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忘憂挪開遮羞的手,踮腳吻上他性感的薄唇。他一雙大掌在握住她胸前的豐腴,另一隻手深入她兩腿之間,帶出一片粘膩的晶瑩,“忘憂,你好美,好香!”
“嗯……啊……”隨著他灼熱的挺入,忘憂忍不住呻吟起來,弓身迎合著他,與他融為一體。“獨孤拓……獨孤拓……”
“叫我拓……忘憂的拓……”
兩人滾了一身沙子,連頭髮裡也是,於是下到水中,又很應景地來了幾次魚水之歡,一直到月上中天。忘憂趴在他胸口嬌喘連連,看到水中月亮的倒影,猛然驚起,“糟糕!”
“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著便往岸邊游去,可獨孤拓哪能如她所願,捉住她腳踝又重新將她拉下水,劍眉一挑,“去哪兒?去找姬夜尹?”
忘憂心虛地低下頭,“我……我……”
“我同你一起去!不過,走之前——我還想要——”說完一改方才溫柔,狠狠咬上忘憂的小嘴,滾熱的巨物挺入她水豔之所,她來不及驚叫便被他攻陷,沉溺在一波接一波地快感之中……
夜瀾宮燈火通明,姬夜尹還在忙於教中事物,烏愷與東蓮從旁協助,為他分擔不少。他揉揉痠痛的脖頸,開口問道:“她,還沒回來?”
烏愷與東蓮對望一眼,搖頭:“尚未。”“爺,要不要派人去找?”烏愷表示不解,既然擔心,為何不派人前去尋找,反而坐在這兒乾等。
“不必,她說過,她會回來的。”姬夜尹說這話時,握筆的手微微顫抖,心中恨罵:離忘憂,你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教主,夫人——夫人回來了——”下人前來稟報,帶著幾分欣喜和——詭異。
話音剛落忘憂便走了進來,披頭散髮,衣衫不整,而且那衣衫明顯是身後男子的。烏愷嘴巴長得如雞蛋那麼大,東蓮趕緊將呆掉的烏愷拉走,為三人落下帷帳,合上殿門。
“姬夜尹。”忘憂艱難地賠出一個笑臉,“我回來了。那個……那個……”
“姬護法,哦不,姬教主,在下獨孤拓。”只著中衣的獨孤拓抱拳行禮,看向忘憂的眸中滿滿不加掩飾的愛意。
看到忘憂腫脹的小嘴和頸間密密麻麻的吻痕,姬夜尹只覺氣血翻騰,但還是強壓著怒火,“忘憂,你是我夫人!”
“她也曾與董玉痕三拜行禮,我只知她是我心愛之人,至於她是誰的夫人,我不感興趣。”獨孤拓朗朗說著,一片坦蕩。就連忘憂也不禁為他叫好,能將偷吃說得那麼義正言辭,入情入理。
可姬夜尹卻沒有接話,反而哀怨地剜了忘憂一眼:“在羅剎海,你是我的夫人,可不可以顧忌一點我的顏面,不要那麼明目張膽!”言罷扯下她披在身上的外裳,雖是有心裡準備,可還是被她滿身愛痕灼痛了眼。緊接著姬夜尹取來衣衫,為她穿上,斜了身後的獨孤拓一眼,“不知輕重,到底會不會疼女人?!”
“啥?”忘憂驚詫莫名,原本已經準備好承受姬夜尹的暴怒,可她沒想到,沒想到……“姬夜尹!!”忘憂滿心感動地撲入他懷中。
“下次,會小心的。”言罷獨孤拓轉身出屋,緊抿的雙唇微微泛白,想不到對方竟然棋高一招。
這一回輪到東蓮合不攏嘴了,同樣躲在窗下偷聽的烏愷趕緊過來捂住她的嘴,“還不快閃!”拖著被驚呆了的東蓮跑出老遠。半晌,東蓮才回過神來,“剛才……那個……我沒有幻聽吧?”
烏愷鄭重地點點頭,“沒有!”“他們……他們……”東蓮舌頭打結。烏愷捏了捏她粉粉的臉頰,“東蓮,你可不許學夫人,給我找幾個兄弟什麼的,我可沒有教主那麼大的胸懷——”
“呸呸呸!我東蓮是那樣沒節操的人麼?愷哥,我只要你一個就足夠了!”東蓮做小鳥依人狀,投入烏愷懷中。烏愷歡喜無限,投向忘憂居的目光中滿是同情。
第二日一大早,忘憂還迷迷糊糊躺在姬夜尹懷中,便聽到門外烏愷的聲音:“教主不好啦!有人劫獄!”
忘憂霎時間清醒,抬頭與姬夜尹對望,胡亂穿好衣衫與他出屋。“早。”一身整潔的獨孤拓立於門口,今日的他居然穿了一身白,衣襬上淡墨暈染的朵朵天女木蘭煞是好看,配上他冷毅英挺的面容直叫忘憂陣陣失神。
“拓,你好帥——哎喲!”才誇完,便覺手中一痛,被姬夜尹狠狠掐了一下。她只得乖乖收回目光,但得空時還是不忘與獨孤拓眉目傳情一番。
一行人來到沙牢,只見一箇中年男子護著奄奄一息的容夙正與守備對峙,其餘人正在救治受傷的教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