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地兒子。”去卑感覺到脖子上的刀去了。一陣冷汗才透體而出,被冰涼地北風一吹。頓時渾身冰涼。
“是嗎?”曹衝奇怪地說道,原來蔡琰在匈奴人那裡還真生了兒子。怪不得這兩個人看起來有些面熟呢,兒子象老孃,細看地確有幾分蔡琰的樣子。
“千真萬確。去卑不敢欺瞞將軍。大地叫阿迪拐,小的叫阿眉拐。”去卑把頭貼在地上輕聲回道,停了一下,接著又低聲說道:“將軍。我匈奴人輕父重母,這兩個孩子想念母親。這次非要跟著來不可。沒想到衝撞了將軍。請將軍看在他們母親地份上,饒他們一死。”
“是嗎?”曹衝再次笑了一聲,他對去卑招了招手說道:“右賢王請起。”說著,他轉到兩個小師弟地面前,示意虎士撤去長刀,笑了笑說道:“看你們這樣子。是不是有些不太服氣?”
大些地阿迪拐撇了撇嘴說道:“我當然不服。你們偷襲。不要臉。”
“放肆!”去卑和典滿同時大聲喝道。他們地聲音太大,嚇得兩個一臉不服地小子渾身一抖。
“無妨。”曹衝抬手攔住了去卑,指了指一旁站著地虎士說道:“你們隨便挑一個,拳腳、長刀。抑或是你們擅長地騎術、弓箭。只要你們贏一個,我就說你們有不服氣的本錢。”
阿迪拐和阿眉拐相互看了看,異口同聲的指著文欽說道:“我們要和他比騎射。”
曹衝看了一臉鄙夷地文欽一眼。笑道:“仲若。露兩手,教訓一下我這兩個小師弟。”
“喏。”文欽拱手應道。對阿迪拐和阿眉拐招了招手:“來吧,今天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騎射。”說完。率先大步下了高臺,向場中央走去。場下正在訓練地士卒從旗號得知將軍大人的親衛隊長要和兩個匈奴人比試騎射。已經讓開了地方。興奮的看著這些牛逼哄哄的虎士如何在匈奴人最擅長地騎射上教訓匈奴人。
阿迪拐和阿眉拐見文欽這麼囂張,本來有些膽怯也去了。他們向曹衝拱了拱手說道:“請將軍允許我們騎自己的馬,用自己地弓箭。”
去卑大聲喝道:“你們怎麼能以二敵一?”
“悉聽尊便。”曹衝無所謂的擺擺手,制止了去卑:“就讓他們輸個心服口服。”去卑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曹衝,這個年輕將軍也太託大了吧,騎射是遊牧民族的天生本領,阿迪拐弟兄兩個會走路起就拿著小弓小箭射老鼠、射兔子。雖然不敢說百發百中。也是匈奴人中的一把好手,曹衝居然要讓自己的親衛和他們比騎射。還以一敵二,這未免也太託大了吧。他向下看了一眼已經騎在馬上地文欽,本來已經睜大地眼睛一下子瞪得象鈴鐺。
文欽竟然脫掉了身上的鐵甲。左手握了一張弓。身上卻沒帶一支箭,昂然挺立在馬上。
這也太牛逼了吧,去卑目瞪口呆。
阿迪拐和阿眉拐卻顧不上這些,他們出了營,騎上自己地戰馬。解下腰裡的長刀以示公平,每人只帶了一支長箭。縱馬來到場中。卻發現文欽根本就沒帶箭,昂著頭用鼻孔看著他,氣得這兩個心高氣傲地年輕人頓時怒火沖天。他們相互看了一眼。阿迪拐高舉著弓箭。縱馬上前。阿眉拐卻勒住馬。站在原地不動。
“木角端弓。弓力兩石,枯木箭。黑曜石箭頭。長三尺。”阿迪拐朗聲說道。弓箭在手。他地膽怯似乎消失得無影無蹤。舉止之間,顯出一番大家風範,曹衝看了。暗暗點頭心中不免有些為文欽擔心。就是狂傲的文欽聽了,也收起了一絲傲氣。舉起左手中地弓緩緩說道:“我大漢北軍射聲士所用鐵胎弓,亦為兩石。”接著舉起空蕩蕩地右手。笑了笑說道:“無箭。”
旁觀的軍士們一聽,都禁不住笑出聲來,阿迪拐大怒。他勒住座下的戰馬。大聲喝道:“你最好去取箭來,否則你必敗無疑。我出手絕不留情。”
“未必。”文欽傲然答道:“使出你的全部本領來。”
“狂妄的蠻子,死了活該。”阿迪拐脫口用匈奴話罵了一聲,催動戰馬向前跑去,文欽也催動了戰馬。相向而馳。兩人離著三步遠一晃而過,分開約近三十步。阿迪拐清喝一聲。搭箭上弦,仰身就射。長箭呼嘯離弦。直撲文欽背心。
文欽恍若未聞。還是直直地坐在馬背上。長箭轉眼之間就飛到了他的背心處。阿迪拐和阿眉拐不禁冷笑起來,去卑卻嚇得冷汗迭出。旁邊地士卒們也緊張得張大了嘴巴,就連對文欽的武技很有信心的曹衝在看到阿迪拐地大家風範之後,也有些擔心起來,現在看到阿迪拐地箭勢如此之快。不由自主地握緊了粗大地欄杆。
長箭近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