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什麼的。
一會,城門吱呀呀地開啟了,一對人馬飛湧而出,為首一位面貌威武年約四十的將軍,奔到我們面前,翻身而下,一把撲跪在風的面前。“我的爺,您可總算回來了,您要再不回來,我,我……”
看著這個鐵漢子就差一點痛哭流涕的樣子,我的心一點點的沉寂。
“起來吧!這不是沒事麼!”很冷淡的抬了抬手,此時的風已然換了幅面孔,更加的冷峻疏離,更添了一分高高在上的貴氣。
“殿下,這次您也太冒險了些,怎麼能偷偷去敵營呢?要是萬一……”那位白將軍顯然還在後怕。
只見風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止住白將軍後面要說的話,轉頭跟一個跟在白將軍後的一個小廝說道:“這幾位是我的客人,好好帶到安園歇著,別怠慢了。你們好好休息一下,回頭我再來看你們。”後面的一句話顯然是對我們說的。
“白將軍,我們去營中在談吧。”
看著被一大隊人簇擁而去的風,我也挑了挑嘴角苦笑了下。是不是被他感染了,我怎麼也愛這樣苦笑起來?只是他的傷勢還未好,怎麼不先休息一下,就要去議事?
我們被帶到一個幽靜的小院裡,看樣子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後院。
“哇,姑姑,他是誰啊?怎麼那麼拽?你看他走的時候,也只用眼角飄了我們下,當我們什麼人啊?好歹我們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呢!”顯然蕭然受不了自己這些天的熱情被人輕飄飄的一瞟就被當空氣蒸發了。
只是,此時我實在沒有心情關心這個,只覺得自己好像又做了一個夢,只是如果這是個夢的話,我想還是不要醒來的好。
“幾位爺,這裡原是鎮守邊城的安將軍的宅子,安將軍幾年前已經調回京城,這宅子就一直空著。這次我們爺來,就暫時住這裡。爺住前邊的院子裡,不過幾位爺,還是不要隨便走動的好,等我們爺要見幾位的時候我自然給幾位帶到。”領我們過來的小廝模樣的人,嗓子奸細,仿若太監。
“我叫秦瑞,一會喚個伺候的人過來,以後幾位要有什麼吩咐,儘管吩咐他們,或者直接找小的都行。”一副不鹹不淡的口吻,說起話滴水不漏,看來也是個難纏的主。
“那我問你,秦瑞,你們那位爺到底是何方神聖啊?”蕭然好奇的睜著他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秦瑞,彷彿非要看穿點什麼。
“這位小爺彆著急,等明兒我們爺閒了,您要有機會見到我們也再問也不遲。今天累了,各位先歇息會吧。”
好個油滑的猴崽子,年紀不大,推託之語可是一套一套。
“算了,然然,以後會知道的。”
“麻煩你了,公公。麻煩轉告風一聲,他的傷未好,最好是休息幾天再議事,不然他的身體吃不消的。”
似乎對我喊他公公有些吃驚,哼,這些太監是最會察言觀色的,看他神色我猜的不錯,果然是一個貼身小太監。
“那謝謝爺的惦記,我會轉告我們爺的。您老也歇會吧,我先告退了。”
歸與不歸 2007…09…18 12:30
二皇子殿下
“姑姑,你說那個風是什麼人啊?好大的架子!”秦瑞走後,蕭然還賴在我房間,在那嘟著小嘴。
“怎麼,真看上人家了?長得帥點,你就一片芳心暗許了?”我打趣著蕭然。
“唉,人不可貌相啊,有些人雖然生得一副好皮囊,但卻可惜啊,可惜啊!”
“你可惜什麼?”
“他那麼驕傲,不會看上我的,嗚嗚……姑姑,我失戀了!”蕭然又開始撒賴皮了,她哪裡懂得失戀是什麼。只是聽我提起過這一個新鮮詞後,便從此遇見不開心,就大鬧自己“失戀”,不過總小孩心性,過些天就好了。
“行了,回去休息一會吧,別鬧姑姑了,姑姑累了。”其實我知道蕭然的苦心,跟我這麼多年,哪天我不開心,她肯定會第一個知道。她的方法就是在我身邊撒嬌賣乖,討我開心,一般我也都被她一混就過去了,可這幾天我的心事並不能是一兩句話能開啟的啊。
趕走了蕭然,本想只睡一會的,可一覺醒來,天都黑了。開啟門,一個身著碧色衣服大約十五六歲的丫鬟立即迎了上來。“先生醒了,我們爺請您過去呢。”
開來這丫頭已經等了半天了,我怎麼忘記了,他的傷不知道怎麼樣了。
趕緊帶了藥箱跟她向前院走去。“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小碧,以後爺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