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餐,梁雄破例擋了幾個酒家的妞駕。他們邊喝邊賞港澳電視,吃飽喝足,興罷才歸。返回住處,鐵妹美滋滋的仍沉浸在生意之中。突然,門“篤篤篤”急響,鐵妹心怯怯的忙開門一看,啊,是羅肆。只見他其喘吁吁,滿臉是汗,上氣不接下氣說,家裡來急電,催她定要明天趕回去。家裡到底發生何事?……t鐵妹反覆沉思,亦不得解。她無奈,只得留下羅肆,代她明天跟港商交談。
這正是:
生意場上無親哥,女人下海險象多。
家裡飛來家急電,鐵妹次日又奔波。
要知鐵妹家裡發生何事,羅肆和港商談得如何。請看下回再說。
八回 港商存心試小姐,毒蛇無情人有情
話說上回講到,鐵妹因家有急事,次日一早,便坐車飛奔返回。下午申時,羅肆按照鐵妹吩咐,跟隨陳劍,來到酒家。這家酒店,規模高度,內外裝飾,在東莞市,屈指可數。頂端那朵,碩大荷花,箭射光彩,象徵其質,美麗高尚。進得樓來,只見滿屋,金碧輝煌,地板天花,牆柱燈具,無不透出,豪態之美。隨著電梯,上得28層,荷花大廳,舉目相望,桌椅餐具,中外名牌,彙集於此。酒家之主,香港富豪,李澤春也。掌廚之者,中外精英。無論何人,到此就餐,名廚即烹,合你口味胃,香噴佳餚,讓你嘗後,滿意而歸。服務小姐,各洲均有,且是高校,皎皎之者,外貌語言,動作心態,無可挑剔,舉世一流。樂隊歌手,五洲四洋,造詣頗深,當然報酬,亦是高檔。難怪人說,荷花荷花,無錢免來,人難競賽。有趣到此,不光品鮮,實則顯富,一頓下來,少則幾千,多則數萬。這些數字,平民咂舌,望樓型嘆;富足之人,成雙結對,攜老帶幼,絡繹不絕,賓客盈門。
“先生,您好!歡迎光臨。先生,請問……“
“啊,我們是香港梁老闆的朋友……”
“啊,你們跟我來。”小姐人語甜美,引路。
“啊,梁老闆,你好!”“啊,陳老闆,你好!”兩隻手,緊緊握;兩張臉,堆著笑。
“啊,羅老闆,你好!”“啊,梁老闆,您好!”長手抓短手,瘦指捏短指,長臉俯圓臉,與圓臉仰長臉,瘦嘴牙呲著,厚唇齒裂著,深烏珠直射人,小眼睛柔光亮……
“唔?盧小姐呢?……”
“啊,梁老闆事情是這樣……”羅肆忙解釋道,“她家有急事,先回……”
“什麼?她……回去啦?!……”梁雄驚愕。
“啊,梁老闆,她委託……”陳劍幫腔道。
“別說啦!”梁雄斂笑,硬邦邦道,“進來,坐!”
他倆進去,舉目一瞧,好大間廳!餐桌正面,一小舞臺,雍容華貴,金壁輝煌。旁有樂隊。餐桌左邊,是按摩室;餐桌右面,傾談生意,私密之處。所有房間,高貴典雅,溫馨舒適。為造雅興,舞臺上有,靚女歌舞,音樂伴奏。清風徐來,悅耳動聽。陳劍羅肆,聽著沉醉。梁雄半躺,沙發之上,閉目吸菸,尖嘴噴煙。如此反覆,像臺煙機,不在工本,致力燻人。
“咳咳!……”羅肆嗆咳,瞭著梁雄,欲言又止。終鼓勇氣道,“梁老闆,真是對不起,我們……盧小姐委託我來跟您談……”
“別羅嗦!”梁雄打斷其話道,“不見盧小姐,一切免談!”話剛出口,又覺失體,望他一會,欲言又止。因其傲心,終迫使他,沒有必要,向瞧不起,內地矮人,表啥歉意,故岔話題,又正沏茶,巧小姐道,“小姐貴姓芳名牙?”
“空&;#8226;娜蘭。”小姐甜甜笑道。
“空娜蘭?”梁雄斯文道,“空小姐,何許人也?”
“泰國。”她語音,仍是甜甜的。
“泰國?我去過,很美的,特別是那令人陶醉的人妖,怪好玩的。”梁雄盯著胸脯道,“空小姐,做這行當幾年啦?”
“十幾年啦。我是半工半讀的……”
“先後讀私密學校牙?”
“泰國大學華文畢業,就到中國北京林學院茶葉專業進修兩年。啊,梁老闆,你喝茶。”
“謝謝。”梁雄接過茶,淫光直射她道,“啊,學泰藝的。空小姐,飲茶從何而來的?”
“你問這幹嘛?唔……”她把茶棒給陳劍羅肆,復到梁雄身邊,對著欲考問人笑道,“相傳公元二千年前,一個深秋的一天,中國南方有位國王攜眾人外出打獵。經過幾番激烈馳騁之後,國王口渴,隨從急忙架鍋設灶,燒水駐湯。碰巧鍋臺附近有棵茶樹,一陣急