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葉星比肩了。如此強者,自然不是無名之輩,何不報上名來?或許與有淵源亦不一定。”左浪語氣平靜道。左浪總覺得眼前的這個少年身上的氣息有些熟悉,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在下刻心者,承蒙諸人錯愛,得號‘心隱’,在下所修習之功法未明,故我亦不知師從何人。若在平時,我本不欲和前輩這等散仙級的人物動手的。只是,聽聞巔峰攻下冥月島,而冥月島島主常空卻曾於我有恩。故不得不一戰而已。受人點滴,當以湧泉,望前輩見諒。”那少年見左浪並未依散仙之勢欺人,不由對左浪大有好感,語氣之間,不由尊敬了許多。
難怪刻心者如此驚訝,修真界之中,向來是以實力為尊,就算僅僅以左浪表現出來的散仙的實力,便足可以橫行修真界了。
“知強敵而不懼為勇,知恩澤而思報為義。好,我答應與你一戰。”左浪心中頗為欣賞此人,言辭之間,頗有指點其一番之意。
“前輩莫要託大了,在下的功法雖然其稱未明,但卻曾連敗修真界有數修真高手。”刻心者不卑不亢道。
語罷,只見刻心者手中紫芒暴漲,雙手結印,空中朦朧紫影逐漸成形,虛影如鶴,一羽一喙皆栩栩如生,宛若實質一般,展翅凌空撲向左浪!
“還只是隨意化形,尚未達到動念化形的階段啊?”左浪一驚,隨即回覆了正常,一副好整有暇的樣子。
雖然,能使用出隨意化形手法的人,在修真界中僅僅有屈指可數的那麼幾個人,但是,若在不動用仙靈之氣的前提下,單純比拼力量的話,左浪還不能壓制住刻心者甚至還有可能略有不如。然而,左浪最不怕的就是比試手法,幾萬年積累下來的經驗,並不是修真者能比得上的。
待鶴影將要及體之時,左浪眼中金光一閃而過,動念之間,一把古琴憑空出現,以音御之術攻向鶴影!但聽琴音如流水,竟令聽者如痴,塵心盡滌。鶴影亦停滯空中,下撲之勢已去,雙翅竟似為音律所縛,一時間,絲毫動彈不得!
不過,左浪絕不可能是那種有這等閒情雅緻的人,左浪神念再動,一個巨大的火鍋憑空出現,將鶴影蓋入其中,左浪的虛空之刃劍光連閃之間,已然將古琴劈成數段,然後,左浪手訣稍動,熾熱天火驟現!不消片刻,鍋中已然熱氣蒸騰,香味遠飄揚數里!
“我等凡夫俗子,不懂雅趣所在,想的盡是這些焚琴煮鶴之事。不知小兄可有興趣一嘗?”左浪在佔盡便宜在之下贏了這一局,不由嘿然道。
刻心者臉色一變,第一次的較量,高下立判,自己的化形之術不過是形聲俱全而已,但左浪的化形的境界卻比自己高太多了。若不事先知道這是左浪的化形之術的話,恐怕自己也不由食指大動了。左浪的化形功夫,無論是色香聲形味,無一不堪比現實,幾欲令人分不出現實與虛幻。況且,自己使用的僅僅是隨意化形,比起左浪的動念化形無論是在威力上還是準備時間上皆有不如。
“拿出你的真功夫吧,以你萬劫期的修為,不可能僅有這麼一點功力而已的。”左浪笑容逐漸斂去,肅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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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月島。
根據鐘鼎的意思,葉星舉行了一次晚宴。冥月島的城主府大廳暫時被清理一空,寬闊的場地足足容得下數千人同時進餐,除了必要的值勤人員之外,這次攻打冥月島的人幾乎都齊聚在這裡了。
這次的宴會,不僅僅是慶功的宴會,更是一次誓師的大會。攻下冥月島僅僅是開始。冥月島身處魔門領地後方,身為魔門陣營的統領,凌恨絕對不會讓巔峰這麼一把刀子懸在自己身後,隨時能對斷魂城造成威脅。雖然凌恨的斷魂城為龍月與其坐下七個弟子聯合其餘門派的精英牽制得動彈不得,但是,僅僅是一個暗影城,就能對冥月島造成極大的威脅了,暗影城的力量卻絕對不會如冥月島這麼弱的,隨時都能組織起三四萬的人向冥月島發起進攻。何況,數百里之外,還一座狂沙城正虎視眈眈著。
若眾人沒有誓死一戰的決心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撐到兩天後三分天下來支援之時的。雖然孤軍深入是兵家大忌,但是葉星並不後悔,在遊戲中的修真戰爭,並不同餘現代戰爭,反而有些象古代戰爭,十分地重視士氣。若是士氣激昂,則在氣勢鼓舞之下,縱使玩家之互有不服,總體上亦尚能團結作戰。但若士氣不足,則幾輪交鋒之後,那些毫無向心力的玩家們便會四散退去,兵敗如山倒了。
眾人因為不損一兵一卒便攻下冥月島,正是士氣充足之時,何曾會怕這些?一時間,宴席之上豪言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