊摟在懷中,“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他在她懷中盡情地哭泣,封藏多年的淚水在這一刻決堤,所有的委屈、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