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我佛慈悲,也不忍視億萬萬生靈在苦難中煎熬,所以令小佛前來接引一些與我大西天有緣之人,拜入我佛門,得證正果。”
江南點頭,笑道:“地獄萬界的魔頭,與大西天都有慧根,我佛慈悲。自然當多度化幾個。這幾日,我玄明元界便會與地獄開戰。萬民疾苦,我也不想看到地獄眾生沉淪,還望佛祖與我一起法駕玄明元界,度化那些魔頭,皈依我佛,方能彰顯佛門慈悲。”
多旬佛祖臉色一苦,他是佛帝命來撿便宜的,見到資質絕佳之人便降服了讓其歸入大西天佛界,掠奪地獄萬界和諸天萬界的人才,不是來參戰的。
而江南讓他隨自己前去玄明元界,降服地獄的強者,分明是把他當成打手,拉到自己陣營中去,與地獄開戰!
“逼我站隊,可沒那麼容易。”
多旬佛祖心念及此,呵呵笑道:“教主,萬界眾生陷入疾苦,還有另外兩處戰場,小佛也不能顧此失彼,雲間世界尚在戰亂之中,小佛還是先去那一界,引渡一些有緣人再說。”
他向真法佛陀拋個眼色,真法佛陀會意,兩人正欲離開,江南突然道:“且慢。”
多旬佛祖只得站住,江南笑眯眯道:“佛祖慈悲為懷,本教也是佩服不已,不敢耽誤佛祖拯救萬民疾苦的大業。不過我元界也將有大難,佛祖怎麼也要留個話吧?”
多旬佛祖無奈,道:“教主不妨明言。”
江南看了真法佛陀一眼,真法佛陀頓知不妙,果然聽到江南笑道:“佛祖前去雲間世界自然是好,名正言順,我也不敢強留。只是我元界大難,我著實難以抵擋,敢請佛祖將真法佛陀留下,隨我一同前往玄明元界,好讓本教日夜聆聽真法佛陀教誨。”
“這是要把真法師弟當成人質,押在玄明元界,待大戰一起,我若是不前往玄明元界,這位江教主便會把真法師弟當成炮灰一枚,讓他死在地獄大軍的手中……”
多旬佛祖盤算片刻,有些為難,若是別人倒也罷了,做炮灰也就做炮灰了,偏偏真法佛陀是大西天佛帝的親傳弟子,大西天派到諸天萬界的傳道人,死不得。
不過若是不將真法佛陀押在這裡,只怕江南也不會任由他離開。
江南見他猶豫不決,意味深長道:“佛祖,實不相瞞,本教不但是壺天老祖的弟子,而且還是當今諸天萬界的神帝,東極大帝的弟弟,東極神朝的左天丞。”
多旬佛祖心中凜然:“這廝背景深厚,身後站著許多位大佬,我若是不答應,只怕在諸天萬界寸步難行!”
想到這裡,多旬佛祖呵呵笑道:“真法師弟,教主盛情難卻,你便隨教主走一遭罷。師弟放心,改日我也要來玄明元界走上一遭。”
真法佛陀心中一百個不樂意,也是擔心多旬佛祖一去不回,江南一發狠把他當成炮灰,以玄天教主的手段,只怕把他炮灰了他還樂呵呵的幫江南數錢。
不過多旬佛祖出言,他也不好拒絕,只得硬著頭皮應允。
多旬佛祖告辭離去,江南看著真法佛陀冷笑不已,真法佛陀訥訥道:“教主勿怪,剛才不是小佛不出言救你,而是我那師兄行事魯莽,又有主意,不聽我的勸告。”
多旬佛祖的確是個有主意的人,但絕非行事魯莽,反而圓滑得如同泥鰍一般滑不留手。
江南卻也不以為意,拋開真法佛陀不理,向那道童笑道:“靈道子師兄,如何來得如此及時?”
那道童正是靈道子,手中提著一個布袋,聞言有些悲色,道:“師兄,老爺知道你有難,命我下山來尋你。老爺說,我這番下山去,便不用回來了,跟著他只有死路一條,讓我多帶些細軟家當……”
江南默然,壺天老祖對自己的前途無比悲觀,認為自己必死,難以度過這場浩劫,因此早早的將壺天三聖趕出門去,此刻又將靈道子也趕了出來,便是料到自己只怕命不久矣了。
“天下沒有過不去的坎,壺天老爺定然能夠逢凶化吉。”
江南安慰道:“你如今離開壺天大世界也好,如今我元界大戰將至,我獨木難支,你隨我一起前往玄明元界,共赴這場大劫。”
靈道子點頭,道:“我這布袋裡還有你一個熟人。”說罷,將布袋開啟,笑道:“古軒師弟,出來罷。”
江南向布袋中看去,只見布袋裡各種帝寶琳琅滿目,都是鍋碗瓢盆杯兒盞兒之類的東西,除此之外,還有一株人形人參,頭頂長出幾朵參花和三枚紅果,每個紅果中都有一重天庭,道音從果內震盪。
而第四枚果實尚是青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