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處於下風,因為我只能悲慘地躲樹後,而且非常被動地掛在樹上。身體根本一點晃動也不敢。
而伏擊我的人也不敢分心,因為對於我們這種叢林生存拼殺的特種戰士來說,嗅覺是非常靈敏的,只要他一分神,或是稍有輕動,我就能立即跳下樹幹,潛入森林之中,那我們之間地戰鬥就變得平等地,只要有這樣的機會,我發誓也會讓那個伏擊我的人嚐嚐現在我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凝固的空氣開始晃動起來,空間的微妙平衡被突然打破,但打破這個平衡地不是我,也不是伏擊我的人。
雖然我很難受,但我是要我再支援半個小時也沒問題,至於潛伏著的那個傢伙就更不用說了,他沒準現在正很舒服地伏在我篝火後面約十餘米處無比舒服呢。
打破這微妙空間平衡地竟然是小赤狐,呆了這麼久,小赤狐似乎有些恢復過來了……
惶恐地向我所在的發向發出了幾聲小小吱吱之聲,它眼裡的恐懼逐漸的變成了迷茫,作為一個動物的它不知道發出了什麼,它可能知道自己剛才差點死了一遭,可也非常奇怪自己現為什麼安危無恙,它開始搖頭晃腦地向四處觀望……
吱吱的叫聲顯得幽怨而充滿了委屈,但是作為生物的本能,它開始嘗試著站了起來,但它的一隻前肢受了傷,僅靠三條腳支撐的它實在有些可憐,當它顫微微地開始站起身形,準備向前前進的時候,它發出了一聲慘兮兮的嗚咽,然後它的身體向前一傾,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