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考究的木椅。
“來來來,張大哥,既然你來到揚州城,那就得品嚐一下揚州的名吃了。”何照依說著,拉張陽坐在了椅子上。
張陽彷彿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左看右看,這個雅緻的屋,估計就相當於豪華包間了吧?雖然不大,卻充滿了一種別樣的情調,一看就是很精緻的陳設,應該是屬於有品位的名士之光顧的場所吧!
“二,來一個八寶葫蘆、扒燒豬頭、彩蝶飛舞、揚州五亭橋、琵琶對蝦、菊花海螺、拆燴鰱魚頭、清燉獅子頭。”何照依一口氣點了八個菜,每個菜名,張陽都聞所未聞。
“不用這麼多,咱們有兩個菜,就足夠吃了。”張陽說道。
“不用客氣,今天我做東。”何照依說道。“二,再來壺二十年的女兒紅。”
“好的,客官,您稍等,馬上就到。”二說著下了樓。
“張大哥,今天你我一見如故,弟好生佩服你的武功。”何照依說道。
“哦,一般般吧。”張陽隨口敷衍道,這妮子難道真的要喝酒?還是二十年的女兒紅?她就不怕我把她灌醉了為所欲為?
“客官,您的菜來咯!”一個二,肩頭搭著毛巾,託著菜盤,開始給上菜了。
一盤盤的菜擺在桌上,頓時將的桌子都佔滿了。
“我們揚州菜,湯清味醇,濃而不膩,清淡鮮嫩,請張大哥品嚐。”何照依說道。
“嗯,好的。”張陽答應著,目光卻看著二手中最後提出來的酒壺。
“客官,您要的女兒紅,這可是我們店裡最好的酒了。”二說著,開啟酒壺蓋,給兩人的杯子裡各倒了一杯。
杯不大,也就是三錢杯左右,張陽估量著,自己也能喝個三五杯,但是,這酒的顏色怎麼是橙色的?雖然透明澄澈,卻不知度數有多高?
張陽聞了聞,一股誘人的馥郁芳香。
“不錯,好酒!”張陽說道。
“張大哥,今天多虧你兩次出手相助,弟先敬你一杯!”何照依說完,端起酒杯,仰起頭來,一飲而盡。
哇,這可真是女中豪傑,簡直就是公關姐的楷模!張陽不禁讚歎道。
不料這念頭還沒升起,就聽見對方咳嗽了兩下。
辣著了?原來也是第一次喝酒啊!張陽暗想。
“張大哥,該你了。”何照依抬起頭,臉蛋已經變得紅撲撲的,和張陽說道。
“哦,好的。”張陽端起酒杯,學著她的樣子,也一飲而盡。
甘洌爽口,醇厚甘鮮,並不辛辣,甜、酸、苦、辛、鮮、澀六味俱全,比後世用酒精勾兌的白酒好喝多了。
“不錯!好酒!”這次是發自內心的讚美了。
“張大哥,吃菜!”何照依說著,夾起一隻蝦,放到張陽的碗裡。
張陽看著何照依紅撲撲的臉蛋,突然想到,不知她究竟是哪家的大姐?先試探試探。
“何兄,你我既然一見入故,不知令尊如何稱呼?”張陽問道。
“這個甭提了,我爹爹只是個普通的百姓,不提也罷。”何照依說道。
不肯說實話?那就只好酒後吐真言了!張陽暗暗下定主意。
“來,何兄,我們有緣在此開懷暢飲,自然要一醉方休了!來,幹!”張陽說著,給她倒滿了酒,自己卻只倒了半杯。
“幹!”何照依說著,將酒倒到了自己嘴裡。
三杯酒下肚,張陽感覺到頭有點暈了,這女兒紅還真是有勁,再看看何照依,更是滿面紅光,拿著筷子的手,都要把持不住了。
“不知何兄家住哪裡?一會兒我把你送回家去。”張陽開始套她話了。
“沒事,我自己走就行,不遠,過兩個路口就到了。”何照依說道。
有戲!過兩個路口,當然還是在這條街上了,那一定就是大鹽商了,否則根本在這條路上住不起,這裡住著的,都是大鹽商。
“我看何兄是第一次做這販鹽的買賣吧?”張陽接著試探道。
“咦?”何照依抬起頭來,看著眼前有些模糊的男人“你怎麼知道的?”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人家才喊到二兩無分,你就喊五兩,真要是做販鹽生意的,哪裡會這麼亂抬價錢,否則也不會被那幾個得不到鹽引的鹽商搶了。
“我猜的,我還猜得到,你是個女的。”張陽突然扔出這麼個大炸彈來。
果然,對方眼神突然閃過一絲慌亂,剛才的酒意全消。
“你怎麼知道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