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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了些什麼事!”爹又回頭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她既然做了,就該承擔責任,蕭遙的事如果不是她,哪能到今天這地步!”

“爹!”羽猛地竄前一步,呼叫的聲音裡已經有了哀求了。

“好吧!羽兒,記住我的話,明天帶上他!”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羽還在那裡攥緊了拳頭,似乎在為我擔憂,我知道爹的話向來是說一不二的,羽根本不可能反抗他。

“哥哥,明天我去就是了。雲兒有哥哥在,什麼都不怕。”我知道明天或許有一些羽本不願意讓我看到的事情會發生在我面前,既然已經決定去了,就還顧及什麼呢?或許,我也在期待著這個答案。

“好吧!雲兒,記住哥哥的話,明天不管看見什麼,都不要傷心,哥哥會一直在你身邊的。”羽幫我掖了掖背角,離開了。雖極力掩飾,但我仍然看清了他眼底的擔憂。

我不再擔憂,既然就在眼前,我何必去想太多?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地塞進了馬車,車裡只有我和羽,小石頭被留在了家裡,羽本來是要騎馬的,怕我一個人坐車悶,才跟我一起的。

羽一直緊鎖眉頭,不知在想什麼,朦朧中我漸漸睡去。顛簸中半天的行程就結束了,北邊的皇家圍場離京都不過半天的路程,馬車停了下來。我聽見了一群高呼萬歲的聲音,羽似乎有些焦躁,對醒來的我說:“一會等帳篷搭好了,我就讓凌應帶你去休息,現在我要去面聖,一會回來。”

我點了點頭,羽麻利地跳下了馬車,還不忘又吩咐了一句:“你就好好休息,不管外面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去看。好麼?”

我知道羽在擔心我,從昨天爹說讓我來圍場的那刻起,他的心就挑著,為了不讓他擔心我乖巧地點了點頭。

再也睡不著,最近身體極為虛弱,讓我再也沒有心情亂動一根手指,只迷迷瞪瞪地歪著,外面一陣吵鬧聲,又將我驚醒。

一個尖細的嗓音在那喝道:“這是誰家的馬車?還不快讓開,楚妃娘娘的車駕要過來了。”原來是個太監,祈國國風開放,女子圍獵也是一種時尚,所以每到圍獵的季節,各家大臣帶著女眷也不足為奇。聽他狂妄的口氣,應該是那家皇親貴戚吧。

“凌應,把馬車趕開。”我吩咐凌應讓開路,那些皇親貴戚我並不想招惹。

凌應把馬車趕到了路旁,我繼續迷瞪著,聽著軲轆的馬車輪聲越來越近,就快走過去了。

突然馬車停住了,一個有些嬌氣卻專橫的年輕女子聲音:“那不是凌家的馬車麼?衛姐姐不是病著麼,怎麼有女眷來了?福祥你去問問,是不是凌家少夫人。”

我有些苦笑,有些麻煩不是你能控制招惹不招惹的。不一下,就聽見外面那個尖細的聲音恭敬地問道:“請問是少夫人麼?我家楚主子問您呢。”

本沒有那麼多的精神應酬這些,卻知道避不過,只虛弱地應了一聲:“不是!”

“那您是哪位?”這個死太監,不是就滾你的,還囉嗦什麼。

“凌雲!”說完,我就繼續閉上眼睛,養精神。車外一片寂靜。半響之後,才聽見剛才那個女子向我這個方向笑道:“我道誰呢,原來是如雷貫耳的凌家大小姐啊,真是幸會。福祥,請凌姑娘到我車裡坐坐,我們姐妹真是有緣,能在宮外一見,真是楚夢的福分!”

我聽在耳裡,心中叫苦,話裡話外分明有著嘲諷和挖苦,這會我只是一個凌家的小姐,哪裡能跟她那種春風得意的皇帝新妃相碰?何況我這精神實在沒有力氣跟她們囉嗦。卻不能不理,“凌雲謝謝姐姐的厚愛的了,只是今日實在不便,改日雲兒自當拜會娘娘。”我並未掀簾拜見她,只盼她趕緊的走,羽快些回來。

“哼!還架子十足,尚未入宮,只小小一民女,就敢如此藐視皇家后妃,就這一條就足夠你死罪!福祥,拉她下來!”這女人真是說變就變,剛才還說得彬彬有禮的,轉眼就變臉了,我心底暗地叫苦。看來我這凌家大小姐,早已經是祈國後宮的公敵了,這會趁有機會,誰會放過整我一頓的機會呢。不過,我實在沒力氣跟她鬥氣,懶怠動。

又聽見那個尖細的嗓音,這會已經有些發抖了,似乎很為難該怎麼‘請’我下車,“姑娘,就委屈一下,下車一見吧!別讓我們做奴才的為難?”

“小姐,別怕,有凌慶在。”凌家人向來在京城橫行霸道,給人讓車的事恐怕凌慶今天還是第一次做呢,這會聽凌慶低聲卻恨恨地對車裡我的說保證著。我不由又嘆了口氣,難道爹爹讓我來圍場就是讓我難堪的?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