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的衙役也不知去向了。幾個家丁一擁而上,將大虎打倒在地一頓的暴打,畢竟是在山林中自小闖蕩,大部分獵戶的野性都沒有去除,一頓的暴打立即激起了獵戶們的野性,立即翻身將家丁踹到在地。
楚成將月影安置在角落中,一把抓住公子的衣領,舉起手臂就要重捶,突然公子拿出一面銀光閃閃的令牌,上面寫著一個“巡”字,楚成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知道那是一個巡字。“我是朝廷命官,你想造反啊!”
一聽造反兩個字,所有人高舉的手臂都放下了,這個罪名可是擔當不起的,“月影,我們走!呸!”楚成鬆開公子的衣領,護著月影離開了布店,大虎幾個人也知道在這樣下去,自己肯定吃虧,跟著楚成匆忙離開了。
“月,影!好名字!你一定逃不過我的手心!”公子緊緊的握著手中的令牌,旁邊一個家丁在他的耳邊講了幾句,突然他看了家丁一眼,“不錯,有前途,以後就跟著我吧,事成之後,重重有賞!”
“是是是!”家丁喜笑顏開。
楚成等人快速離開了布店,在拐角處,那個報信的小夥計攔住了他們,“幾位大哥,你們趕快走吧,這個公子是鎮遠將軍的獨子,朝廷命官,你們得罪不起的,趁著他們還沒有發現,你們趕緊出城把,否則就來不及了!”
“小二哥,鎮遠將軍是什麼啊?”楚成問道。
“鎮遠將軍是咱們這裡最大的官了,負責千里範圍內的軍隊防務,縣太爺都要聽他們的!”
“楚成,皮貨商人那裡我去處理,你們兩個先出城,算完價錢之後立即去找你們!”
“好吧,多謝你了小二哥!”
“不打緊的,我也是窮苦人,看不慣這些老爺的胡作非為的!我先走了!你們小心點兒!”布店小二快步離開了。
楚成跟大虎立即分開,幾個人相約在城外十里亭會面。好在有驚無險,楚成很快就出了城,大虎那邊順利的拿到了錢財,幾個人也顧不得辦置物品,藉著月光急匆匆的往山村趕路。
“怎麼樣了?”在縣衙中,將軍公子坐在太師椅上,蹺著二郎腿喝著縣令的茶水。
“公子,那夥人已經離開縣城了!用不用我去把他們截回來?”縣令在一旁畢恭畢敬的講。
“截回來?不用,那樣太招搖了,今天不少百姓都看到了,這樣做的話,讓上面知道我父親的顏面不好看。我交代你的事情怎麼樣了?”
“收取捐稅這樣的事情勞動公子大駕,下官有些吃罪不起啊!”縣令摸著頭頂的汗珠講到。
“沒事,全當我出遊了,我讓你調查這個小娘子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已經讓掌案查過了,距里正報告,這個叫月,月!”
“月影!”
“對,這個叫月影的婦人,是今年剛剛從臨縣嫁過來的,據稱家中親人已經在水災中過世,這個楚成自幼長在村中,是山中捕獵的好手,也算是有點名氣吧,也是父母俱亡!”
“很好,他們的捐稅呢?”
“已經拖欠了三月有餘,照常理應該就在這幾天就會送一些山野之物頂替,往年都是這樣的!不過里正過來的時候好像說這幾天村裡似乎有了進項,今年的捐稅即日就可以交齊了!”
“進項?”公子想了一下,“我明白了,今年這個村的捐稅我去收了!”
“有勞公子了!”雖然捐稅是稅吏的職責,不過縣令也不敢違背這個公子的意願。
楚成他們並不知道將軍公子暗地裡的動作,連夜回到了山村,不過也沒有過多的說些什麼,只是說城中的物價太高沒有合適的物品搪塞過去了,雖然擔心會有人報復,但過了幾天山村中一如既往,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而且從過路的商販口中也得知城中並沒有太多的變化,幾個人高懸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大虎,你看天氣也不早了,再多些日子獵物就要鑽洞了,是不是趁著這個時間多弄一些獵物,要不冬天的糧食就要多消耗不少啊!”村裡就這麼幾個年輕的獵戶為全村老幼弄些吃食,楚成沒過幾天又來找大虎。
“也是,上次分的鹿大家都捨不得吃存著準備過年,據說里正這幾天就要來,那些銀兩村長又要交捐稅,我看見有幾家老人又吃上野菜了!”
“你去把其他人喊來,我們再去一次山裡,看看有沒有機會?”打獵需要機遇,並不是誰的技術好就能多打獵物,再好的獵手山裡的獵物都躲起來了也打不著啊,很多時候上山十次有九次空手而歸,一些野兔山雉之類的打打牙祭還可以,溫飽就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