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個誘人的條件,就點了點頭,道:“我盡力而為吧。”就這一句話,還是招來他父親陳有富老漢狠狠地一巴掌。
陳有富邊打兒子,邊恨鐵不成鋼地道:“人家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你還有什麼好盡力不盡力的。”
陳東急忙捂了腦袋,極不情願,委屈道:“我答應他不就完了嗎,你幹嘛老是打人家,難道我不是你兒子啊?”
陳有富老漢還要教訓兒子,原小生就上前阻止了,也覺得沒有必要再在這裡lang費時間了,起身告辭,出屋門,四周看了看,發現牆角正好放個凳子,縱身一躍,在凳子上輕輕一點,便上了牆頭,蹲下來,四下觀望一陣,發現搜尋的人早已走光,黎明前的桃園小區顯得死一般的寂靜。只能隱約看到街道上點點閃爍的霓虹燈光。那些做了半夜生意的妹子們,也將疲憊不堪的身子放在了那只有二尺寬窄的小床上,悄然睡去了。
儘管如此,原小生也沒有大意,跨上房頂,提氣凝神,竄跳跑爬,飛速前進,不一會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政治角逐中的無眠之夜,總是成群結隊的發生。原小生從黨校回來,就馬不停蹄地在桃園小區折騰了一個晚上,連帶著馬繼武也無心玩弄新弄來的妹子了,在桃園小區整整翻找了一晚上,卻沒有發現原小生和被原小生帶走的陳東的身影。
夜半時分,馬繼武終於沉不住氣了,拿出手機,考慮了半天,還是把電話撥給了河灣縣公安局局長羅佔奎。
手機嘟嘟地響了半天,羅佔奎終於接起了電話,卻是一副極不耐煩的口氣,道:“給你說過多少遍了,輕易不要給我打電話,輕易不要給我打電話,你怎麼就不聽呢?你把我說的話當放屁嗎?”
聽到羅佔奎盛氣凌人的口氣,馬繼武就是一陣的不快,卻也只能在心中將羅佔奎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一遍,然後恭恭敬敬道:“羅局,不是我沒有記住你的話,是事情實在嚴重,這才給你打了這個電話。你千萬……”
馬繼武的話剛說一半,羅佔奎就不耐煩道:“好了,好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他媽耽誤老子辦正事。”
馬繼武不由心中竊笑,這個老羅也真他孃的算的上是寶刀未老了,都五十開外了,還整天折騰嘗新。聽那口氣,就知道是箭在弦上,正跟下午送去的妹子巫山**。一想起下午帶送過去的妹子,馬繼武還真有些不捨,那妹子水靈的只剩下用含苞欲放四個字來形容了。不過既然羅佔奎看上了,自己就是再捨不得,也要忍痛割愛。
想到這裡馬繼武就不由地愣了一下,馬上遭到了羅佔奎的一句痛斥:“你他媽的到底有事沒事?”
第140章 論形式三步方略 上
第140章論形式三步方略上當馬繼武將原小生夜闖桃園小區的事兒,告訴羅佔奎後,羅佔奎愣了半天,就從胯下的女人身上軟塌塌地下來了。剛才的性質一掃而光,只剩下了一副不可思議的面孔。用最基本的邏輯思維推理,他一下子就讓把夜闖桃園小區的事情考慮到了王雲平的身上。他覺得王雲平的反應也實在太快了,政府大院的事情剛剛發生一天時間,王雲平馬上就找到了眉目,竟然直接找到了桃園小區,這實在讓他覺得有些匪夷所思,甚至讓他隱隱開始懷疑內部出了奸細。他這樣想可以說對,但又不完全正確。因為直到現在,王雲平對原小生夜闖桃園小區的事情,還一無所知。而原小生去桃園小區的目的本就是奔著調查群訪事件去的。
躺在床上的女人看了一眼羅佔奎縮成一團的下面,知道今夜沒戲了,大概也是剛剛有了點反應,已經做好了一切鏖戰三百回合的準備,卻戛然而止,未免有些不快,悻悻然,一伸手拉了被子,蓋在身上,側身而臥,卻將那一抹柔美的香臀露半邊在了外面,似乎是向羅佔奎樹起了一面挑釁的大旗。
羅佔奎掛了手機,正準備離開,正好瞥見,不由心旗盪漾了半天,剛剛軟下去的下面,又勃然動了一下,卻也不敢逗留,只好伸手拍了一巴掌,還覺情猶未盡,又爬上去肥膩膩地親吻了一口,才依依不捨地穿了衣服,又在衛生間整理了一下,匆忙出門。
在羅佔奎的心中非常清楚,一旦此事讓王雲平查出真相,他這個公安局長,肯定要被孫一民首當其衝地推到替罪羊的位置。這是孫一民和王雲平的二虎相爭,甚至可以說是孫一民在拔市委書記李東權這隻老虎嘴上的鬍子,其危險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從河灣大酒店出來,天空中月朗星稀,街道上除了偶爾呼嘯而過的夜行的拉貨車之外,連個人影也找不到。發動起那輛局長專用的豐田警車之後,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