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好惡心。”把全身活動開以後,嶽喜開始欣賞育中女生們在平衡木上的英姿。育中的女生真的挺不錯的,當然要除去自己的姐姐。平衡木考試分兩部分,其中一部分是規定完成動作,另一部分是自由發揮動作。嶽喜想起了《海的女兒》中的舞步。嗯,三個芭蕾中的高難度平衡動作再加上正規的3d連環動作應該可以。想當年,要不是自己的阿基里斯腱受了損傷,自己早該在國家女子體操隊了。可是,嶽喜萬萬沒想到她一時興起為嶽雙製造的麻煩最後還是報應在她的頭上。嶽雙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醫生正壓低聲音在趕人:“這女生沒事,最多有輕微的腦震盪:你們走吧,過一會兒她就會醒過來的。”嶽雙心叫:慘了,慘了,這次妹妹一定不會原諒我。我居然製造了嶽喜被籃球擊昏的慘劇。嶽喜一定會掐死我。育才中學爆出了一個特大新聞:運動白痴嶽雙搖身一變為體操天才。體育老師激動得不能自己,差點痛哭流涕。正午,嶽喜在燒烤店據桌大嚼,陳月則用見到鬼一般的眼神看著她。“烤排骨,你吃不吃?”嶽喜問。陳月還在發呆。“怎麼了?”嶽喜奇怪地問。陳月大夢初醒:“嶽雙,我覺得你今天像變了個人似的。”“是嗎?”嶽喜心虛地笑笑。“你今天神采奕奕,舉止像個男孩。”陳月在那兒咬文嚼字。嶽喜氣得吐血,為什麼人人都說自己像個男生?她站起身來:“算錢。”嶽喜從口袋裡掏出錢付了帳,拉著陳月走出燒烤店,育才中學斜對著立志中學的後校門。“這邊是立志中學的後門嗎?”嶽喜感興趣地問道。“別進去。後面那條小巷經常有人敲榨低年級學生的錢。”陳月拉住嶽喜。嶽喜朝裡面走了幾步:“那麼猖狂?”她在野戰夏令營學的搏擊術正待之檢驗。這時,一聲慘叫傳了過來。嶽喜奔了進去。這次換成了慘叫大合唱。下午四點五十分。嶽喜帶著一隻熊貓眼回到家中。嶽雙一見著嶽喜的模樣嚇了一跳:“你被籃球砸腫了眼?”“怎麼可能——”嶽喜笑道,“閉著眼我也能接住飛來的籃球。”嶽雙的臉頓時刷地就白了,好像川劇中的變臉。可是,她睜開眼也讓籃球砸中了,以嶽喜的名義。嶽喜敏感地問:“我學校沒出什麼事兒吧?”“沒……沒事兒。對了,羅吉說今天晚上七點在十二中有一個聯誼匯演,叫你去。”嶽雙說完後畢恭畢敬遞上一迭漫畫稿:“今天發生的事兒都畫在了稿紙上。”她一溜煙就跑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