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了,徐少傑沒有工作了,這個時候是比較清閒的時候,徐少傑不用考慮德陽市的事情,可以好好睡一覺,早上到飛機場去,乘坐飛機回到省城,唐婉柔每天打好幾個,詢問徐少傑時候回家,徐雯婉嚷嚷著要到機場去迎接的。
徐少傑有些無奈,主要就是馮桂雅,馮桂雅的工作有些忙,每天都是風風火火的,這個時候,馮桂雅做生意時候那種精明能幹充分體現出來了,可就是在處理和徐少傑之間關係的時候,馮桂雅老是控制不住的情緒,兩人在一起的不多,要注意影響,德陽市畢竟不大,徐少傑不願意有這樣的名聲,馮桂雅也是很注意的,但在情緒控制方面,還差一些火候,有的時候,看著徐少傑的時候,眼睛一眨不眨,看得徐少傑心裡發毛。
到了這個時候,徐少傑暫時沒有心理負擔了,不管說,一年了,徐少傑可以放下包袱了,在德陽市工作的這段,徐少傑是問心無愧的,至少,為德陽市爭取到了大的足以改變德陽市將來走向的專案。
“徐書記,檢察院的穆建林在外面等著,想來拜訪您。”
徐少傑有些奇怪,自從上次見到了穆建林之後,很長沒有看見了,穆建林說出來了不少德陽市的實際情況,但是,徐少傑也了,穆建林有些特立獨行,按照如今流行的說法,就是肚子裡充滿了不合時宜,這樣的性格是必須要糾正的,世界是真實的,不是虛幻的,很多的時候,作為個人,是要服從這個社會的。在對待穆建林的問題上,徐少傑一直有些猶豫,那就是究竟提拔還是不提拔,穆建林的忠心是不用懷疑的,從部隊裡面出來的人,這方面的悟性是非誠不的,但是徐義傑擔心,穆建林在單位上,恐怕難以處理好方方面面的關係,那樣,徐少傑的顏面不好看,穆建林的日子也不好過,畢竟,只要兩人有關係了,誰都可以打聽到中間的情況的。
“小鄒,請穆建林進來吧,你安排一下,我們一起吃飯,都這麼晚了,已經到了吃飯的了,安排一家小餐館吧。”
鄒文滔出去了,不一會,帶著穆建林進入了辦公室,泡茶之後,鄒文滔去安排生活。看見穆建林提著黑色的塑膠袋,徐少傑有些啼笑皆非,想不到穆建林也會送禮了。穆建林的臉有些紅,似乎是不大好意思,看樣子,以前沒有送過禮。
“老穆,隨意一些,要過年了,年貨準備樣了?”
“徐書記,我們臘月二十四就休息了,在家裡也沒有事情,過年的事情,都是家裡的去操辦的,我沒有管那麼多的。”
“呵呵,你也要關心啊,不然,一個人在家裡操勞,會不滿意的。”
“是,我以後,就幫助家裡的,她一個人,也是挺辛苦的。”
徐少傑不說好了,穆建林已經專業已經是九個年頭了,還保持著部隊裡面的作風,不過這樣的人也有可愛的一面,執行命令的時候,毫不含糊,但是,還是要適應社會的變化,否則,很難在單位立足的。
“老穆啊,我們隨便聊聊,你提著來,我是反對的,我,老百姓之間,都是有著禮尚往來的,過年過節的時候,大家相互走動,增進感情,這是一種風氣,一種中華民族的傳統習俗,但我們之間不同了,有些話,我就不明確說了,今天你來了,我想著和你談談,你有很多的優點,但是,也有明顯的不足啊。”
穆建林顯得更加侷促,臉也更紅了。
“徐書記,我沒有其他的意思,過年了,我來給您拜年。”
“我,如果不是你,我不會說這些話,我曾經聽人講過一個故事,說是猖狂者空間有限,這裡所謂的猖狂者,多是一些書生,或者是有著獨特才能的人,比如說唐代的詩人李白吧,他們往往懷才不遇,到了這種境地之後,內心想到的還是老子不伺候了,聊以自*,與之相反,有一個特例,就是戰國時期,孟嘗君手下的門客馮諼,遇到了明主,可是,馮諼這樣的情況,畢竟是個別的情況,在今天的社會,這種模式,已經沒有了生存的土壤。”
徐少傑掏出了香菸,遞給了穆建林一支,也點燃了香菸。
“你是體制內的人,以前在部隊裡面的時候,是楊晨的領導,部隊裡面的提體制,和地方上還是有著很大的不同,所謂軍令如山倒,部隊裡面一切的要求,都是服從,但是在地方上,就不一定了,再說了,地方上的事情,往往復雜很多的,我你的能力,你到地方上工作,可能是感覺到了壓抑,甚至於怒氣衝衝,但是,你要學會剋制,要學會適應,這樣做不簡單,是一門學問,人生沒有多少年,過年之後,你就說36歲了,男人到了這個年齡,屬於最為成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