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穎臉上多看了幾眼,一時有些失神,哦了一聲才道:“是付部長啊。有事暗嗎?”
付穎在原小生的胳膊上拉了一下,示意原小生一塊走,接著將一份列印好的名單交到原小生的手中,道:“一會王縣長肯定要去河灣大酒店看望代表,這是代表們的詳細情況和房間號。”
原小生就過來翻了翻。付穎就用埋怨的口氣道:“你怎麼能這麼大意呢。要是沒有這個名單,一會去了大酒店,你怎麼給王縣長交代?”原小生這才意識到自己工作出現了失誤,感激地看著付穎道:“謝謝你啊。你不說我還真把這事兒給忘了。這樣吧,晚上請你吃飯。”
原小生也是隨便說說。不想付穎的臉上卻馬上飄起了一絲紅暈,看著原小生有些失望地道:“你就別跟我在這兒假惺惺了。晚上你有時間嗎?”原小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今天晚上估計還真沒有時間,看望完代表之後,王縣長給代表們安排了一個晚宴,我是肯定走不開的。”沉默了一下,也是想證實一下自己並不是假惺惺,就接著道:“要不你也一塊去吧,請那些代表吃飯,也就是走個形式,時間肯定不會太長,估計頂多十點鐘就結束了。十點鐘之後,我再請你。你看怎麼樣?”
付穎就在原小生的臉上挖了一眼,道:“十點鐘之後?虧你說的出口。十點鐘之後是你陪我,還是我陪你啊?”說完了,自知失口,臉上就紅紅的,往別的地方看了一眼,躲開了原小生目光。
不過付穎的話,還是無意間開啟了原小生的衝動的心門。原小生就把目光飄渺地落在了付穎的身上,看著付穎今天如芙蓉出水一樣的模樣,又因為乍暖還寒的初春,付穎身上只穿了一件嫩綠色的長擺毛衣,突兀的曲線倒有些火辣辣的意思,特別是那渾圓的香臀,若隱若顯地掩蓋在毛衣下襬的下面,更給人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原小生的心裡突然產生了一種壞壞的念頭,有些故意調侃地意思道:“誰陪誰還不一樣嗎。再說了又不是沒有陪過。”付穎那毒蠍一樣的手就悄然從下面伸過來,在原小生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
因為在眾目睽睽之下,原小生咧了一下嘴,也沒敢叫出來,手也在下面搭在了付穎的香臀之上,也是一個報復的手段。付穎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也想不到原小生會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
不過在擁擠的人群中,大家所能看到的,只是組織部副部長和縣長秘書在低頭談論工作罷了。
兩個人鬧著,就擠到了主席臺跟前。主席臺上的領導已經基本走完了,就剩下柴文山和王雲平在那裡打著哈哈。他們閉口不談明天三代會的事情,只是閒扯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題,比如王雲平問柴文山:嫂子身體還好吧。柴文山就象徵性地回答:還行,就是總說心臟有些不舒服。王雲平馬上建議道:那就去市裡看看,這病可耽誤不得,再不行就去省城,那裡條件好,我有個同學正好在省中心醫院。柴文山就一臉驚喜道:是嗎,那我還真要麻煩王縣長了。王雲平淡淡地笑笑道:沒什麼,有空了我和嫂子一塊去。
王雲平親自陪柴文山的老婆去省城一樣看病,這不是純粹閒扯蛋的嗎。不過不明就裡的人,單從兩個人說話的情形來看,會認為這種事情還真有可能發生。
原小生和付穎站在旁邊,兩位河灣縣的重量級人物,卻好像根本沒有看見一樣,自顧自地又說了一會話。柴文山忽然轉臉像是剛剛看到原小生一樣,笑道:“這不是小生嗎。”又對王雲平道:“小生很不錯啊,振海同志經常給我提起。”只做了一個籠統的評價就再無下文了。
柴文山這隻老狐狸肚子裡究竟裝什麼彎彎繞,鬼才能知道。要不然為什麼平白無故地將自己的未來岳丈大人南振海搬出來呢。估計也是想提醒王雲平,你的秘書是南振海的女婿,我跟南振海又是親家,咱們這是親上親,也算是政治姻親了。你跟我柴文山不站在一條戰線上,又跟誰站在一條戰線上呢。
王雲平淡然笑了笑,卻沒有說什麼,又約好了下午三點鐘一起去看與會代表,就相跟著往會場外走去。
出了會場,柴文山告辭離去。原小生就把付穎剛才給自己的名單遞給王雲平道:“王縣長,這是代表們的住宿情況。”王雲平接過去,只簡單地瀏覽了一遍,又重新交給了原小生,突兀道:“我就不詳細看了,你來安排吧。”說著又轉身對付穎道:“付穎,你要是下午沒什麼事兒的話,也一塊去吧。順便也見見尉南鄉的老部下嘛。”
付穎就看了一下原小生,臉上紅紅的,在王雲平的身後看著原小生,道:“好吧,我回去看看部裡如果沒什麼要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