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只要將她帶來,他們便可安然。否則,我冥教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說完狠狠在馬臀上一拍,馬兒箭一般射了出去。
“禪師,走罷,與我小酌一番如何?”姬夜尹似乎心情極好,彷彿方才那場激戰從未發生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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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憂醒來時,周遭已是鳥語花香,一派洛川秀色。叫她心生恍惚,“這是……哪裡?”
“離姑娘,此處便是鵲橋鎮,小人暗流,主上派我在此接應,沒想到姑娘會來,沒什麼準備,請姑娘莫要見怪。”守在塌邊的人立時解釋道。
“主上?”忘憂扶額,以為自己又忘掉了什麼。
“禪師深入羅剎海求取銀翼草,已有三日之久。”暗流小心解釋著。
“原來如此,對了,葛風呢?葛風在何處?”忘憂依稀記得昏睡前是在葛風的背上。
“葛公子外出為姑娘置辦衣食物品,很快便回。”暗流說著端上茶點。
忘憂小口吃著,悶悶笑出聲:“除了吃就是睡,我還真成豬了。”
葛風趁忘憂還未清醒,趕忙前去置辦解毒藥材。鵲橋鎮商旅往來,繁華程度不亞於中原重鎮,一些稀缺物品在此地都能輕易購到。
熙攘人潮中,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視線,“大哥?”他有些難以置信。鳳楚站在街對角,噙笑相望,回頭,胖胖的昆達老爹笑呵呵地迎了上來。葛風不動聲色,閃入街角,鳳楚緊隨其後。
“歌兒,別來無恙?”鳳楚依舊掛著微笑,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倒叫鳳歌有些慚愧,“哥~”
“小主人。”昆達上前兩步,躬身作禮。鳳歌忙去相扶,誰知一扶之下被昆達捏住脈門,“小主人,昆達得罪了。”言罷封住他周身大穴。
鳳楚掩下笑意,冷麵凝霜,“水煙,走罷。”
忘憂久等葛風不至,很是心急。正想出門找尋,卻被告知有客來訪。吱嘎吱嘎的聲音傳來,忘憂尋聲望去,只見一個戴面具的男子坐在輪椅上,正朝自己移動。
“你是?墨——弦?”忘憂盯著來人,細細打量。
“正是,姑娘有禮。”他微微抬手,透著雅緻。
忘憂只覺這素未謀面的墨弦沒來由透著幾分熟悉,“忘憂讓公子費心了,只是了塵禪師尚未歸來,我——”
墨弦探手過來,握住忘憂手臂,拉開衣袖,只見黑線更深更長了。他指腹掃過,帶起忘憂陣陣戰慄。“姑娘,你可知自己身中何蠱?”
忘憂搖搖頭,想縮回手臂,卻被墨弦死死握住。
“此蠱名為合歡,乃苗疆所傳的一種淫蠱。每當母蠱宿主催動蠱蟲,子蠱寄主便會心口抽痛陷入夢境。唯有與母蠱宿主交合才能緩解身體不適,在此期間,對母蠱宿主言聽計從,可任其為所欲為,但醒來之後便全無印象。而且子蠱宿主每月需得母蠱宿主精元滋養,才得無恙,否則便會長睡不醒。”墨弦說著依舊沒有放開忘憂手臂的意思,“即便每月能與母蠱宿主交合,半年之後,也就是你臂上黑線直入心口之日,你便會喪失心智,成為只知尋歡索欲的淫00奴!”
忘憂聞罷大驚失色,“月月如此?不可能!我這月之內,不曾……不曾有過那夢,又怎會還依舊清醒?”
墨弦嘴角微翹,從頸間摸出一個小瓶,慢慢擰開,忘憂又聞到那股苦涼之氣,緊接著朝後倒去。墨弦起身抱著她,往床上走去。“因為,在此期間,有我弟弟代勞,小東西,你可真是誘人呢~”
忘憂又回到夢開始的地方,屏風,水聲,人影。她心口又開始陣陣抽痛,強忍著不適開口問道:“是你麼?”
“是我。”男子抬起手將她攬入懷中,不知怎的,忘憂只覺這懷抱熟悉又陌生,讓她非(提供下載…)常不適,“他在哪兒?你不是他!”她強忍著痛掙扎著推開他。
“你怎知我不是?”男子升起薄怒,“乖,到我這兒來。”
“你能告訴我,他在哪兒麼?我好想他。”心臟劇烈的抽痛,令忘憂難以喘息,同時,強烈的欲求讓她雙腿發軟,渾身無力,只想攀上他寬闊的肩膀,親吻他健碩的身體。
“有我還不夠麼?!”男子真的生氣了,他捉住她的手將她扣在身下,用跨抵住她挺翹的臀,摩擦著,引誘著。“看,都想要成這樣,還嘴硬!”他探入她的裙底,帶出一片粘膩的晶瑩,塗抹在她的唇瓣上。“告訴我,凝天珏在何處?說出來,我便讓你滿足。”
話又一次哽在喉頭,她很想告訴他凝天珏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