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不露像,為何不反擊?”
崔長青徐徐迫進,冷然地說:“在下不願強賓壓主,等你使用奪魂劍術絕學。”
“哼!”
“如果在下所料不差;你才是茅老兒的門人。”
“接招!”
中年人沉叱,狂野地衝近,劍山壓到,比先前兩次的聲勢,增強三倍以上,但見劍影漫天澈地而至,劍氣進發如同狂風乍起,快速絕倫地衝刺銳不可擋,進退如電壓力奇大奇猛,掏出了真才實學行雷霆一擊。
崔長青換了三次方位,在漫天劍影中游走自如,這次他不再硬接,而是尋暇蹈隙反擊,在對方劍發一半的瞬間,他的劍便已疾探而入,反擊對方的要害,迫對方撤招,攻其所必救,神乎其神。
表面上看,中年人氣吞河嶽,瘋狂地進擊勢如狂風暴雨,主宰了全域性。其實,中年人卻心中叫苦,勇氣在迅速消退,真力在可怕地減退,最後心虛地突然飛退丈外,腳下大亂,幾乎站立不牢。
四周共有六名老少觀戰,茅剛與于吉已被抬走了。中年人的神情,令六名老少臉色大變,怎麼主宰全域性的人竟然敗了?
“咦!”一名老者訝然叫。
中年人臉色泛灰,喘息著叫:“這人可怕,並肩上。”
崔長青卻不追襲,輕拂著木劍說:“不要逞強了,快叫茅老兒出來說話。”
老者舉步而入,伸出龍杖沉聲道:“少年人,老夫領教高明。”
崔長青臉一沉,飽含怒意地說:“老丈,在下耐性有限,難道真要在下出手傷人,茅老兒方肯出來嗎?”
“茅老哥目下不在此地。”
“不在此地?他到何處去了?”
“到下游三里地的普照寺去了。”
“他何時可回來?”
“平時他在寺中與慧方上人參禪,十天半月方返家一趟。”
“快派人去叫他回來。”
“勝得了老夫手中杖,老夫即派人前往促請。”
崔長青哼了一聲說:“也好,你賜教吧。”
老人道聲得罪,沉靜地一杖點出,輕飄飄地似乎未用真力,但在眼神中,卻可看出重重殺機。
不遠處把守出路的吉絳姑及時高叫:“小心他的杖有鬼。”
崔長青側飄八尺,劍指出了。
吉絳姑的叫聲連續傳到:“老鬼是七星瘟神桑浩,杖尾可發射七星淬毒暗器。”
杖尾如果可發暗器,交手時,必須避免被杖尾吸住,委實千難萬難,雙方照面,想避免杖尾指向,只有一件事可做:逃命。不然,在相對的有限空間內,決難避開杖尾暗器的襲擊。
崔長青不敢大意,開始逃走,劍立身側,隨時準備切入撥開指向的杖尾。
七星瘟神的杖尾跟蹤著他,陰陰一笑道:“普天之下,能逃過老夫七星襲擊的人,屈指可數,我不信你能逃得性命。”
崔長青經過落在地上的一把單刀上方,問道:“你要殺我?”
“是的,你必須死”
“別無商量?”
“你必須死。”
他左足疾飛,單刀突然向七星瘟神飛去。
七星瘟神一驚,百忙中舉杖急撥。
沙棠木劍破空疾飛,快得令人目眩。
“當!”杖擊中了飛射的刀。
“啊……”七星瘟神厲叫,沙棠木劍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