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冷笑道:“你果真是奴性十足!”
史加達冷冷地瞧著她,等待她繼續詛咒,可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兩人就彼此冷冷的相望,久了,蘇蘭嬌終於認輸道:“好吧,我承諾你是一塊又爛又臭的石頭!我現在只問你一件事情,你要成為我師傅的弟子,是你的心願,還是單單魯茜的安排?”
史加達道:“你認為呢?”
蘇蘭嬌美眸一瞪,道:“全是魯茜安排的。”
史加達程式化地道:“那就是了。”
蘇蘭嬌看了看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走到床前,氣得一屁股坐在床沿,道:“你自己去找菲菲,你知道她家在哪裡的,我懶得跟你去了。”
“你必須帶我去!”史加達堅決地道。
蘇蘭嬌愣了一下,道:“我為何要跟你去?”
史加達道:“你不跟我去的話,我就不去了。”
“啊,為何?”
“我去了,我回不來,那小女孩會纏著我,不放我走。”
蘇蘭嬌終於明白他是想利用她,她看著他那冷漠的、俊美如神的臉龐,問道:“你不是喜歡她嗎?”
史加達緩緩地走了過來,走到床前,擋在她的身前,彎腰下去,雙手撐在床沿,把她夾在他的雙手之間,就好似是他把她擁抱入懷一般,他還用輕輕地含住了她的耳珠,她是想把他踢開的,但她忽然間有些心軟,沒有推開他。
“我說過,我是一個性奴!我睡過很多的女人,數也數不清,可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任何一個女人,你是不是想試試,我會不會喜歡上你?”史加達咬著她的耳珠,輕聲地說。
“誰要你喜歡?滾,賤奴!”蘇蘭嬌雙手猛然前推,史加達被她推倒在地,好一會他爬坐起來,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手落下來的時候,他看見他的手沾了血——是從他的嘴角流出來的魯血,他又把手舉到嘴裡,伸出舌頭來舔他手上的血,舔得乾乾淨淨的,把血都吞進了他的胃裡。
蘇蘭嬌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她感到一股寒心湧起,面前的這個性奴,雖然沒有絕高的武藝,但他那顆冷酷嗜血的心,卻叫她感到絲絲的恐懼和說不出的寒冷。
他爬了起來,卻爬到她的雙腿間,他用嘴咬住她的褲子,然後用力地一撕,就在她的褲襠前咬了一個大的破洞,破洞裡現出她的米黃色的小褻褲,他接著又咬住她的米黃的布,牽涉到她的幾根體毛,她痛了,她用雙手把他的頭扳抬起來,他的雙手就伸進她的褲洞裡抓住了她的小褻褲,她還沒有阻擋,他就把她的小褲兒撕分開來,於是看見了她的黑色的體毛,她放開抓在他頭上的雙手,去扳他的手,他的頭一埋,那嘴就吻舔在她的陰部,她的身體忽感一軟,她再也無法忍受下去,小腳踢在他的小腹,痛得他坐落地上,雙手捧腹,她就站了起來,詛咒道:“無恥賤奴!你以為你是誰?你只是一個性奴!我沒有付錢給你的主人,也不需要你的噁心的服務。我換套衣服,帶你去見菲菲,你要找女人的洞鑽,就找她那小洞兒吧,我管不了你們,也懶得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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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菲仍然坐在家門前,她有好幾次打瞌睡,其實她真的很想進去吃飯睡覺的,可她心裡憋著一股氣散不了——這氣沒散之前,她是很難進去的。要說喜歡史加達,那是有的,但僅僅因為痴情,她肯定不會守在門前如斯久。更大的原因是因為她覺得自己被騙了,而因為她被史加達欺騙,她又在父親面前說了,現在是誰都知道她被一個奴隸騙了,她在恨史加達不按時到來的時候,她亦覺得自己的臉全都給丟光了。別說只有男人才要臉面,女人或者比男人還要面子,若史加達不來,她找不到下臺階,她打死不進去——除非她餓昏了,別人抬她進去。
非士見蘇蘭嬌去了那般久還沒有迴轉,他在屋內亦是心急如焚,他想,如果蘭嬌不能把那奴隸帶來,他只好用硬招:不是把那奴隸擄來,就是暗中把女兒敲昏。
正在兩父女都在打著內心戰的時候,非菲睜著一雙倦倦欲睡的眼睛,依稀看到前面走來一個高大的背影,她的精神為之一抖,插直嬌體,仔細一看,沒錯,就是那個說話不算的、叫她丟盡臉面的、可惡的奴隸!
其實史加達是跟隨蘇蘭嬌過來的,只是蘇蘭嬌離他另去,讓他一個人去見非菲。蘇蘭嬌說,她不能與他同時出現在非菲面前,那樣的話,非菲會知道他是被她帶過來的,鐵定難以原諒他。但他也不需要誰的原諒的。他以前不懂得原諒是什麼東西,進入人類的世界,他懂得了許多以前不懂得的,他當然也懂得了“原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