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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下來,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

我臨危不懼,看著下面的險峻地形,我開始全力快速地拉動方向繩,因為我知道雖然我阻止不了現在降落的速度,但維他命著降落傘上的方向控制,我總可以選擇一下降落地點吧,下面除了我們規定的降落空白地域外,還有也存在著一個密密的樹林,而我的目標就是要儘量讓自己落到樹林裡面。

‘啪’的一聲,我巨大的下墜速度將一棵大樹的枝條几乎拉成了對摺,但我還死死地抓住了它,直到他真正的斷開,然後我的身體和降落傘在樹木中就產生了劇烈的磕磕碰碰,還好的是那根斷開的樹枝已經抵消了我大部分的下降勢能,我知道我似乎

小命。

幾條樹枝打在我的臉上,甚至我的肩膀重重地砸在了一棵大樹上,最後我還重重地摔在地上,當時直感覺一身都變得皮開肉爛,但我畢竟活了下來,但再次看到教官時,我竟然發現他眼裡閃出了對我臨危不懼,竟然還能活下來表現出的技巧給予了高度讚譽的眼神,我雖然一身的疼痛,但卻在後怕之餘感到了一絲絲自傲,第一次我發現死亡有時會在勇敢的戰士面前黯然卻步。

至於海上的訓練呢?雖然同樣有危險,但僅對於我們只要知道精熟快艇操作,知道一些船舶操作原理,還有進行一些潛水和滑板的必要訓練,倒是讓我這個沒見過海的孩子驚地喜過一段時間。

但失敗的是,這種驚喜實在時間短暫的可憐,一天十多個小時泡在海水裡面,快艇和潛水服長期襲身的感覺,讓你將第一次穿上或使用他們的樂趣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會有再看到他們就有想吐的感覺,教官們要求我們要能像魚一樣的在海里生存,這種嚴格的要求實在與煉獄區別不大,但還幸的是我們終於熬了過來,總算達到了他們的要求,但這其中的付出卻依然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血淚史了。

現在為止,我想到這些訓練依然心有餘悸,但是也不禁要感嘆於部隊所說像我們這樣的特種兵戰士訓練是用金錢砸出來地現實。我們的身份如此高度保密,甚至斷絕了與我們外界的聯絡,似乎還是很必要的,我不想說太多的例子,就是回想起這一年多來我們坐著直升機或各種交通工具走遍了十餘個城市,還有若多的訓練基地那就是一筆可觀的費用,更別說因為我們訓練造成各種裝置的損失了。

反正我知道在進行狙擊手和槍械訓練時,我們射擊訓練彈藥是以箱來計數地。如果就算是說我們每打出的一顆子彈就只值二元錢,但我現在想起來,那在我身上光費的二元錢怕是在要後面加上六七個零了吧。

當然這一切要求都與教官的吩咐有關,我們要在射擊時就像打乒乓球一樣不加思考不瞄準,要的就是全憑感覺出槍就打,教官要求說打左膝就要不傷右腿。

二百公尺外打酒瓶。一槍一個。能在五十公里時速的汽擊中二百公尺外地人靶,能完成訓練而未被淘汰這足以讓我們達到狙擊手的標準,但訓練教官結束後卻告訴我們這僅令是適應性的訓練,我們真正的實戰訓練要達到甚至精確到幾毫秒內出槍斃敵,我大腦裡的第一個反應那就是原來這個世界上原來還會有人比你更加的瘋狂。

“劍客,發現目標,我們如何行動!”

彭拯幹練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將我從傾刻間的回憶拉了出來,這小子現在目光炯炯地看著我,他原本就在發育的身子在這一年多的艱苦訓練之中已經粗壯了許多。甚至現在嘴間出現地黑扎鬍鬚在告訴我他已經長大,這小子長成之後竟然比我看起來還要魁梧好幾分呢?

犀利的眼神。堅毅地神情,還有堅決科目動作讓他看起來顯得是非常的成熟和幹練。作為突擊組地組長,他已經多次的帶領突擊組完成了很多的艱險任務,現在說他是一員叢林戰將這實在毫不為過。

“目標大概離我們有多遠!”

我目光一凝,小心地走到彭拯的面前,作了一個讓他原地不動的戰術動作,然後右手輕輕地在他的身上撫過,食指一彈就將他身上的一隻約有食指大小黑色白斑蜘蛛打落在地,並且適時地將腳伸出去將它踩個稀爛。

對於這種森林裡常出現的毒蟲來說。所有地經驗和知識告訴我們,雖然你知道這些東西很毒。但是你千萬不能害怕,更不能驚慌,你越緊張出現不規則的動作,甚至地拍打,在身上亂抓,讓蜘蛛感覺到了危險地存在,它就會毫不猶豫地咬你一口,而其實你只須輕輕地將它在你身上彈落或撫去才是最佳的方式,畢竟感覺不到危險,動物也擁有一定的智慧,它是不會主動向你發動攻擊的。

“大約在五百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