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舞曲告終,不知她的線人說了些什麼,圍觀者紛紛拿出錢扔給那個中年的線人。他收好錢,抱起那個女人向樓上走去。
女人在他肩上面無表情。
我慢吞吞的喝著酒,尾隨著他們上了樓。樓上充耳是床幃之事的淫聲浪語,還有等在走廊中交頭接耳炫耀經驗的狎客。
中年線人帶我們來到一扇綠色的門外,請進了第一位客人,我前面至少還有七、八位客人,看來時間還早,我退到最後,裹了裹衣服找了個最舒適的姿勢依在牆上。
嚥下一口杯中的液體,酒精的作用幫我暫時壓抑住渴血的慾望。但事實上,我很餓了。
酒客們一個個滿臉狎笑的進去,又一臉滿足的整理著衣服出來。綠門中不時傳出低低的哀求和清脆的鞭聲。
我仰著頭,定定盯著那盞昏暗的吊燈發呆。
我是誰?我在做什麼?大腦空白時就會想到這個問題。
只是心中語塞,無以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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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章 蘇伊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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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終於一個貌似屠戶的壯漢走出來後,我成了最後一位恩客。
“你還沒有給錢呢吧?”
線人將我攔在了門外。
我笑了笑,遞給他兩個銀幣。他灰暗的眼中放出了光,但仍不肯讓我進去。
“年輕的先生,您大概不知道這行的規矩?”
“唔?”我瞄著眼前這個黑黑的漢子。
他輕咳一下說:“您看到她脖子上的鏈子了吧?”
我點點頭。
他繼續:“那個,那個意思是……,我們為有需要的客人提供特殊服務,當然價錢也是按雙倍算的。”
“您看,是不是再多給點兒。”他訕笑著討價還價起來。
我冷笑一下,明知道他在存心敲詐,但還是再扔給他兩個銀幣。他立刻殷勤的笑著幫我推開門,陪我進去衝著床那邊大喊:
“蘇伊,趕快收拾收拾接待這位先生。他付了四個銀幣呢!”
床上的女人動了動,沒有爬起來,裸露的身體上蓋了些凌亂的衣服。
“蘇伊,起來啊!怎麼回事?!”
中年人大喝著,又尷尬的朝我笑笑,搬過一把椅子,生怕我要討回那四個錢一樣。
“您先坐,她馬上就好。”
女人雙眼乏力、空洞的盯著房頂暗處,一起一伏的胸脯上落滿了鞭痕,泛著血絲,脖頸上的血痕舔了新的傷口。先前幾撥客人已經摺磨得她精疲力竭,連起身都困難。中年漢子跑過去扶起她,幫她穿衣服:
“來,再堅持一下,今天的收入不錯。”
“看來她並不樂在其中,為什麼不做一般的?”
我將手中的空杯放在桌上。
“當然是為了賺錢啦,特殊的比一般要多賺一倍多呢!”
他熟練的給女人套上內衣,罩上外衫,
“快,笑一笑,不要給客人拉臉。”
“你……出去!”蘇伊撥開他的手。
“好、好、好!”中年男子諂媚的笑著退到門口,又想起了什麼折回來,撿起地上的馬鞭遞到我手中:
“您儘管享用,先生。”
“你叫蘇伊?”我抬眼望著她。
“是的,先生。”她溫柔的笑了,可是因為疲憊笑得很勉強。
“嗯!很美的名字。”我應道,撫摸著手中的馬鞭突然出手,鞭梢呼嘯,捲住正準備開門的中年漢子的脖頸,往回一扯,他麻袋般倒在了我的腳下。
揚手毫不留情的幾鞭,他的衣服被刮開,鞭痕上迅速滲出血來。血細微的腥甜味勾起了我更大的慾望,他吃痛在地上翻滾,殺豬般叫喊著,我不為所動,下手更用力了。
蘇伊後退了好幾步,愣住了。
男人的上身已鮮血淋漓,看著我停下手,她大笑起來:
“哈哈哈……,約克?哈哈……,你也有今天?哈,你也試試……,滋味如何啊?”
空氣中的血腥已經很濃了,慾望一被觸開,就難扼制。許久都滴血未沾的我,思維有點混亂,顧不得那女人還在場,扔掉鞭子急切的半跪在地上,捧起男人的上身舔噬鞭痕上的血珠。
有限的血珠只能沾溼我的舌頭,他的掙扎和呻吟更刺激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